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猛的回答后,白建木冷笑一声,“张公子,既然我没有说谎,那是不是说,青铜盒子是从张乐志的房间里搜出来的呢?”
看着白建木一脸的自信,张猛就有些弄不清楚了,他是从哪里来的自信。
刚才他们三个在那里互相打眼色,难道当别人都是瞎子看不见吗!
只不过,张猛感觉这个白建木斗志挺强,还挺有意思,有心想要逗逗他,便笑着说道。
“白建木,叶玄被关起来,就是因为大家都认为他就是偷图纸的人,所以才会被关进悔过阁。”
说到这里,张猛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们今天再做一个实验,看看大家认为你有没有嫌疑,如果大家认为你有嫌疑那就和叶玄一样,被当做嫌疑人关进悔过阁。”
说完这番话后,张猛看着白建木,笑着问道。
“白建木,你看我这个提议怎么样了?”
听到张猛的话后,白建木脸色顿时一变,忙大声说道,“张公子,你这么做有些不妥啊!”
张猛闻言,疑惑的问道,“白建木,有什么不妥的,当初,叶玄之所以被关进悔过阁,当做嫌疑人处理,不就是因为大家都认为他有嫌疑吗!
换句话说,如果大家都认为你有嫌疑,那为什么不能把你当做嫌疑人呢?
难道你和叶玄有什么不同吗?”
听着张猛的问候,白建木猛地一愣。
当初,认为叶玄是嫌疑人的时候,大家确实都是这么怀疑的,虽然,有它引导大家思想的作用,但众人的意见,在孙信正的心里还是有很大作用的。
白建木万万没想到,张猛也用这一手来对付他,如果大家全都说他有嫌疑,那自己岂不是百口莫辩。
想到这里,白建木忙说道,“张公子,你有所不知,之所以认为叶玄有嫌疑,是因为,我师傅放图纸的地点,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而已,其余的人,并不清楚。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大家才认为叶玄有嫌疑的。
而我。。不知道师傅放了图纸的地点,就算大家一起指认我,我也没有机会偷取师傅的图纸。
所以说,这两件事情不能相提并论,自然就不能同样的处理了。”
听到白建木的辩解后,张猛笑了起来,这个白建木还真是狡猾的很,竟然能想到这么多理由来替自己辩解。
只不过,张猛就喜欢看他这一副明知道自己被人怀疑了,还茫然不知的状态,真是太有意思了。
想到这里,张猛看着白建木,笑着说道。
“白建木,我认为,只是知道你师傅放图纸的地点,就怀疑叶玄是偷图纸的人,这有些太可笑了吧!”
白建木闻言,冷笑一声,“张公子,难道你认为我们这些师兄弟,会去偷看师傅放图纸的地点吗?”
张猛闻言,点了点头,“正是这样,这有什么奇怪的吗,如果你想偷图纸,肯定会找放图纸的地点呀,要不然你怎么偷?”听到张猛的话后,白建木顿时大怒,但在师傅面前,还是不想把事情弄到无可挽回的地步,只能强压怒火,冷声说道。
“张公子,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去偷师傅的图纸,如果你没有证据,希望张公子不要再说这种话,这很容易引起别人的误会,以为我白某人真的是偷图纸的人。”
看着白建木义正言辞地替自己辩解,张猛心中暗笑。
“白建木,你认为,需要什么样的证据,才能证明你是偷图纸的人呢?”
听了张猛的问话后,白建木脸上勃然变色,看向张猛的目光,也变得有些冷冽,他上前一步,离的张猛更近了,这才冷声问道。
“张公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这是在怀疑白某人吗?”
听了白建木的话后张猛忙笑着摆了摆手,“白建木,你误会了,这只是个比方,当然,这个比方用到别人的身上也行,既然你不愿意在你身上打比方,那我们就换个人好了。”
说到这里,张猛的目光微微移动了一下,看见了旁边的柳华荣,便伸手指着他,笑着说道,“既然你不愿意在你这儿打比方,那就在柳华荣的身上打比方。”
说到这里,张猛的目光重新转回到白建木的身上,“白建木,你说,如果图纸是柳华荣偷的,那我们该需要什么样的证据,而证明图纸是柳华荣偷的呢?”
听到张猛在自己身上打比方柳华荣被吓了一跳,虽然图纸不是他偷的,但他和白建木同谋陷害张乐志,心里还是有些发虚。
见张猛不在自己身上打比方了,白建木心里才稍稍好受一点,随后,他微微思索了一下,便开口说道。
“如果我想证明图纸是柳华荣偷的,自然要找到那个图纸才行?”
张猛闻言,点了点头,又问道,“这么说来,张乐志和叶玄就没有嫌疑了!”
听了张猛的话后,白建木简直快要被气呛了肺,怒道,“为什么叶玄和张乐志没有嫌疑了?”
张猛闻言,摊了摊手,“你刚才不是说了吗,想要证明是谁偷的图纸,就要从他那找到图纸才行呀。。你看,从叶玄和张乐志这里并没有找到图纸啊。”
听张猛这么一说,白建木有些后悔了,早知道这样,想要陷害张乐志,就不把图纸从青铜盒子里拿出来了,直接一起放在张乐志的房间里,到时候,认谁也没有话说了。
只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也没有用,白建木只能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