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顺的房间内,气氛有些压抑。
鲨雕海盗团的两位团长非常恭敬的坐在椅子上,脸色非常的难看。
柳木半躺在床上,歪着脑袋看着他们。
“说说你们和那祸族还有月老头的事吧。”
两位团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进行了一番眼神的交流,最后,沙老币咬了咬牙,说道:
“这位小兄弟,我们兄弟二人既然栽到了你的手里,我们也就认了。
我只想问小兄弟一句话,你属于哪一边?”
柳木看着他那哭丧的脸,嘿嘿一笑,道:
“那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呢,姓柳名木,就是一个无名小卒,哪一边都不属于,从这点儿上来看,你我还颇有些相似。”
沙老币与刁一匹对望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讶。
“柳木兄弟,从此以后,我沙老币,还有我兄弟刁一匹就全听你的号令了。
对于你想知道的事情,我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两位团长起身向柳木抱拳行礼,说的是信誓旦旦。
柳木的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了几下,这都什么名字,那个鲨雕取得这蠢名字。
表完忠心,两位团长就欲将柳木之前问的事细细道来,但柳木突然伸手阻止道:
“等一下,两位团长,我以后可不可以不喊你们的名字,只喊你们的外号?”
两位团长虽然被问得有些莫名其妙,有些不明白柳木是什么意思,但也十分配合的点了点头。
柳木顿感心中舒畅,示意他们继续说下去。
“这渊夜国虽然明面上是一个国家,但其内部却分成了三个势力。
分别是皇帝夜未央和他身后的荧族,大将军星飞远和他的人族军团,还有就是割据一方的月王月不缺和他背后的祸族。
三方势力看似和谐,暗自里却势同水火。
这渊夜国对镇南国早就垂涎三尺,恨不能马上吃掉,但这三方势力互相掣肘,导致谁都不敢出头。
不过,这个月不缺跟另外两方不太一样,他暗地里在镇南国安插了很多的暗线,我们也是其中一个。
当然,我们也是为了自保,这才跟他们做了些交易。”
狂鲨说到这里,却想到了自己眼下的处境,又看了看柳木。
无奈的自嘲一笑,他这交易来交易去,终于把自己给交易出去了。
柳木从床上坐了起来,原来这渊夜国里这么乱,难怪迟迟没有动手,三个和尚没水喝还是很有道理的。
“然后呢?”
柳木接着问道。
“然后,那个皇帝夜未央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跟大将军星飞远达成了一致,要发兵镇南国。
但又怕月不缺在后面捅他们屁股,就设了个局。
派荧族的杀手偷偷跟着月不缺的商团,在镇南国境内,把藏在商团里,偷跑出来游玩的,月不缺的小女儿给杀了。
那夜未央本想将此事嫁祸给镇南国,好让月不缺跟他们一起出兵。
可惜啊,他们没有想到月不缺在这边早有布局,暗线密布,早就看穿了他们拙劣的谋略。
反而以此为借口,在渊夜国发起了兵变,没想到那夜未央和星飞远竟然直接认怂,仗也没打起来。
也不知道他们付出了什么代价,现在三方已经联合,马上就要出兵镇南国了。”
狂鲨再次讲到这些事,脸上露出了浓浓的不屑。
但柳木听的却是不胜唏嘘,这就是他被抓的背景故事,而他在这个故事里,是一个连名字都不配拥有的工具人。
但是现在,他倒要看看,他这个无名小卒能不能在这个世道里,搅出一番风雨。
“如今这祸族的使者已经死于我手,你们有什么打算?”
听到柳木的问话,狂鲨和钻天雕连忙站起向柳木行礼道:
“敖顺被杀了,我们肯定会被祸族寻仇的,在这大海之上,祸族非常强大,柳兄弟一定要救我们啊!”
柳木此时也深知这个道理,但是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孤家寡人,只要以此地为根本,他有把握反咬那祸族一口!
“与我讲讲那祸族还有荧族究竟是什么样子,我们知己知彼,才能做最好的打算。”
钻天雕连忙上前,道:
“祸族与荧族本属同族,叫做‘荧惑’,只是后来因为生活环境的不同,经过上百万年的岁月,分化成了现在的祸族和荧族。
祸族生活在大海之中,本体是一滩如水一般的液体,也叫做‘祸水’,他们能随意化成各种事物。
而且,他们还有‘同化’的能力,能够同化各种物体的结构,随意的化成钢铁、石头等物体,十分难缠。
至于荧族,兄弟你应该比我们清楚啊,你不就是荧族吗?”
“两位误会了,我可不是荧族,我可是如假包换的人族,至于我的能力,恕我暂时不能相告。”
柳木哈哈一笑,他差点忘了,这俩货还有那敖顺可是一直把他当荧族看的。
柳木的解释让两位团长感到无比的震惊,当时就愣在了那里。
这完全是超出他们认知的事情,一个人族,竟然不靠巨神兵就能拥有如此强大的能力,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见到两人像看鬼一样看着他,柳木无奈的笑了笑,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只见他的右手瞬间化成了一团黑烟,那黑烟又翻滚凝聚,凝聚出了一只小小的剑羽鹤在他的手上盘旋飞跃。
“我的能力与荧族相比,如何?”
两位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