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围观者都陷入了震惊之中,尤其是几度呵斥过陈锷的太子府战将。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而这个时候,宣旨太监已经展开圣旨,用那独特的公鸭嗓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圣人王陈锷,战皇血脉,遗落民间,寻根问祖,重返大陈,其情可悯,特此嘉奖。赐王爵,封号燕,见皇不跪,敕造燕王府。赏奴一千,婢八百。望忠公体国,不负血脉恩泽……”
王爵!果然是王爵!
果然是见皇不跪!
这陈锷,实在太好命了,实力不显,但只因体质特殊,就有如此赏赐!
所有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之中,陈锷微微弯腰,从宣旨太监的手中接过了圣旨。
“小王领旨。”陈锷“谢恩”,只是自己都没想到,大陈女皇竟然赐自己一字王,且封号为燕。
燕王?自己又成了大陈燕王,呵呵,果然应了那句老话,历史,本来就是一个又一个的轮回。
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的起点。
至于所谓的“一字王”,自然就是亲王,比如说“陈王”,又比如说陈锷的“燕王”,封号只有一个字。
这是等级最高的一种王爵。
而郡王,等级就要低一个层次了,封号会是两个字,比如“无双王”,“广目王”,“兰陵王”等等。
谁都没想到,陈锷不仅仅被封了王爵,还是如此显赫的亲王。
宣旨太监将圣旨交到了陈锷的手上,然后点了点头带着人转身离去了。
而陈锷,将圣旨收起来随手扔进了空间戒指,回过身来,背对北斗宫,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目光睥睨,看着周遭围观者脸上明显展露的嫉妒表情,心里微微一笑。
让人嫉妒恨,也是一种很爽的事儿。
不遭人妒是庸才,这句话不知道是谁说的,不过还是挺有道理的。
“陈锷,既然你已经谢恩领旨,那么立即随我回太子府,接受太子的惩罚与怒火。”太子府战将对陈锷冷声道。
也不知道是否因为嫉妒,比之刚才更看不起陈锷,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嘲讽。
围观者心里都乐了,都喜欢看好戏,尤其是看这新晋的燕王吃瘪,让他知道狗屎运也算不得什么,血脉更算不得什么,实力才是最重要的,不要得意忘形。
陈锷笑了笑,没有回答太子府战将的话,而是突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嗯?问这个干嘛?
当然太子府战将心中毫无惧意,难道还会怕这废物报复不成?冷冷的道:“已经说了,王榜之上第十一名,便是我。当然,既然你问了,我不妨直接告诉你,我姓韩名若松,你却是记仔细了。”
韩若松?这名字很熟悉,在哪里听过呢?
想起来了,之前大陈皇朝派出翔螭漾彩舟到弑神域,翔螭漾彩舟上主事的女子,叫韩若雨。
这两个人的名字,实在是太像了。
“你和韩若雨什么关系?”陈锷眼睛眯起了起来,淡淡的问道。
若是熟悉陈锷的人,一定知道陈锷眯起眼睛的时候,心里一定是没打什么好主意。
可惜,这太子府战将韩若松却是不知道。
“那是胞妹,不过,你不要念出她的名字,因为这是对她的玷污。还有,不要再废话了,现在立即随我回太子府,太子殿下正在侯你。”韩若松道。
陈锷对韩若松的要求置若罔闻,只是淡淡的道:“原来是兄妹,怪不得一样的令人讨厌。”
什么?
这家伙竟然说我兄妹讨厌?
韩若松目光愈发的阴鸷了,脸色涨的通红,恨不得一刀将陈锷给劈了。
“你会为今日的话付出代价,记住,我们大陈一流武道世家韩氏,却不是你一个小小的新晋王爷有资格欺辱的。”韩若松声音愈发的冰冷甚至狠毒起来,看着陈锷的目光也愈发的凶狠。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太子令你第一时间重返太子府,你可听到?难道要抗旨不成?”韩若松倒是不傻,知道扯虎皮扛大旗。
陈锷目光也阴冷起来,其实并不是很明白,为何总是能从韩若松的身上感觉到浓重的敌意。
当然,对于陈锷来说,也根本不需要弄明白。
自己根本不在乎,少一个敌人还是多一个敌人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儿。
“太子殿下的旨意,我自然会遵守。不过……”陈锷本来在笑,这一刻突然的翻脸了,冷喝:“你既为太子府战将,难道一点儿规矩也没有吗?”
“我承蒙皇上厚赐,已贵为燕王,你一个小小的战将,为何不跪?”
“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难道,你被皇上赐予过见王不跪的特权不成?”
陈锷语气森然,韩若松的脸色瞬间就青了,气的火冒三丈,却说不出话来。
“本王问你呢,你有见王不跪的权力吗?”陈锷声音愈发阴冷。
韩若松终于开口了,“无。”
“无?那么,为何不跪?”
“给我跪!”
“怎么,这一刻你就不怕丢太子殿下的脸面了吗?”陈锷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嘲讽。
韩若松被气的几乎要爆炸,双目怒视陈锷,可惜陈锷却只是轻蔑的一笑,俯视韩若松,眼中不带有半点儿感情。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
这么多的围观者,无论是谁都没想到,陈锷刚刚获封燕王,不仅没有丝毫的低调与收敛,反而立即的猖狂起来。
第一时间跟太子府的战将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