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地处宁市,凭借祖上积累至今的财富与掠夺来的资源,再加之与大秦各地名企都有所关联的原因,堪称是宁市霸王。
二十几年来,还从未有人敢对杨宁出手,更别说一个电话就撤他的职!
杨成金打从心底里想要将这个人给除掉,否则今后再无脸面统治一方。
“情况如何?他们应该同意了这件事情吧。”
手捧着一杯雪山红茶,杨成金不屑得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管家,实际上他已经胸有成竹。
宁市有谁敢不给他杨家面子?
良久,却丝毫得不到对方的答复,杨成金不免疑惑起身,快步走向管家身前,后者正垂着头不停颤抖。
杨成金猛地伸手将他脑袋抬起,只见那管家鼻青脸肿,更瘆人的是他整个左眼都血肉模糊!
杨家众人惊出一身冷汗,怪不得这管家进来到刚刚都垂着头,还以为是他在对家主拍马屁呢,居然被打成这幅德行。
“发生了什么事?”
杨成金忍不住内心的冲动,这和他所预想的发展截然不同,没有喜报反而管家还被人打了。
“我,我不敢说。”
“我让你说!宁市还有我杨家惹不起的人么?”
随着一声破裂响起,满地都是杨成金甩出去的雪山红茶,此刻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那管家被他这么一吓,当即双膝跪地,抱着头颅哭丧道:“我照您的吩咐去找了管统领所在的营地,可他们根本不让我们见他,我就想硬闯结果就被打成这样了。”
“他们还说,额,没说什么。”
管家止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话语,他知道这会招致什么后果,可还是晚了一步。
“还说了什么?”
杨成金从腰间掏出随身携带的一把匕首,抵在管家的脖颈之处,只要他再拖拖拉拉一句便会被划过颈动脉失血而死。
至此,管家不再犹豫,宁市天翻地覆也比不上他的性命重要。
“他们打完我之后,一个看起来架子不小的人让我们杨家安分点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他们还说......”
话还没有说完,便只听得铁质刀具划破空气的声音,匕首穿透了管家的颈动脉,血柱喷发而出,瞬间便在地上留下一滩血泊,为杨成金工作了五年的管家当场暴毙。
“你这种人,活着也是丢我杨家的脸。”
杨家众人惶恐万分,畏畏缩缩的想把自己隐藏到杨成金看不见的角落,生怕下一个倒在地上的就是他们自己。
“我们杨家人可是还要脸的,要是谁把脸丟到外头去,下场就和他一样。”
这些人都是跟着杨成金很多年的仆人,十分清楚家主的脾气,哪怕是帝都那边的人来了他也敢杠上一杠!
“十分钟内把这堆垃圾清理干净,别脏了我的眼!”
杨成金慢条斯理的从兜里拿出手帕擦干匕首上的血迹,明晃晃的匕首在手上闪烁着光泽,杨成金那野兽一般贪婪的目光警醒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爸,您看我们现在要怎么办?那陈婉居然和那小白脸一起把x编队的人全都干掉了!我们损失惨重啊。”
良久,在极度压抑的氛围中,杨宁有些许发颤的声音率先划破僵局,光是这一句话就已经让他冷汗布满额上,耸拉着头不敢望父亲一眼。
“哼,这小丫头片子难道还会反了天不成!区区鼠辈胆敢犯我杨家,不该调教调教一番?”
杨成金不屑地冷哼一声,端着杯子的手却愈发使劲。
实际上他对陈婉以及突然帮助她的神秘男子感到忌惮,尤其是后者,一个电话便能让管乐下令撤换他杨家的职位,背后的势力恐怕非同小可。
杨成金这话的语气似是在暗示在场的每一个人,实际上是在明示着某一个人。
现场一片沉默,要么将目光瞥向别处,要么垂下脑袋,无人敢回应家主的呼唤。
“我…我去。”
此时杨宁挪着蹭亮的皮鞋,蹑手蹑脚的靠近杨成金,时不时抬头试看父亲的反应。
旁人全在内心直呼:多谢少爷接这个大锅!
现在气氛由诡异又尴尬化为欢快。
反观此时的杨宁,冷汗直飙,手脚慌乱得不知该往哪放,低眉顺眼的微微屈着腰,眼神不安得徘徊在父亲的面部表情。
杨成金瞟了自己不争气的儿子一眼,似笑非笑的目光渗人至极。他抬手拍了拍杨宁的肩膀便转身往真皮沙发上一坐。
“那就给你个表现自己的机会,一天时间内把陈婉给我抓回来,抓不回来的话,你知道后果。”
杨成金大手一挥,把脸别过一旁,佣人连忙快步向前递给了他一杯新的雪山红茶。
“好好,这次我一定做到,爸你别担心,我一定把那个小贱人给你带过来!”
杨宁嘴里操着肯定的语气,眼里却满是怨恨与算计。
第二天他便带着数百人出发江东前去“带”陈婉回来,这其中不乏杨家内部的高手,就连杨成金直属的武者连都出动了十几人,足见此次事件的重要性。
一条溪边小路上,深夜里回荡着昆虫的叫声,该关门的店也关门回家了,静悄悄的路上没有什么人走。
陈婉走在这条路上,享受着这难得的一片宁静。身处江东,完全放松了警惕的她还感觉不到,一个巨大的危险正在向她逼近。
路边的树,被风吹的发出了稀稀疏疏的声音。刺骨的风拂过陈婉的脸庞,陈婉不禁打了个冷颤。
刹那间,陈婉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