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贵一家四口都呆愣住了,啥?小姐和离了还要给人做妾,这可了不得,天塌了的事儿,怨不得太太要哭,
“行,就该进京去问清楚咋回事,不能人家说什么,我们都信,太太让我和大凯去吧,让朵儿留下吧。”李贵也心疼闺女,大老远太辛苦了,闺女又胆小。
玉娘摇头,“家里不能没人支应门户,还是让他们小夫妻去,正好出门见见世面,朵儿跟小鱼也能说些私密话儿,你们两个大男人心里话。”
几个人点点头,也是,小姐和朵儿一起长大,肯定分享心事有话儿说,
“所以,朵儿,先去看看大夫,请个脉,别有了身子自己不知道,在路上在出事,我们一家平平安安才好。”
李贵夫妻点点头,太太考虑的就是周到,朵儿却羞红了脸,可是现在大家注意力江小鱼的婚事上,怎么就出事了呢?
玉娘一直害怕,女儿的婚姻出事,以她的性子,去了京城,那不是龙游大海,没人管没人约束,什么事不敢干出来。
深深叹口气,命中注定,她有个心比天高,志向远大的闺女。
“李贵,春草,你们两个在家收拾东西,需要什么都带上,一路上吃喝使用,在外不比在家,都准备齐全了,哪位陈侍卫,后天在县城北门等着我们,明天我们都去清河县,在县城住一宿,早上送两孩子走。“
几个人点点头,李贵两口子去准备东西,朵儿跟着丈夫去看大夫。
陈木一行人,把马车赶的速度飞快,回到县城,镖局的人结账走了。
陈木目光看向刘媒婆,“今天事儿,要保密,管好的你的嘴,要是传出什么,你的项上人头就别要了。”
稍微露出些杀气,就吓死刘媒婆,点头如小鸡啄米,
“陈大爷放心,我懂得,我保密,我什么都不说。”
陈木冷冷道:“知道就好。”
毕竟是战场上厮杀过不知道多少回的,陈木平时随和,但是也有冷血的一面,杀人真的不算什么。
陈木回到客栈稍微洗漱休息下,还要去林家找林族长。
林族长早就跟林子敬商量,镇国公府承诺的事。
“子敬,今年乡试你去参加吧,中个举人回来,我们林家脸上也有光彩。“
林子敬虚弱靠在床上,就是看着精神不大好,他木然的说道:
“乡试我不去了,我根本没有那个学识考中,还是让大哥去吧,我打算好了,就一直在族学当夫子了,给孩子们启蒙,简单的生活也挺好。”
“子敬,你在想想,这次是那人答应我们家的,肯定保准的,你只要去就行。”
林子敬还是摇摇头,让他中举人当做和离换的补偿,他不需要,但是家族需要,就让大哥去好了,这辈子他是没什么指望了。
林族长看他消沉的模样,也是没辙,只能吩咐下人好好照顾他。
那个举人名额给自己儿子他是开心,可是心里更多的愧疚,这事干的不地道,亏心啊!
当陈木知道要参加乡试的是族长的儿子,还惊讶的问,“林子敬怎么不去,”
林族长怕陈木不信,忙把和林子敬的说都讲一遍,“陈侍卫,我这侄儿和小鱼感情好,一时放不下,也是常情,现在天天灰心丧志的,估计时间久了才会放下,今年的乡试他说什么也不想去。”
陈木这才相信林家不是有意要霸占这个功名,
“好吧,叫林佳航是吧,知道了,我回京后会禀告世子的,我们世子自会安排。“
从青山镇到京城一路上穿州过府,有千多里路,要是陈木和天一两人,轻骑上路有十多天就能回到京城,但是答应带上江家两个下人上路,就不行了,最快也要小一个月。
大凯赶着车,跟在前面两骑后面,马车跑起来很快地,路有些颠簸,他就有点担心媳妇,车上带着不少的行李都是太太和爹娘给他们准备的,
说实话,小夫妻两个跟着陌生的男人直接就走,他心里也是惴惴不安的,万一他们骗子呢,自己见识少,也不懂如何处理,他和媳妇咋办?
临走那天,在县城北门会和陈侍卫,坐上他们准备的马车,和太太爹娘,依依不舍的道别,他们踏上陌生的旅途。
小两口心里都不大舒服,特别是朵儿,对陈木意见可大了。
他们太太去见了林家族长,才知道和离的具体原因,又去林家看了姑爷,当时娘俩都哭了,看的朵儿心里都酸酸,眼泪不住的流,这个什么国公府的人太可恨了,太欺负人了。
可是又不知道小姐那边到底什么情况,克服千难万阻,她也见到小姐,问问为什么要和姑爷和离,说说那个陈侍卫怎么欺负姑爷欺负太太的。
出来十多天,虽然小夫妻知道陈侍卫,心底不坏,可还是无法原谅他,
那个天一侍卫就更可怕的,眼里跟淬着冰碴子是的,让人不敢靠近。
他们还是少说话跟着走吧,等进京见了小姐就好了。
此时京城正是风云变幻,云谲波诡的时候,起因都是江小鱼一篇文章论商,引起在野和朝堂,甚至市井所有人的讨论。
商业,商人被推到话题的最的乱七八糟的,反正想出一点就写一点,和两位主编讨论下,就发表。
然后很多人就来投稿驳斥或者赞同,反正只要是差不多,她都刊登,还专门开了一个商业版块。
弄得很多人每天打开报纸第一个看这个关于商业的评论,当官的关心,读书人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