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笙他们这边气氛始终增不上温度。
且表王德法家里此时正是热度惊人。
“他爸,你是怎么了?快放我下来!啊---”石小凤在惊呼声中被王德法给抛到了床上。
“我怎么了?你难道不知道?”王德法一边说一边解着扣子。很快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精壮的身子慢慢的迫近石小凤。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石小凤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丈夫。目光中有着激狂的因子。心里咚咚的跳着。
“难道小凤不想?”王德法上前抓住了石小凤的一只手。按到了自己的凸起之上。石小凤本能的缩手。
“别这样。”她小声的说道。不明白王德法今天抽了什么疯。都好久不碰她的人,突然来了这么一下子。她更多的是害怕。
“不这样小凤能满足吗?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不喂饱了是要打野食的。”
王德法一笑。不算英俊,但线条刚毅的脸尽显魅力。精壮之躯在石小凤的面前站定。
“我不会---”石小凤的脸红了。这样的王德法是迷人的。话说的直白,甚至有些不入耳。但是这才有些真实感。
“来吧,还是把你喂饱了放心。躲什么?几十年了,羞个什么劲儿啊。”王德法开始解石小凤的衣服。
“别,你还要上班呢。误事----”石小凤的话被王德法的亲吻堵住。
在他停下吻后,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没了。蜜色的肌肤依然紧致。虽人到中年,但石小凤保养的很好,胸前也依然挺立。
“这才是大事。其他的都不重要。”王德法把嘴凑到了高峰之上。擒住一颗山尖,用力的吸了一口。另一只手划过腹部,直接来到了芳草地的幽谷之处。
石小凤哼叫了一声。身子紧紧的贴住王德法的。那处热热的源头隔着内裤支棱起来。
“嗯,有点疼。”当王德法的手指碰触到一粒凸起的时候。掐了掐。在石小凤说疼的一瞬划进了谷中。
还没有那么多的汁液,甬道有些干涩。这讯息是年龄的增大的信号。石小凤有些难受,因为长时间没有性生活。她对自己的干涩既懊恼又伤感。还有一些自卑。和年轻的时候没法比了。
“让我吃吃就不疼了。”王德法说吃就转过来。埋头舔舐着幽谷。手指跟着开开合合的玩弄着两片唇,成shú_nǚ人的那里已经开始变色。像两片木耳一般。对比中间的红心。
“嗯嗯,德法,我难受----”石小凤对着久违的酥痒快感轻吟。
“别急,这就来了。你这婆娘,今儿脸吹箫都等不得啦!哈哈----”
“没有----”石小凤和王德法在行房上从来都是合拍的。所以才导致石小凤过度的敏感。
“这就给你!哦,真是久不放,都缩小了。好紧啊!---”王德法说干就干。说着粗话,一插到底。
石小凤吃痛一声。
没等她连成句。王德法的紧密攻势快速的展开。几欲戳昏了她。在高潮的巅峰之后,石小凤满足的睡了过去。这才是自己的男人呢。
“最近的得势不错啊。呵呵---这女人的滋味也还不错。”
“你还想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一切可是你自愿的,我不过是从旁帮了一把而已。你这女人真经得起。我这把老骨头可是要碎了。呵呵---”
“都是被你逼的!”
“王德法,没有人逼你。我早就和你说过,你坚守,我勉强不得。到现在,我们都共享女人了。还来说这些,不觉得可笑吗?”
王德法默然。心里还在挣扎着。是啊,自己还在坚持吗?虽然极力在维护着原状,却早就存在里裂痕。
那种被压抑的屈辱一天比一天强烈,他现在今非昔比。有此人相助,有能力做好任何的事。为何要屈居人下。特别是孟青山。
“让我再想一想。”王德法自认为现在还做不到那么冷酷。
“还要想?其实你已经想好了。只是不承认而已。第一次已经出手了。你以为人家知道不恨你。未免太天真。同样出来做事情,却不如人。有条件不知利用,真是不可救药的傻瓜。”
“那你究竟是谁?”王德法问道。
“我就是先知。早就告诉你了。既然我能借由你的身体,就是神通在身。没有什么可怀疑的。”匡祖业是老狐狸了。现在王德法的心思他早就攥在手里。
“我该怎么做?”王德法此时有了一不做二不休的想法。
“利用好你的身份。一切都听我的。另外,别那么排斥,你的疏忽让女人起了疑心。若是身为先知的我暴露了,抢的人可就多了,到时候不会属于你。和女人的那档子事还得办。”王德法自从知道自己身上有了邪门之后,就一直不肯和老婆同房。试问夫妻欢爱被人看着那是什么感觉?!
直到匡祖业提醒他,老婆感觉到了什么。才在先知的驱动下要了她。还别说,有先知相助的神勇让他痛快的释放了一回。
“我同意。”
“世界终于安静了。我的天!”闵祥均整个人靠在沙发上,什么形象都不顾了。
“老朽也有送神的感觉。”陶翁说。
“我也要崩溃了。”潮笙有气无力的说。
这一天里,小白洛这位小妈极尽所能的折腾人。到处溜达不算,一会儿问这个,一会儿问那个。还特别的缠人。不陪着还不成。潮笙替美人爹捏了一把汗,这哪是找了老婆呀分明是请了个祖宗。
而小白洛常常无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