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咯吱…”
在寂静的黑夜里,声音很是刺耳,好像伸着长指甲在用力的挠门。
大半夜的,什么情况?
难道是家里进了老鼠?
可老鼠没这么大动静吧。
听着心都跟着痒痒,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下床,拿出匕首,推开门走了出去,在二楼的扶栏边往下面看,发现声音是从门外传来的。
“谁?”我轻喊了一声。
结果挠门的声音马上就停止了。
不过只停顿了几秒钟,再次响起。
走下楼梯,轻轻的走到了屋门口,我把眼睛放在了猫眼处,往外面看。
谁知我竟然看到了一只墨绿色的眼睛,在黑夜里散发着诡异的光!
我看到了它,好像它也看到了我,挠门的声音突然变得剧烈!
“啊!”
吓得我本能的后退,却突然撞到了一个人。
“谁!”
转过身,刀对着他,我这才发现,被我撞到的人是卡扎,他手捂着胸口,表情有些痛苦,被我给撞疼了。
我正要开口说话,卡扎嘘了一声,走到了窗户的一角,慢慢掀起了窗帘,往外面看。
随后他看向我,表情有些意外,说出了一个字:猫。
我过去,看向外面,眼前的情形让人匪夷所思。
它们在干什么?
三只猫叠在一起,最下面的一只猫两只前爪搭在门上,另外两只爪子站在地上,处于一种站立的姿势。
第二只猫两只爪子踩在它的肩头,和它保持
同样的姿势。
第三只猫也是如此,它把头靠近门,一只眼睛贴着猫眼上,好像真的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一样。
我和卡扎回到门口,他示意我退后,然后从里面把门拧开,双手放在门把手上。
猛的一推,把门给推开了!
“喵!”
这些猫成了精一般,居然没有因为突然打开的门被撞飞,毫发无损的退到了一边,转头就跑!
卡扎还要出门去追,被我给拉住了,“别追了,它们又不会说话,就算追到了也没用。”
“你们这个小区猫很多吗,它们这样的行为不太寻常。”卡扎问道。
“不多,这里是别墅小区,流浪猫和流浪狗之类的基本都看不到,就算有人家里养宠物,也都是一些名贵品种。刚才那三只猫,一只黑的,一只黄的,还有一只花猫,都是很普通的品种。”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这些猫是人为训练的,只是它们站在门外做什么?”
卡扎的疑问也是我想不通的,这里平时就我一个人住,能有什么吸引它们的地方?
这么一想,我脑中忽然一闪,看向楼上。
而就这时候,我的房间里传来动静!
“糟了,那张羊皮地图还在我房间里!”
说着我就冲上了楼,发现卧室的台灯亮着,羊皮地图并没有丢,而是完整的铺在桌子上。
“有人来过这里,地图我睡前放在了盒子里。不过很是奇怪,如果他的目的是地图,怎么不拿走?”
“你睡觉的时候窗户本来是开着的?”卡扎指着被风吹起的窗帘说道。
“没有,窗户都是关着的。看来那人是用猫做诱饵,然后趁机进入房间。”我想到了跟我父母在一起的那些人,会不会是他们干的?
“时间很短,应该没跑多远,我去追!”
卡扎行动迅速,身手敏捷,直接从窗户跳了下去,几个闪动消失在黑暗中。
我把地图拿起来又仔细看了看,没有被掉包
。
检查了屋里的一些其他的东西,什么都没少,也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把羊皮地图放在了灯下,看的很清楚,估计是拍过照了。
等了有二十分钟,卡扎回来了,只有他自己,手里拿着刀,刀上还有血迹。
“不好意思,人跟丢了,不时就会有猫攻击我,影响了速度。那人穿着一身紧身衣,头上套着猫形的面具,后面还有一条尾巴,从身材上看,是个女的。”
“还有尾巴,难道不是人?”
“不不,是人,那尾巴是衣服上的。屋里少了什么吗?”
我摇头,“没有,应该就是奔着地图来的,现在看我们得尽快出发了,在他们前面找到昆吾剑。我现在就给田雯打电话!”
大家才刚回来,应该好好休息一下再出发,可时间紧迫,万一昆吾剑被捷足先登,我可能会永远
失去父母的线索,再也无法探究当年的真相,帮助他们恢复记忆了。
电话打过去,我说了刚才遇到的情况,田雯让我们开车去考古研究所,在那里集合。
在路上,我也通知了松梓,他一个摄影师,全国各地的跑,对于地理环境了解的多,说不一定可以帮上忙。
我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确定羊皮地图上标记的位置。
大家都到了以后,田雯找出了各种资料,放在了桌子上,说道:“虽说是沧海桑田,日月变迁。但是塔克拉玛干沙漠形成的时间非常早,大约在25万年前就形成了,只是在历史前进的过程中,很多绿洲变成了沙漠,一些曾经繁华的城市被风沙淹没消失,还谈不上翻天覆地的变化。我白天已经标注了四个可能的地点,但是还没确定是哪个,我们正好四个人,分工合作,一人负责一个吧。如果快的话,应该几个小时就会有结果!”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沉醉在各种考古资料上
,这由不得一丝马虎,有时候可能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