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阿卫都有点吃醋了,心里想着如果自己出事,韩三炮会不会拿五千万赎自己。
要知道几个月前,阿卫还在为了十万块钱可以杀一个人。
阿默更是不堪,在乡下打零工,饥一顿饱一顿的。
在原地思考了十几秒,胡地牛抬头道:“我可以帮你出面,跟方大亨说说情,但他答不答应,我可不敢保证。”
“你必须保证”,韩三炮表情冷淡,不像是求人,更像是命令。
“什么,必须”,胡地牛面色一沉,自己好说话,这人倒把自己当成了好欺负,“没有必须,不说你能不能拿出五千万,就算你真能拿出五千万,我不是你儿子,也不是方大亨爸爸,你们请回吧。”
阿卫拉了拉韩三炮袖子,觉得韩三炮语气太硬,暗示韩三炮语气放软点。
“你真的不帮我们?”韩三炮语气中若有深意。
“不帮,你们走吧。”胡地牛一屁股坐回了椅子。
“好”,韩三炮也不多说,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说了名莫名其妙的话,“我从这里出去后,就会去星探周刊编辑部,他们一定对我手上的一些资料感兴趣。”
“等等”,胡地牛将刚端起的茶杯重重放下,“你有什么话直说,别给我来这套。”
韩三炮像是早有预料,脚步急停,后面的阿卫来不及收脚,一下撞到韩三炮身上。
“我听说胡参议员你经常去钢胆酒吧?”
胡地牛脸色急变,这钢胆酒吧只是达沟一间小酒吧,在外面没什么名气,除了熟人推荐,很少有人知道。
韩三炮能说出这个名字,就不可能是随口胡诌,一定知道些什么。
而星探周刊是份八卦杂志,以大胆报道闻名,什么人的料都敢爆。
“你究竟知道什么,说出来,如果说得好,我倒是可以帮你把人要出来”,胡地牛伸手示意韩三炮在自己旁边坐下。
“我知道的也不多,就是知道参议员经常上那家酒吧喝酒,听说那里的陪酒员不错。”韩三炮在椅子上坐下,手拿杯盖在杯沿上轻轻划动。
胡地牛心头一跳,顿时觉得茶杯摩擦的声音异常刺耳,表面强作镇定道:“友人相邀,闲暇时去喝个酒,有问题吗?”
“喝酒,真的只是纯喝酒?”韩三炮像是什么都不知道,随口问道。
“当然是喝酒,闲聊,不然你觉得还有什么”,胡地牛语带试探。
“哦,闲聊,不知聊些什么”,韩三炮越发无聊问道。
“这”,胡地牛目光前望,对面墙上是一幅画,内容是一片无垠星空,心念一动道:“也没什么,都是男人,瞎口随便聊,什么白矮星,红巨星,宇宙大爆炸什么的。”
“噗嗤”,另一张椅子上正在喝茶阿卫满口茶水喷出。
“可是我听说阿你们喝酒的还有女人”,韩三炮突然问道。
“女人”,胡地牛心底一慌,“啊,女人,我想起来了,是有女人,都是酒吧的陪酒员,都是些苦命人,人家也要吃饭,要生活,我们去酒吧,光点酒,人家陪酒员赚不到钱,很艰难。”
“呵呵,每次参议员过去,那个女陪酒员也姓胡吧。”
胡地牛一愣,失口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韩三炮举起杯子喝了口茶,微笑道:“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得多。”
胡地牛有掐死韩三炮的冲动,回想一下,自己做事很严谨,这韩三炮根据刚才的介绍,刚来本地不久,就算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也没有实质证据。
努力稳了稳心神,强笑道:“喝酒嘛,喝多了可能动作有点出格,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些什么。”
胡地牛怀疑最大的可能是有人混在酒吧,偷拍了些自己过火时照片。
这对自己形象很伤,胡地牛的形象是浪子回头。
少年时混江湖,中年改过自新从政,如今也混出了头。
如果只有这种照片,虽然有伤,但也能解释过去,出外应酬,耳鬓厮磨在所难免,风头一过也就过去了。
“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韩三炮心里暗叹一声,本来想给你留点面子,你不珍惜。
一张照片被韩三炮摆到了桌子上,上面是一个婴儿,耳朵有点尖,像是狐狸的耳朵。
胡地牛甚至不用把照片拿到手上,就认了出来,这正是自己和那位胡姓陪酒员的私生子。
脑袋轰的一下,像是油田被大火引燃。
既然韩三炮连这种照片都能拿到,胡地牛不再心存侥幸,微微低下头,眼中凶光一闪。
连私生子都有了,这可不是用应酬能说得过去,这事一旦爆发,不要说选下届市长,连现任参议员都保不住。
“你想要什么”,胡地牛收出了眼内凶光,缓缓抬起头。
“我要什么,来时不就说了吗?”韩三炮反问。
“就这么简单”,胡地牛声音嘶哑,有点不敢置信。
“当然,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把人弄回来。”
胡地牛心下稍定,大不了自己再给方大亨让点利,只要自己豁出老脸,向方大亨要个人应该不难。
只是胡地牛不熟悉韩三炮和阿卫这两人,要是两人得了甜头,得寸进尺,频频向自己勒索,自己可受不了。
“你怎么保证,事后不来用这个把柄继续要挟我。”胡地牛恢复了冷静,一付公事公办的样子。
要是韩三炮回答不能让自己满意,胡地牛不惜火并了韩三炮两人,斩草除根。
“这个好办,你问问方大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