更可喜的是,现在的凤栖梧看起来一点也不傻,还有这么多强大的帮手跟着,更是可喜可贺!
看见张伯,凤栖梧的眼中勉强有了一点暖色,“张伯,我父亲母亲如今还未苏醒,这凤府我要进行一次大的整顿,还要多多劳烦您啊。”
张伯以前是管家,一直都是听命于李夫人的,不久前王夫人诬赖他偷盗,被贬到了膳房烧火,如今凤栖梧回来,将他重新重用了。
一听要整顿,张伯也是欢喜,道:“该整顿了,确实是该整顿了,”这府中,老爷平时不管事,整日和李夫人弹琴赏月,恩爱如年轻时候,李夫人性格善良,王夫人又工于心计,这府中被王夫人弄得那叫一个乌烟瘴气。
“对了,三小姐,玉珠那丫头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说到玉珠,凤栖梧眸光再次一沉,玉珠便就是她的陪嫁丫鬟之一,凤苍穹待府中的下人也是极好的,若是有那习武天赋的,不管是小姐还是丫头家丁,都花钱送去习武。
玉珠便就是那其中一个,从小就是天赋异禀,跟凤栖梧是一起长大的,凤栖梧出嫁的时候,有地劫修为在身的玉珠和另外三个有修为的丫鬟做了陪嫁,便就是为了在那复杂的王府之中保护凤栖梧。
未曾想,他们都在王府之中被折磨而死了。
玉珠,就是张伯的女儿——
“玉珠啊,”凤栖梧压制住了心头的悲痛,对张伯道:“前些时候南楚来了个皇子,带着几个侍卫,其中一个侍卫与玉珠一见钟情,我见那男子品行也不错,便将玉珠嫁过去了,现在已经去了南楚了。”
南楚路远,张伯就算是想去,恐怕也是一辈子没法到达的。
张伯一听便有些感伤,但更多的是欣慰——女儿有个归属便就不错了。
“张伯你放心,玉珠的相公家室不错,前途无量,还待她很好,她在那边过得很幸福,只是这山高路远的,实在是没办法回来孝敬你老人家了,她说定时常给您寄些南楚的特产回来。”
张伯笑着点点头,为女儿找了个好人家高兴。
凤栖梧心头却是充满了负罪之感,但更多的是恨。
恨夺取那四个对她忠心耿耿的丫头性命的那些人。
一个,她也不会放过!
凤府现在已经完全被凤栖梧给掌握住了,她将所有的家丁丫头侍卫召集起来,该辞退的辞退了,该留下的留下,反正这么多的家丁丫头留着也是笔巨大的开销,纵然凤栖梧不差那点钱,但这人太多,也太浮夸了,风苍穹和李夫人都不是那种出门就需要前呼后拥的人,而且现在凤府也不是什么丞相府,该精简还是得精简。
将凤府整顿了一番,总算是重新焕发出光彩了,府中之人都知晓了这三小姐的冷血手段,哪里还敢做那欺上瞒下的事情,都在努力地回忆着以前是不是系弄过那痴傻的三小姐。
以往府中人都知晓,三小姐是个彻头彻脑的傻子,就算叫她做什么出格事情她都觉得是在和她玩,根本不会去告状。
但现在的三小姐已经非同以往了,听说她还将那心机深沉的二小姐给弄死了,果真是厉害!
李氏母女俩谋划了这么久,做了这么大的事情,还联合了城主,还是败在了三小姐的手中,三小姐的手段岂是凡人能比的。
众人都说,三小姐进了一趟京城,完全就是变了一个人,更强大了!
收拾完了凤府的事情,凤栖梧去看李夫人和风苍穹都还未醒来。
袂阙还未走,凤栖梧知道他不会走,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与凤栖梧交代清楚。
凤栖梧也在等着他们自动交代。
果真,袂阙派人来叫凤栖梧过去商量事情。
凤府的待客大厅之中,只剩下袂阙与凤栖梧二人。
袂阙的眼睛看不见,凤栖梧扶着他在椅子上坐下,将茶杯递到他手中,便在他身边坐下了。
袂阙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才问凤栖梧:“栖梧,你是不是修炼过?”
凤栖梧也未曾否定,“是,在京城之中我偶遇名师,教了我一些防身的手段。”
袂阙叹了一口气,还是道:“关于你的身世,你定然有许多疑问吧,你如今都长大成人了,知道世事了,不再如以往那般不懂事,也该是知晓的时候了。”
凤栖梧不动声色色地等着袂阙与她交代清楚。
“我和你的母亲,是出自两个同气连枝的家族,当年我们两大家族被仇人所灭,你母亲因为是个养在外面的私生女而我也是个眼瞎了不能回归本家的弃子,侥幸地逃过了一劫,你母亲知道那仇家定然会斩草除根,听闻了消息便要逃走,也来将我一并接走了,在昔日朋友的帮助之下,我们逃到了锦州城,遇到了你的父亲,凤苍穹,”袂阙缓缓道来。
凤栖梧也认真地听着,“后来的事情你也知晓了,那时候的凤苍穹身边已经有了王夫人了,而且还有一对女儿,那时候我年纪小,身子也是弱,又经历了一番长途跋涉,身患重病,你母亲毫无办法,是凤苍穹救了我和你的母亲,后来你爹和你娘日久生情,你爹便娶了你娘,后来有了你。”
凤栖梧知道,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真的和凤苍穹长得一点也不像!
“在未到锦州城之前,我和你母亲藏在南部森林之中,以吃野果为食,那日我们救了一个身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