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阁楼,曾毅随手将衣服丢在沙发上,整个人**着上身躺在了上面。
回想起,铁老一脸欲言又止,但最后狼狈离去的表情,曾毅的心中不由一阵好笑,其实并非曾毅不好好学习,而是他在铁老使用鳞纹锻造的时候已经发现了其中的规律。
看过铁老的技术以后,曾毅承认他的技术确实十分高超,但是教徒的方法却让他十分不敢恭维。
打个比方,同样的一个问题,一百个二相加是多少,铁老的方法就是一百个二相加,而曾毅自行总结出的规律却是二乘以一百。这也是曾毅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学会鳞纹锻法的原因。
这要感谢大夏的应试教育,曾毅作为一个深受应试教育毒害的有为青年,早已经学会了在学习中总结经验,从而减少学习的压力,所以有了铁老今天狼狈逃窜的结果。
邹莲听见有人进来,从楼上勾头看来,却发现曾毅赤着膀子一脸**的在沙发上坏笑,若是换做往常,邹莲也许早就面红耳赤的逃回房间,然而经过曾毅这段日子的**,已经能做到将这一切熟视无睹,可见曾毅这师兄当的,起到了多么坏的作用。
“师兄你又欺负师父了!”邹莲从楼上走下,习以为常的问道,脸上对这怪怪的师兄充满了无奈。
“什么话啊?怎么叫我又欺负师傅来着!跟我大逆不道一样,是他老爱找我的茬好吧。”曾毅将敲在沙发上的腿放下,给邹莲让出了个位置,然后翻了翻眼睛说道。
“噗!”
曾毅的话引得邹莲嫣然一笑,对于师兄的话她自然不信,再想想同样是师父的父亲,她不由的有些同情铁老。
“来,快给师兄揉揉肩,打了一上午的铁,都快累死我了。”这厮见邹莲眼神不对,似乎要提铁老说教自己,赶紧开口说道。
“呸!”
曾毅的话,让邹莲脸上一红,对于这个一点没有男女有别观念的师兄,她也是一点办法没有,只好站起身子,准备赶紧离开,省的被这厮欺负。
“今个老头子又教了一个鳞纹打法,不知道某人想学不想!”邹莲的想法自然逃不出这厮的法眼,立刻直接道出了女孩的软肋。
本来准备夺路而逃的邹莲,在这一刻步子顿时放慢了下来,本来一脸宁死不从的她,也立刻多出了一分犹豫。
对于这个便宜师妹,曾毅心中暗叹一声,也不知道这打铁的苦力活有什么好学的,竟然让她这么痴迷,那里有在家里没事绣绣花,玩玩鸟来的惬意。
一想到鸟,曾毅这厮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猥琐的笑容,但是也只是一闪即逝罢了。
“到底学不学,学的话就赶紧得!”此刻曾毅就像是一个教唆少女坠落的老鸨一般,再次引诱道。
果然对于炼器,邹莲心中坚实的壁垒最终还是被曾毅攻破,她脸蛋通红,狠不的将脑袋迈着胸前硕大的山峰之中。
“就按一会儿!”邹莲缓慢的走到曾毅的跟前,声若细丝道。
“行,就按一会儿!”见达到目的,曾毅强忍着心中的猥琐,脸上笑的如同菊花一般。但心中却想着,这一会的大小可由不得你喽。
既然邹莲答应,曾毅立刻让出了个位置让邹莲坐下,然后毫不要脸的躺在了女孩的双腿之上。
由于天气较热,女孩只是穿了件薄裙,两者紧密接触之后,曾毅立刻感受到了女孩身体上的温度。
曾毅的动作有些出乎女孩的意料,邹莲本能的挣扎了一下,但是一想到曾毅提到的鳞纹打法,最终强韧这羞意将是两只纤细的玉手放在了这厮的肩上。
美女如玉,正是形容眼前之人,轻轻的感受着女孩指尖上传递来的力道,曾毅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颤,然后就闻到一股传自女孩的处子芳香。
这厮十分享受的闭上了双眼,脸上的猥琐让邹莲充满了逃跑的冲动。
“大哥!”
就在这时,雅阁中传来了一个肉麻的声音,那声音让曾毅身上长满了鸡皮疙瘩,于此同时也让邹莲为之一惊,她骨子中还是那种保守的女性。像这种按摩的事情如果只有她和师兄两人还在她的接受范围之内,若是被旁人看到,她却是万万不肯的。
只见邹莲一个起身从沙发上强行坐起,并飞也似的逃向了楼上,而曾毅也不得不坐起身来。然而这一幕却正好被刚进入门口的张牧看到。
眼前的一幕正好让张牧看到,他心中立刻对曾毅充满了仇恨,也不怪他多想,试想一男一女,男的光着膀子躺在女人的怀里,还能干什么好事。
“草!qín_shòu啊。”张牧呆愣在门口喃喃自语,没有想到这才短短不到一个月的功夫,曾毅这厮就将他心中女神给占有,而女神的脸上还露出满脸的通红,显然不是被强迫,这一刻张牧的心中一片的黑暗,仿佛曾毅夺走了他心中的太阳。
“呃!不好意思啊大哥大嫂,没想到你们在家里玩耍,早知道我就晚会过来了!”事实就在眼前,既然女神已经被夺,张牧这厮很快从阴影中走出,并且脸上露出了羡慕的笑容。这种快,快的让人不可思议,让人叹为观止。
而此刻曾毅自然一脸愤怒,本来刚想占占小丫头的便宜,结果还没发生就被这厮给破坏。这就好比是两口子生孩子,马上就要种种子了,却突然间发现人没了一样。
“你来着干嘛?”对于破坏自己胜利果实的敌人,曾毅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只见他一脸阴云的问道。
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