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天空上,须佐能乎解除。
林羽,夕颜,夕阳三人落在地上。
林羽打量着前方的座头市,目光停留在座头市腰间的三把刀上,脑海中回想起半个月前,和角都的谈话。
角都说,座头市从十岁成为武士,如今花甲之年,经手过多把名刀,每一把刀,都是他人生的一个阶段!
武士善于将查克拉赋予在刀上,配合精湛剑技伤敌,威力莫测。
同样的技巧,几乎到了上忍级别的忍者,都能自如运用。
但鲜少有人知道,这种赋予器物查克拉的技巧,分为两个阶段!
第一阶段,将查克拉缠绕在器物表面,提升威力,一旦解除查克拉,器物也会恢复原本的特性,不会有任何改变,绝大多数武士和忍者对这项技巧的掌握,都停留在这个阶段!
第二阶段,将查克拉融入器物本身,从本质上改变器物的特性,在剑豪的领域中,这个过程叫作‘锻刀’!
一把名刀的诞生,绝非仅仅在出炉后,完成淬火的工序,而是在剑豪手中,经年累月地‘锻刀’,才能化为惊世的名刀!
当时,角都回忆道:“我和座头市交手,是在40年前,那时我已是不惑之年,座头市才刚刚二十出头,我记得很清楚,他用的刀,名为‘三日月宗近’,是他最初经手的刀!”
听到此,林羽好奇:“三日月?木叶剑术的奥义,三日月之舞,和这有关系吗?”
角都道:“啊……你是说二代火影创得那招剑技啊,座头市15岁时,曾作为铁之国代表访问木叶,并以自创的三日月流和二代切磋,将二代的雷神剑,都砍出一个缺口!”
“那场切磋的最后,虽是座头市输了,但他卓绝的剑技,让二代都惊叹,将座头市的三日月流,截取片段后,融合自创的影分身,创造出了三日月之舞。”
“原来如此。”
“座头市败于扉间之手时,三日月宗近,尚未被锻成名刀,但他和我交手的时候,三日月宗近,已成名刀,我甚至都没来得及结印,胜负就分了……”
时隔这么多年,角都墨绿色的瞳孔中仍留着唏嘘,可见那场败北给他留下何其深刻的印象,但并未有任何不甘心,可见,那是彻底的心服口服!
“对了,你之前说,是泷之国的大名,派座头市来找你?可那是40年前,年龄,有些对不上啊!”
角都道:“啊,刚刚忘了说,是泷之国的上上代大名,那个猪头大名的爹!”
“可座头市这样的人,为何要效命于泷之国大名呢?”
角都道:“当时忍者崛起,武士走向没落,座头市作为当时铁之国的首领,为武士族群的生存而奔波,受雇于各国……”
“但比起手段单一的武士,人们明显更喜欢雇佣擅长五花八门忍术,用途广泛,且更忠实于利益的忍者,武士境地艰难。”
“为了改变现状,座头市请高手匠人,另铸子母刀,‘村正’‘村雨’,转型为二刀流剑士,分别用阴阳属性查克拉,锻村正和村雨。”
“十年征战,不知多少人,成了村正和村雨的刀下亡魂,多到双刀的刀刃,都泛着血!死者中,有忍者,有武士,甚至有平民……”
“那两把刀,被生生锻成了‘妖刀’,妖刀村正,妖刀村雨!”
“因为座头市的努力,武士的窘境,明显得到改善,但当他衣锦还乡后,妻女,却被仇家所杀!”
“他想找到仇家为妻女报仇,却发现,仇家同样也有妻女……冤冤相报何时了,座头市在大雪中,立了三天三夜,最终放弃了复仇,葬了妻女后,他将杀性极重的两把妖刀弃之深谷,将三日月宗近留在铁之国名刀殿中,自毁双目……”
林羽惊诧:“他的双目,是自行毁去的吗?”
角都道:“那代表着一种决心,对这世上的一切纷争,视而不见的决心!但对武士而言,弃刀,代表摒弃信念,他被铁之国的武士们唾弃了,背井离乡。”
“他的仇家可不只一个,听闻他弃刀毁目,纷纷寻仇,座头市身受重伤,倒在了泷之国的雪野中,被一个少年救了,那少年……就是泷之国后来的猪头大名。”
“兴许是人之初性本善,猪头少年并未问及座头市的来历和出身,无条件给予帮助……整整十年,座头市都没有再拿起武士刀,似乎一代剑豪,就要这样没落掉。”
“但40岁那年,座头市却开启了‘心眼’!”
“心眼?”
“啊……一种独特的力量,虽目不能视物,心却能体察到人,乃至是万物的情绪,那要比他双目未失时,看得更加真切,更加透彻,沉浸已久的武士之魂,再度蠢动!”
“恰逢泷之国大名驾崩,未立下继承人,又是一场波谲云诡的夺嫡之争!当年救了他的少年,也不再是天真纯良,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座头市的出身,就是在静待一个时机,他散尽家财,铸了两把宝刀,秋水,阎魔,赠与座头市,并跪在市面前,承诺自己上位后,会善待泷之国的百姓!”
“座头市就是用那两柄宝刀,助猪头登上大名之位,那大名起初也确实履行承诺,推行仁政……座头市作为义侠四处行走,用水属性和火属性,分别锻造秋水和阎魔,十年过去,再锻两把名刀,那是座头市,五十岁的事情。”
“再那之后的事情,我也不知,座头市隐居了,他的名字偶尔会出现在坊间,却已被大众忘却,他是武士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