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那么大的劲这到底是要闹哪样啊,”胖子道:“明知道我脑子笨,就不要玩这么多弯弯绕。”
超子道:“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对方废了这么大的劲,布了这么大一个局,并且首先就要把文斌哥引出山,但是到目前为止,我实在想不出这件事和他有什么关系。”
“既然阴阳道都出动了,那么就耐心等着就是,”查文斌道:“好饭不怕来的晚,我既是随了他的心来了,那么他总是要露面的,任凭敌军围观千重,我自是巍然不动。”
“啪、啪、啪。”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掌声,一个模样极为俊美的女子忽然出现,如同鬼魅一般,她身着一袭白衣,腰间插着一把极短的折扇,人还未至却闻一阵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如果单要用一个词汇来形
容她的相貌,那恐怕只能用“绝美”二字。那张精致的脸庞如同用羊脂白玉雕琢而成一般,五官轮廓一分一毫之间都是刚刚好。就连风起云一个女人见到她时心中都不禁暗道一声:好美的人!
更为奇特的是,在这夜色之中,那女子的指尖竟然是有四五只五彩的班蝶在缠绕着翩翩起舞,走至查文斌面前时还面带微笑对着他微微鞠了一躬。
“是你!”胖子一看到那蝴蝶立刻明白了,河图也在一旁道:“师傅,我想起来了,就是这个女人送来的那个盒子,就是他!”
“他不是女人,是男人。”查文斌道:“要想成为一个真正的顶级阴阳师,除了精通道术还要熟稔一切风雅事,比如和歌、汉诗、琵琶、笛,还有香道,茶道得等等,这些样样都要涉猎,只因他们专为皇家服务,都是当世一等一的俊秀之才。”
果然,那人一开口便是男人的声音,只不过带着几分阴柔的感觉:“过奖了,查先生,要论道术晚辈对您才是真正的佩服。”
“不必谦虚,能将幻术化蝶绕指不落,你的造诣着实不低,恐怕放眼整个阴阳道,能做到如此的,也仅仅只有历史上安培晴明一人吧。”
只见那人手指微微一动,只见那些蝴蝶瞬间粉碎消失不见,他又对查文斌作揖道:“安培晴明正是在下祖上,我是阴阳道传人安培寇海,在日本我早就听闻过先生的大名,有人告诉我说,您是如今华夏道术第一人,我指望先生能够多多指教呢。”
超子早就在一旁按耐不住了,他抄起胖子那把双杆猎枪就对着那人道:“素素呢!”
“令夫人很好,”安培寇海道:“查先生,您的朋
友似乎有些太冲动了,这样不好。”
超子一把抠起撞针就迎面往前走了一步,直接把枪顶在安培寇海的脑门上道:“老子数到三,你不把人交出来,我就送你去见天皇!”
安培寇海忽然脸色一变,只听他轻轻打了一个响指,超子手中那把猎枪竟然瞬间变成了一条蛇,呼啸着就朝着他的虎口咬去。电光火石之间,查文斌大喊了一声“呔!”,一张符纸燃起熊熊烈火直扑那蛇,两者相撞过后,“铛”的一下,猎枪应声落地。
这是二人的第一次交手,安培寇海微微向后退了一步,查文斌看着他道:“说吧,来点干的,别浪费时间了。”
“很好,查先生快人快语…”
“我叫你别废话了!快说!”查文斌的脸色已经是
铁青了,这在他们的记忆里,恐怕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愤怒的查文斌,安培寇海脸上此时也是颇有些尴尬,微微调整了一下语气后道:“我想跟您合作。”
“继续,说重点,我已经没什么耐心了。”
安倍寇海接下来的这句话足以震惊在场的每一个人,他说道:“我们一起合作拿到那副天下第一行书《兰亭序》,我有可靠的消息,它极有可能尚在人间。”
“理由,”查文斌回答的很干脆:“我为什么要和你合作,除去你用素素做人质外,你最好还有别的理由,你可能不知道,我很不喜欢被人要挟。”
“对于这幅国宝,我想先生您也不想它落到我的手里吧?现在我把这个消息告诉您,您还有机会最后和我争一争。”
查文斌道:“我不参与,你有几成把握?”
“不到一成,”安培寇海如是回答道:“可是如果先生您参与,我就有三成把握。”
“那你自己去玩吧,”胖子道:“查爷,让他交出素素,我们就可以走了,否则我绝不会让你活着回日本。”
安培寇海继续道:“但是如果我用那一成的机会拿到了《兰亭序》,那中国就会彻底与这幅无价之宝绝缘。与我合作,您起码有一成半的机会,如果不合作,您将不会有任何机会,我就在那个上面等着你,天亮之前,您都有机会参与到这个好玩的游戏里来。”
查文斌一直目送着安培寇海走远,他的内心此刻万分挣扎,尤其是他最后的那段话,如果他不参与,安培寇海真的凭借一成机会拿到了《兰亭序》,那么无
论是对他个人还是对整个民族,他都将无法原谅。
看出了他心思的风起云道:“你真的相信他说的话,《兰亭序》不是早就失传了嘛?”
“你们有所不知,”查文斌道:“离这个地方直线不到十里地就是金庭观,而金庭观既是一座道观,又是曾经王羲之的故居,历史上他便是这里的人,这位妇孺皆知的大书法家不仅仅曾经官拜朝廷的右将军,更是一位天师道的道士。《道经》中曾明确记载了记载了王羲之的始祖王子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