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住在她家，明显能感觉到那栋房子里长期只有她一个人住。
“都死了”，阿呸脸上掠过一丝伤感。
紧接着她又冲前方抬了抬下巴。
“师父，那不是那个讨厌鬼吗？”。
顺着她的视线，慕青风看到正坐在武馆门口玩手机的李优。
看他那副专注的样子，应该还在玩那个杀戮者游戏。
“一会儿你和肉宝待在车里等”。
虽说同为傀儡师，掌心图案一样。
但慕青风对于这个新收的女徒弟还有所防备。
“好嘞”。
阿呸欣然答应，反正她也不想见那个讨厌鬼。
肉宝可没她那么好说话。
费了慕青风半天的口舌，终于说服它和阿呸在车上待着。
好在李优的注意力一直在手机上，压根儿没往这边儿看。
要不然准得发现肉宝这个稀奇古怪的东西。
慕青风倒不是想瞒着李优，是担心肉宝下车后不听话。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万一惹来不必要的注意和麻烦。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歇歇眼睛吧”，慕青风快步走到李优身旁，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后关心了句。
听到他的声音，李优立刻退出了游戏，伸了个懒腰又活动了下颈肩，一脸的疲惫。
“来，转过脸让我看看。
看看你眼睛熬出血丝没？”，想起猎师的特征，慕青风看似寻常的关心道。
李优故意睁大了眼睛，把脸凑了过去，用食指点着自己眼睛下方:“何止红血丝，看看，连黑眼圈都有了！
真不知道咱哥俩是招谁惹谁了，摊上这么个鬼世界……”。
慕青风仔细盯着他的眼睛观察了足足半分钟。
自然的黑色瞳仁，自然的眼白。
眼白上，从内眼角处发散出几根淡淡的红血丝。
看上去就是普通人用眼过度后的自然状态。
和阿呸口中的红眼猎师一点也不像。
“怎么了？我眼睛里有星辰大海啊？值得你瞧得这么认真？”，头一次被好兄弟这么盯着看这么久，李优觉得有点别扭，于是笑着调侃道。
慕青风收回视线，笑着回了句:“星辰大海没有，红血丝倒是挺吓人的，悠着点吧，别熬死在游戏开始之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