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
与墨易见完面的当晚,苏婉君立刻与苏西说了和曹县令联盟的计划,并与后者说明了联盟的必要性和利害。
听后,苏西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应了下来,并表示自己明天就前往县衙。
翌日,苏西以探讨诗文子集为由拜访了曹德,期间,两人相互委婉试探对方。最后,两人意见达成一致,组成了联盟。
“大人,你觉得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走?”苏西在棋盘上落下一颗白子,说道。
“以理服人。”曹德呵呵一声,说道。
听后,苏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
中午时分,曹德传召桉陂县严、陈、苏、刘四大家主到了县衙,另外苏西也到场了。
四大家主一见其他三人也出现在了现场,心中一阵疑惑,而他们正想要了解情况的时候,苏西也出现了。
见到曾经陷害自己入狱的几人,苏西自然不会给他们什么好脸色,一声冷哼后直接走过了,很有一副“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模样。
热脸不贴冷屁股,即使四大家主习惯笑里藏刀,此时也没有想着再上前与苏西打招呼。
“走吧。”苏皓说道,“既来之则安之,来都来了,我们就看一下曹大人给我们唱什么戏吧。”
……
“升堂!”
“威~武~”
“草民拜见大人。”四位家主躬身见礼道。
然而,苏西只需拱手见礼道:“晚生拜见大人。”
“免礼。”曹德有模有样地挥一下手,说道。
“谢大人。”众人起身。
双方见礼完毕,严秋道似迫不及待地问道:“敢问大人传召我等有何要事。”
“严秋道,苏皓,陈振,刘德,尔四人可知罪!”曹德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
闻言,四人一愣,而后苏皓面无表情地说道:“敢问大人,我等有何罪过。”
“经本官仔细查探,尔四人暗中串通勾结,编做证据,捏造事实,企图陷害苏西,可有此事?”曹德掷地有声地阐述道。
听了这话,苏皓等四人相互看了一眼,心中都在怀疑有人个人出卖了自己,或者都出卖了自己。
见此,苏皓觉得自己四人不能这样相互怀疑,否则就是自乱阵脚,于是出声喊道:“大人,冤枉啊,我们都是守法百姓,又怎会做出如此荒唐且犯法的事情呢。况且,苏家染布之毒之事,可是我们出面作证的啊。”
“就是,大人,您千万不要听信某些小人的谗言啊,这人一定是别有用心啊。”说着,严秋道还看向了苏西,只不过后者没有理会。
曹德自然不会认为一两句话就能让他们服软了,既然要出招,那自然是早有准备了。
“看来尔等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了。”曹德一脸威严地说道,“来人,传证人。”
当衙役带着一位穿着丧服的妇人上堂时,严秋道震惊地指着她,叫道:“她不是……”
同时,苏皓等三人也是一脸震惊的模样。不过,苏皓相对于其他三人较为冷静,迅速也平复心绪,然后给了他们一个静观其变的手势。
四人的表情,曹德自然有注意到了,心中冷笑道:“幸亏本官早有防备。”
“民妇张李氏参见大人。”来到堂上后,妇人立刻跪下行礼道。
“张李氏,你将张卫身死之因从实招来。”曹德问道。
“是,大人。”张李氏应道。
“当日先夫上山回来后不久就口吐白沫,在送医馆途中不幸身死,大夫诊断后说是食物中毒而死,应该是误食山上野果所致,并非是什么染布中毒。”张李氏泣道。
“那你为何要状告苏西,说你先夫是因染布之毒而死?”曹德再问道。
“就是他们。”张李氏指着苏皓等四人,说道,“他们找到民妇,答应我只要诬陷苏家染布有毒,他们会给先夫好好安葬,并给予民妇一大笔钱。民妇一时财迷心窍才会做下此等下作之事,请大人明察。”
听完,严秋道急急叫道:“刁妇,休得污蔑我等。”
“肃静,公堂之上不得喧哗!”曹德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叫道。
见没人再说话后,曹德对张李氏说道:“张李氏,就当你所言皆为事实,你如今又为何要坦白交代?”
“因为……”张李氏泣不成声地说道,“因为他们想要杀民妇灭口啊!”
“哇!”县衙门外一众围观百姓听后,纷纷议论,并且对苏皓等四人指指点点。
“肃静肃静!”曹德连拍几下惊堂木,喊道。
“威~武~”众衙役配合地齐声喊了起来。
这下子,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了,没有人敢挑衅县令的威严。
“苏皓,严秋道,陈振,刘徳,尔四人还有何话说!”曹德说道。
“大人,单凭这妇人一面之词,你如何能定我们的罪。”刘徳说道。
闻言,曹德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再传证人。”
……
当一人被衙役捆绑着押到中堂时,四大家主再也无法谈定了……
衙役强按着那人跪下后,曹德说道:“此人正是追杀张李氏之人,现今被众衙役所擒得。苏皓,你可认得?”
“不认识。”苏皓看也不看,面无表情地说道。
曹德冷笑道:“你不用急着否认,本官早已查实此人名为东阳,是你苏家的护院。”
“苏皓,你可知罪?”曹德厉声道。
然而,苏皓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了,更何况作为一个家族的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