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收入
简单安排了一下几个假人，其实也就是把他们带到泰达希尔而已，忙完这一切的楚歌直接回房，理都没理楼下密不透风的人群和一浪高过一浪的竞价声。
蜷在床上，楚歌的脑子里过电影一样重复着毗卢寺里那场杀戮，同时也问了自己三个问题：
第一，自己会不会因为想救那个女孩而向皮龙江屈服？
这个问题楚歌不到一秒就给出了答案，显然不会，上一世楚歌冷漠地观看了许多人的死亡，即便能救楚歌也不会出手；
第二，既然自己根本就不会因为救人而屈服于皮龙江，那自己故意交出皮龙江其实根本拥有不了的车子，又故意挨枪、使用愈合硬币疗伤后制服敌人图的是什么？
这问题有点复杂，如果不是为了拯救这些假人的话，那么或许楚歌只是想获取一种报复的快感，铲除皮龙江这个祸害的快感。
而这第三个问题则是，楚歌问自己，如果前两个问题成立了，那么这怎么能算是想当个人呢？
私欲与博爱，理性与疯狂，在末世，这么一件多少有点赶尽杀绝意思的小事却让楚歌的思维陷入了一个满是矛盾的怪圈之中。
若本意就不会救女孩，折腾皮龙江纯粹是体验报复的快感，那自己就并没有想当个人，私欲引领的疯狂，这样的楚歌和皮龙江之流似乎并无区别。
可反过来如果楚歌觉得自己还要当一个人，那楚歌做这一切就是为了救这些假人，虽然这样一来貌似多了不少麻烦，但楚歌却觉得这样自己更舒服些，即便是在人人冷漠、不为己天诛地灭的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