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佛妄谈废立,裳璎珞问鼎中原
宫无后止住心猿意马,因上前躬身再拜道:“娘娘莫怕,奴才自在帘外伺候,并不需窥探金面,紧要时,娘娘怕疼只管呼唤无妨,奴才自会温文调理。”
楼至闻言羞得满面红晕,又不好答应的,只得假作没听见,但见蕴果面上有些得意之色,却是带些笑意的,因恨恨伸手在他手臂上拧了两把,那蕴果谛魂却也不恼,因担心楼至害怕,反而十分温柔将妻子搂在怀里。
宫无后见楼至并无旁的吩咐,遂躬身上前,见了两位贴身宫女道:“此番有劳两位女官姐姐,且将中宫娘娘莲瓣轻分,好教奴才花丛一探。”
两位女官久在后宫服侍,虽然不曾亲见,到底受过调弄的,因点了点头,自两边挽起楼至一双yù_tuǐ,做那门户开放的样子,内中一团娇艳爱物早已呈现在宫无后眼前,花道之内,却依旧娈着蕴果谛魂放入的那胭脂胶的男型。
宫无后见状,便知内中已经灌入龙精,此番将男型束缚,定然是怕雨露沾衣,因脸上一红,点了点头说声“失礼”,遂一手伸入楼至玉臀之下托起他的身子,一手轻轻执了把柄,缓缓扭动着棒身,教楼至适应此番抽身之苦。
谁知楼至方才与丈夫花开几朵早已不可胜数,此番体内余韵犹在,给他这样调弄一番,倒是有些心痒起来,只是外头那孩子原是自己当成弟弟一般疼爱的,又是自己宫里的黄门令,怎好将这样的媚态教人领略了去,因伸手捉了丈夫的手臂,很有些辛苦地摩挲起来,意欲导泻体内的情潮。
谁知那蕴果谛魂见了妻子此番闺意,却生出了促狭之心来,因将妻子的玉体紧紧搂在怀里,却伸手捏住了一个浑圆在手,肆意调戏玩弄起来,楼至原本神识不复清明,此番给他一弄,因低低地娇呼了一声,连忙推拒着他的手臂警告丈夫不要胡闹。
宫无后在帘外听闻此声,还道是自己弄痛了楼至,连忙收手道:“娘娘可是觉得吃痛不过么?”楼至闻言红了脸道:“不曾,你只快些弄了罢,我知你还有旁的差事……”
宫无后闻言答应了几个是字,因取了随身琉璃瓶,缓缓抽出那一根胭脂胶的男型,却将那琉璃玉瓶对准楼至的花道,躬身回禀道:“娘娘别怕,阴中只管放松无妨,奴才此番要取了圣上龙精,不可差池。”
楼至闻言虽然心中羞涩疑惑,只是这话又不好细问的,只得依言而行,逐渐放松了花道之内的媚肉,将丈夫的脏东西缓缓吐出。
那宫无后虽然生长烟都之内,却是不曾这般真切地亲近女体,如今正是自己十分恋慕的皇后娘娘,玉体尽显莲瓣轻分在自己跟前,饶是他残废之人,却也压抑不住心中惊艳之意,但见那蕴果射入内中的龙精汩汩而出,内中也有许多粘腻透明的可爱之物,一望可知是楼至洩出的花浆,宫无后见了,连忙收敛心神,不敢生出一点轻慢亵玩之心来,因恭恭敬敬将玉瓶接了,回身搁在一旁的接手桌上。
复又躬身回禀道:“奴才无礼,此番既然不留龙种,只怕还要探花洗涤一番,此番需要将避宠的汤药洗剂灌入娘娘花宫之中,虽然如此,此物最是温润滋补,可以襄助娘娘调息阴脉温暖花宫之用,并无旁的相冲药效,还请圣上与娘娘放心。”
楼至听闻还要灌药,因有些为难地看了丈夫几眼,却见蕴果谛魂闻言笑道:“你只管调弄无妨。”又像楼至柔声说道:“别怕,若是疼痛,就咬住我的手腕。”
楼至闻言心中方才放开了些,却是依旧有些胆怯,紧紧捉住丈夫的手臂,拉了他的手闭起一双妙目,权当这身子不是自己的也就罢了。
宫无后见两人准备妥当,因自腰间取了鲛人皮囊,对准楼至一对尚未璧合的花唇,说声失礼,因一手剥开花唇,一手却执了那皮囊,将内中温润暖宫的汤药灌入楼至尚且动情的花宫之中。
谁知楼至给那一股温润的玉液一烫,阴中竟似复又授精一般,却有些将息不得,只将一对潋滟水意的妙目无助地看向自己的丈夫。蕴果谛魂此番见了皇后动魄的闺意,因也有些不愿隐忍,隔着墨帘,无声地亲吻着妻子嘟起的唇瓣。
楼至此番正在意乱情迷之际,见丈夫深情吮吻,自己也有些动情,因十分顺从地轻启朱唇丁香暗吐,与丈夫亲嘴儿咂舌起来。
宫无后因在帘外缓缓灌入汤药之际,但听得内间交吻之声,便知是皇后娘娘此番动情,因偷眼观瞧了身旁的两个女官,见他们也都是十四五岁年才及笄的年纪,都羞红了脸掩住笑意,自己也连忙收敛心神,不去遐想帘内香艳的一幕,一面挤弄着手中那鲛人皮囊,将一罐汤药全部灌入楼至的花宫之中,复又将方才取出的那一柄胭脂胶的男型,用干净锦帕搽拭干净了,方缓缓顶入楼至的花道之内,因躬身回禀道:“娘娘暂且将息一阵,花宫之中避宠的汤药逐渐温凉之际,即可抽身排出体外,此番便可保龙种不会坐胎腹中,若没有旁的吩咐,无后就告退了。”
迟了片刻,因听闻内间楼至的声音十分软款温柔道:“好孩子,此番劳动了你,快回去陪陪朱寒吧,我这里还有圣上照顾,想来不妨的。”
宫无后闻言,因躬身再拜失礼,低着头退了出去,那两个贴身女官见皇后去精已毕,也没有旁的吩咐,遂服侍楼至璧合yù_tuǐ,复又脱下他一双莲瓣之上的绣鞋罗袜,一面将两个绣墩撤出,纷纷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