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广香楼,那消伺从道:“大哥,莫不就上回这家吧,听闻此处新近招了几名姑娘,艳名不俗。”
那粗犷汉子抬眼瞧瞧,道:“嗯,便就这家吧。”
二人尚未进门,便已有十余位姑娘蜂拥而至,簇拥着两人入得馆内。
自是一番饮酒,一番闲谈,陪酒的两位姑娘也甚是殷勤,频频劝酒,两人兴致颇高,连干数杯。
那粗犷汉子暗带讥讽道:“兄弟,若不,今晚你便别回去了,便在此处过夜如何?”
那小伺从闻言亦不恼,淡笑道:“大哥,莫取笑小弟,家中那位你又不是不知,尚待我回去复命呢。”
那汉子闻言哈哈大笑道:“嘿嘿,你家中那位可真是不简单啊,若不是.......”
话未完,已被小伺从打断道:“大哥莫不是酒醉了?访花圃当知花语,其余杂言于此颇为不符啊。”
那汉子啐了一口道:“老子最瞧不起你等这般虚假作态,反正事已了,以后需要,还可继续找我。不与你多言,老子要去快活了。”
说罢,搂住怀中女子,起身向后院而去。
......
亥时初刻,广香楼后院某一卧房,忽然传出一声女子惊呼。
后院一众下人、龟奴忙至那卧房前,一顿砸门。
门开,一披着衣裳的女子,面色惨白,抖抖索索的指着床上一男子道:“客人,客人突然暴毙,吓死我了......”
前院正招呼客人的妈妈扭着肥臀匆匆赶来,瞅了眼那女子,怒喝道:“你个扫把星,今天第一次开门迎客,便把客人克死了!瞧我回头如何招呼你!”
那女子一脸委屈,正待言语分辨,边上的姐妹拉了拉她袖子,她一脸不甘的闭上嘴,不敢再多言。
那妈妈显然是此间老道人物,不慌不忙,先检查那名暴毙男子的衣物。
搜出钱袋一个、银票一张、腰牌一个。
趁人不注意,她悄悄将银票藏于衣袖之内。一看腰牌,眼神一滞。
那妈妈忽然高呼道:“二鬼,快去报官!就说馆中暴毙一飞虎骑尉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