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冷笑下:“行了你也不用隐瞒,该知道我都查明了,我就为这事来,你既然是林氏族长,你的话林子敬肯定听,那就让他赶紧写下和离书,我好尽快完成任务。”
林族长这下不高兴了,多大的官,也管不了百姓的家务事,沉声问道:
“这位大人不知是何身份,一来就让我侄儿夫妻和离,这和离之事别说您,就是我当族长的也不能枉自替人决定。“
陈木冷哼一声,嘴角带出轻蔑的神色,
“反正他们夫妻也过不到一块,早晚和离,那江小鱼是什么人,在京城都能混得风生水起,你们林家配不上她的野心和能力,痛快的答应和离,我许你林家一个举人名额,算做对林子敬的补偿,你看如何?”
“请大人到底适合身份?说明白为什么,他们夫妻必须和离?”
林族长感觉这个人有点问题,半天都说不到点上,谁家来个人,几句话就让侄子和离,莫名其妙。
陈木出示一个令牌,上刻镇国公府亲卫,
”我乃是镇国公世子手下亲卫,奉世子之令,特来办理江小鱼和离之事。“
林族长眼神里满是疑惑,真的假的,他也搞不清楚,镇国公离他太遥远,在这偏僻县城威慑力真的不怎么样,还没有知县大人来的有震慑力。
’这位陈大人,我恕难从命,世间哪有让好好的夫妻和离的,我这就不招待大人,您请吧。“
陈木眼睛眯起,‘大胆,你个刁民,胆敢抗命,“
刚要发火,又想到这事不能强迫,坏了世子名誉,还要想辙,本以为很简单事情,直接被拒绝,铩羽而归。
“好——林族长,希望你一直这样硬气,告辞。’
陈木气呼呼的离开林家,回去和天一说完,惹得天一不断嘲笑,
天一提出自己意见,‘你先去拜访知县大人,和金家,让他们去和林家交涉,估计比你说的强多,你这人嘴皮子不行。”
陈木气结,他也想不出来好办法,以为亮出身份林家就会乖乖听话,没想到林族长根本不买账。
林子敬这几年过得平静如水,每天按部就班的去族学给孩子们上课,有空闲的时候,回下陈村去看望下玉娘,娘俩一起怀念远方的人,
玉娘嘴上骂着那个死丫头,无情无义,心里不知多想念女儿。
金不换和林家父子,在门口遇上了,一对视都是互相苦笑,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会来劝林子敬和离。
三人跟着看门的老周,走进大厅,林子敬刚起来没多久,匆匆过来招待他们,
“伯父,大哥,金兄,你们怎会这么早过来,有什么要紧事儿吗?”
三人都汕汕的,一脸愧疚不好意思,墨迹半天该说的话儿还是要说,林族长作为长辈,只能他先开头,
“子敬,”刚叫了他的名字,林族长就忍不住老泪纵横,
“伯父对不住你,更对不住我那死去的兄弟,让你好好婚姻出了问题,到现在膝下空虚,连个一儿半女都没有。”
林子敬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赶紧安慰他,“伯父,你别这么说,我的事和伯父没有关系,我是自己做的不好。”
“怎么没关系,要不是佳航媳妇一通吵闹,小鱼怎么会一气之下远走他乡,不回来了,你们就算吵嘴,过段时间也会和好,
伯父对不起你,但凡有点办法我也不会来的。我们林氏一族的身家性命都系在你身上,我厚着脸皮求你一次,今后我和大哥拼死也会补偿你。”
林子敬心里慢慢变得沉重,族长到底要求什么事情,好像要做一件非常对不起他的事。
林佳航胖乎乎的脸上,也满是羞愧,自己老婆惹出的祸,一直牵连到现在,他能怎么办,休妻是不可能了,这几年她娘下了死手调教王氏,她已经改了不少。
“伯父,您说清楚,到底要我做什么。”
“子敬,你和小鱼分居已经好几年,看样子她也没有回来的心思了,你还是死心吧,伯父求你,跟她和离吧!”
林子敬大惊失色,“伯父,你说什么?您让我和小鱼和离,这不可能,我死也不会同意,小鱼只是贪玩,总有一天她会回来的。”
“子敬,你等不到她回来了,江小鱼这次死活要与你和离了,京城来人了,说是镇国公府的人,一开始找过我一次,被我拒绝了,估计他又找到知县大人,
现在我们林家在县城铺子都给封了,所有做生意的店主都找上门来,学堂也不让开课了,这只是开始,知县大人说了,以后还会更严重,所以伯父才舍了老脸求你,和离吧,心不在林家的女人,强留不住的。”
林子敬的心一点点的下沉,抬眼看看金不换,“金兄又是为什么来的?”
金不换尴尬搓搓手,又无奈的苦笑下,
“子敬,按说我们金家在梁州也算有点势力,是不惧任何威胁了,但是我和知县大人打听了,那人确实是镇国公府的,只因为我们是同窗,我们金家有点威胁作用吧,
现在县城的店铺生意都不能经营,其他地方还好,但是以陈家势力,金家惹不起,我的青山周刊刚刚投资,要是被封了,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族中老小。
不光我们金家,要是不能达成目的,估计下一步就是青山出版社,张雪峰父子俩了,人家也不伤人命,就是让你买卖做不下去,让族人一起闹腾,
我和林族长实在没办法,要只是个人的事儿,怎么也抗一抗,涉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