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弟弟讲述,田贲眉头微皱。处理袁家的事情,他也是参与了。但他亲眼看着,那对可怜的母子,被士兵用驽射成刺猬。
死人,怎么可能死而复生。
在安慰好我弟弟之后,田贲也打量起魏宏。他也是见过袁勇的,不得不说,他们长得确实挺像。
但也不能因为人家长得像,就说他就是。可怎么看怎么像,这让田贲也有些猜疑了。
一天夜里,田贲在处理完公务之后,看着眼前的地图陷入思考。而魏宏则在守护在他的身旁。
“魏宏,你也跟随我有一阵时日了,最近可有读新书?”田贲的语气,好像是在质问魏宏。
魏宏躬身道:“回陛下,臣最近在读《史记》。”,田贲往后一靠,身体瘫在座椅上,看起来很放松。
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让自己变得更加舒后,他问道:“你有读到刺客列传吗?”
“臣有读过。”魏宏的回答很简洁,但此时他似乎有些惊慌。田贲站起身,慢步到面前的盆栽处。
他一边看着盆栽一边说道:“你怕什么,朕又还能吃了你不成?,魏宏躬身道:“臣虽读过《史记》,但也不过是略知皮毛,怎敢在陛下面前班门弄斧,自然数惶恐不安。”
这么解释,似乎也说得过来。
可是田贲,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田贲道:“一但说无妨,朕倒是要看看你肚子里,有多少有文墨。”
话音刚落,他又接着说道:“你觉得,哪位刺客最成功?”,魏宏躬身道:“臣以为,豫让最为成功。”
“哦?为何?”
“臣以为,以忠诚儿刺杀他人,纵是失败,也是死而无憾。”
天贲对这个回答非常满意,他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忠心不二之人,才是帝王们的依靠。”
魏宏不知道的是,他现在在田贲的眼中,已经成为最为信赖的人之一。这是恩宠,也是危险。
在朝会上,魏宏被任命为宫廷卫队队长,负责田贲身边的警备。
最近的工作压的田贲有些喘不上气,他打算去临淄附近的皇家园林,休息上几天再说。
而负责这一路上的安防的,就是魏宏本人。他着获得了调动侍卫,以及提前布防的权利。
午时时分,天子的仪仗已经准备完毕,在田贲的一声令下,卫队开始从宫城出发,朝着园林走去。
临淄城内的人,都聚集在朱雀大道两旁,皇帝难得在大众面前露面,大家都想看一看皇帝的样子。
他们被士兵拦在两边,宽阔的大道上空空如也。骑兵率先走来,他们全副武装手中举着旗帜。
这种架势震撼的百姓,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们瞪大这眼睛,不想错过任何细节。
看过这个之后,足够他们吹一辈子的了!这才是皇帝,居高临下无上权柄,统御九州的臣民。
骑兵之后,是一方阵全副武装的士兵,他们手中的长戟,散发着阵阵寒芒。明明天气温暖一些了,但扔给人一种寒冬腊月的感觉。
在重步兵之后,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高大华丽的车架。百姓用尽脑子里的词语,也没有想到该用什么词来形容,眼前的场景。
所有人对着车架躬身行礼,他们甚至不敢让自己的视线抬太高。因为直接看皇帝,那是大不敬。
然而依旧会有人,抬起头看向那个薄纱,薄纱之中那个模糊的人影,就是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
这对他们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强了。而车架的一旁,还有好几名骑着高头大马的侍卫。
能够在陛下身旁的侍卫,那的多么威风啊!“我要是能成为贴身侍卫,那该对好啊!”小伙伴自言自语道,而公输佗却不以为然。
“我可取代他!”公输佗信誓旦旦的说到,小伙伴立刻捂住他的嘴,环顾四周发现没人在意他们。
趁着公输佗没引起周围人的注意,小伙伴连忙拽着跑掉。
这小子虽然野心勃勃,但也不能在这种时候,暴露出自己的想法是不是。还是赶紧远离非之地吧。
田贲很喜欢这种,本人瞻仰的双感。他可以居高临下,看着地下的众人,内心无比的畅快。
他光顾着看左右两边,完全没有预料到,身边的危险。
就在他最为得意的时候,魏宏却主动靠了过来。魏宏低声道:“陛下,臣有要紧事要禀报。”
侍卫长说有要紧的事,田贲不可能不理睬。他拉开纱帘看着和自己并排走的魏宏道:“何事?”
“臣……想借陛下首级一用!”
此话刚出,突然魏宏拿出马鞍侧的弩,朝着田贲射了一箭。这个动作行云流水,另一边的侍卫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有……”田贲刚想说话,魏宏却已经跳上马车,他从铠甲中抽出一般短刀,向着田贲扑过去。
刚刚箭矢确实是射中了田贲,但箭矢并没有命中胸口,田贲现在还尚能移动。就在魏宏扑来的那一瞬间,他一脚顶住魏宏的胸口,把他给踢到了一边。
但魏宏并没有掉下去,他只是被踢到一旁而已。一旁的侍卫也意识到不对劲,他们立刻拔出弩。
但此时皇帝与魏宏缠着打在一起,他们又不敢射箭。一位侍卫眼疾手快,立刻扑向车架。
等他扑上车架时,皇帝与魏宏扭打在一起。在前面驾车的邱文腾,知道现在不能停下车。
若是停下车,一旦皇帝被刺客当众杀死,那可就完了!必须的快点离开人多的地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