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
黄月英立于城墙,远眺城外沙场。
“婕妤可还在担心曹军会的突袭而来吗?”
徐庶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背后。
“不,我只是在担心陛下。”
“陛下身侧有无数高手随行,婕妤为何如此担心?”
黄月英转而看向徐庶。
“徐先生,您对江东孙家了解多少?”
徐庶一听,摇摇头。
“只知孙家小霸王孙策有勇武之姿,年轻有为,深受江东百姓爱戴。”
“那你可知孙家血统?”
徐庶更加不清楚。
“从未听闻。”
黄月英背过身,清舒一口气。
“孙家血统天生异相,紫髯碧眼,号称紫薇血统,乃是天生帝王之相。”
“哦?帝王之相?此言何意?元直可从未听闻过此事?”
徐庶知道黄月英师出名门,对于这些事也很有了解,便是越发好奇她所说的究竟为何意。
“自古帝王天下唯一,可真正称得上帝王之人却屈指可数,而帝王也并非仁字一处。”
徐庶继续听着。
“师父曾言,帝王有五规,其一杀伐果断气势如虹,其二震慑天下如雷,其三制通阴阳如士,其四仁德礼义如天,其五可见须弥为星,帝王之相,加之此五规便为天下半步君王。”
“何为半步?”
黄月英默默的转过身。
“还差一柄可立威而势的帝王之剑为百里。”
“那这孙权可有此德?”
徐庶问道。
黄月英摇摇头。
“孙权此人不仅纨绔不堪,而且骄奢淫逸,行事更是难以常理度之,天生帝王相,却无帝王规。”
“哈哈哈,那看来江东可成大事之人只剩下孙策一人了。”
黄月英突然正视徐庶。
“徐先生,倘若这孙权刻意隐藏自己,当为何?”
徐庶听到这话,眉头不经意间流下一滴冷汗。
“还请婕妤明言!”
“陛下虽无帝王之相,但万不可任由此人拿到帝王之剑,徐先生此事为了陛下,必要先行!”
徐庶知道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诺!”
“这帝王剑该如何铸造?”
黄月英望着沙场,道出八个字。
屠贼之血,以铸王剑!
扬州。
三匹快马飞奔掠过一处沙场,身后几队士兵紧随而至。
“抓住他!”
“这些都是何人,都追了朕一宿了!”
“他们应该还江阴刘琦兵马,我等胯下骑得是西凉快马,只有刘备的兵马才有这等良马,想必这便他们穷追不舍的原因。”
刘协见状,一个勒住缰绳,拔出腰间长剑。
“麻烦,朕倒要看看来了多少人!”
“陛下,让太白来吧!”
话音未落。
一队兵马如期而至,扛着刘琦的军旗,一时间便围聚了数十人。
“哼,进了我江阴境内,还想逃脱!你们便是刘备手下的细作吧!?”
为首之人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李白也不废话,踏着马鞍纵身而去,剑光掠过,为首之人只觉眼睛被强光迷了眼,便人头落地。
周围数十人见状,吓得背后冒出冷汗。
“走!”
刘协早知道干死了一个,他们就跑,也就不这么麻烦了。
“太白,你早该多杀两个,夺了他们的马,朕也不必再被人追击。”
“是属下失职,属下这边追上去。”
“不必了,前面便是驿站,我们换马。”
三人继续前进。
抵达驿站,刘协本想换一匹马便走,却发现这里军队集结,便忍不住问了驿站驿官这里发生了什么。
“孙将军要挥军北上了,驿站的军马全都被带走了,你们来晚了。”
刘协没想到这孙策还真是大手笔,竟然调动这么多的兵马去进攻曹操。
“年轻人,你这可是西凉的大宛驹?”
驿站驿官笑眯眯得看着刘协。
“十铢,给我们换三匹马!”
“真没了!”
驿官为难道。
“那可有代步之物?”
“代步之物?倒是有,只是你们三人,只怕不够!?”
刘协直接将其中三匹马牵了回来。
“三位稍等,我驿馆之中还有两头驴子,一匹马,几位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拿下!我给你们十三铢,不能再少了!”
刘协想都没想便看向凤雏李白,这两人估计这辈子都想不到自己会骑驴出行。
“牵出来吧!”
“客官,这驴子好说,只是这匹马,性子很烈,至今无人驯服,您要是不行,我可不退马!”
刘协一听,就差撸起袖子准备动手。
“陛下,咱们要不然还是把马拉走吧!”
“怎么?这江东兵马更多,你想看着朕被人一直追到秣陵吗?走!”
刘协性子自然是不服输,当即来到马槽,还真有一批马,立于马槽之中,毛色光亮,马头至尾一丈二,蹄至背八尺有余,通体雪白,肚有四旋。
“好马!”
刘协便是不懂马也看出此马非凡品。
“客官好眼力,此马品种也是大宛驹,玉兰白龙驹,这腹上四旋并非是旋,而是龙鳞。”
刘协听他吹得飞起,但自己看着顺眼便想上马一试,谁知刚碰到马背,玉兰白龙驹高抬前蹄,发出马嘶之声,表现得极其抗拒。
“公子!小心!”
李白主动护在刘协面前。
“无妨!”
刘协开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