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林统叹了口气,倒头睡下。
两天后,南诏所,千户府。满脸堆笑的马玉郎,正站在门口,恭候李四勇的大架。衣着破烂的一老一少,牵着匹瘦马。卷起裤管的渔户,挑着鱼筐。身形高挑的匠户,匆匆而行。一切都正常不过。
李四勇的骡车,优雅的停下脚步,车内的林统手按宝刀。就在这时,瘦马长嘶一声,人立起来,甩开牵他的青年,笔直的朝马玉郎冲去。那青年身形一侧,两点寒星,直冲马玉郎面门。
马玉郎虽然连中两箭,却堪堪的让过惊马。那青年三两步冲到近前,拽出袖中的短匕。一刀插进马玉郎的前胸。
那老者鄙视的看了眼,口吐血浆的马玉郎。伸手掏出张纸条,抛到他的脸上。一拉身侧的青年,极速的朝着城门跑去。
“你娘的,啥都抢”李四勇小声的嘀咕一句,冲下马车。从乱军的脚下,捡起那张纸条,小面赫然写着“勾结盗匪,迫害军户,当斩!”的字样。
旁边的林统,远眺着骚乱的城门,小声的呢喃“这是正路?”
林统的声音不大,李四勇却听得清楚。他伸手一拉林统,小声的威胁“好,你背着我玩阴的,以后别指望,我再帮你。”
林统一把拍开四勇的手掌,不满的说“那么激动干嘛?我们只是在长乐碰过面,那老者还打了大嘴他们。”
“不打不相识?因恨生情?别以为我看不出,那年青的是个女子。”李四勇声音越来越大,等他意识到,已经吸引了不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