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平南王哀家颇有耳闻,年轻有为,战功赫赫。”
“唉,太后不知,这平南王曾重伤闻大人爱子,闻大人觅得名医,以救其子。而所寻之医一时失察,乃自敌国而来。此平南王便以此诬闻大人与敌暗通款曲。”
“哦,果真?”
“老奴不敢有丝毫胡言!”
“哦,那闻守备,哀家颇有印象,嗯,好似是你的义子吧。”
“唉,正是。老奴侄儿已亡故,待老来送终全指望这义子了。”,说罢,又是老泪纵横。
......
太后宫殿之中。
香炉内檀香袅袅,一股清幽淡雅的芬芳令人神清气爽。
太后皱眉思忖片刻后,忽道:“舞儿。”
一三十余岁宫女由偏房匆匆而至,到得太后近前,跪地施礼道:“太后,舞儿在。”
“方才那老东西所言,你可听着了?”
“嗯,舞儿已是听得。”
“去大理寺正卿那儿调查一番,稍后向哀家详细道来”。
“是。”,说罢,舞儿起身缓缓退出宫殿。
......
翌日,鸿睿手书一道信笺,命人送至神箭营。
书生已是接任神箭营指挥使,正在营中操练着一众兵士。
忽见一兵士来报:“大人,有军令,传令之人在营帐恭候。”
书生到得营帐,那名传令兵施礼后,将书信呈上。
......
当晚,月朗星稀。
随着一声号令,神箭营齐齐出营。
守城之兵士查验过通牒后,便命人开城门。
六千余人马由东门鱼贯而出,向远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