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年的征战,已经使司州疲惫不堪,现在朝廷需要休养生息,让疲惫的民众缓口气。
原本平稳的大局,因为一则消息而发生改变。豫州牧卢祖同在军营病逝,目前豫州群龙无首。
此时,所有势力全部都盯上了豫州这块风水宝地,卢家势微,此时正式入主豫州的大好时机。
而与豫州卢家的残余势力,也寻求一个好的下家。长子卢敬伟打算投降公输炆,而次子与三子都觉得投降应该投降公输韶。
在之前,无论是公输湘还是公输炆,他们都有一个共识,那就不能让公输韶北上。
现在嘛,公输湘的大将朱焕提出一个建议,可以拿豫州南部的土地来交换,将公输湘彻底赶出。
卢敬伟率领自己的亲信驻屯于平舆,他早就意识到,自己的两个弟弟恐怕已经对他有很大的意见。
既然如此,不如先下手为强,先把他的弟弟们废掉。
次子卢敬堂与三子卢敬泉,早先被囚禁于自己的府邸之中。此时卢敬伟已经开始想如何杀掉他们。
现在已经不叫密谋,已经是光明正大的在说如何杀掉他们,而卢敬伟也根本不在意会背上恶名。
终于卢敬堂与卢敬泉的人,此时即团团转。他们现在是想要去救人,但却又无计可施。
两兄弟被兄长完全囚禁起来,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外人。
平舆城内可全都是卢敬伟的人,好几个重要的街口都被设置了卡哨,想要逃出去难度很大。
就在众人为如何营救人而争吵之时,一个男人主动站了出来。众人看去,好像对这个人没啥印象。
那人道:“我叫英孚,九江郡人氏,是三公子的门客。”,一个无名小辈而已,在这里插什么嘴。
众人跟着一起起哄,根本不把英孚放在眼里。一个连存在感都没有的门客,又能做什么?
英孚不以为然,然对众人说道:“若是只想着营救,就算想破脑袋,也逃不出平舆城。”
“听这话,那英兄又有什么高见?”一旁的人讥笑道。英孚摆摆手道:“我不过是一介粗人而已。”
“英兄说我们说的不好,但英雄连不好的办法都没有啊。”
此话一出,大堂之内引起一阵讪笑。英孚摆摆手道:“不用汝等我,自会救出两位公子。”
说罢,他大笑着扬长而去,留下在场一脸懵逼的众人。突然间,大门被打开,一群全副武装士兵冲入其中,他们是卢敬伟纬的士兵。
“一定是那个英孚,一定是他干的!”众人愤怒的嘶吼道,不过,即使他们喊不红,也不会有人在意他们在喊什么。
而英孚此时确实骑在高头大马上,与对面军队的军官相谈甚欢。
英孚举报了他们这些密谋救人的人,作为回报,他换得了一次面见卢敬伟的机会。
卢敬伟许诺将会给他封官,以及赏赐大量的财物土地。这些东西,英孚都一一笑纳。
最重要的是,他将和卢敬伟一同吃饭。若是能在宴会之上让卢敬伟感兴趣那么以后必定飞黄腾达。
众人都投来羡慕的目光,然而英孚却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在晚宴之上,卢敬伟向其余的军官表彰英孚,不止一次称赞英孚识大体及时弃暗投明。
而英孚与其他的军官,似乎也能聊得到一块儿去。军官们并没有对他出卖朋友,而感到惊讶。
恰恰相反,他们觉得英孚是一个非常好说话的人。而且英孚经历也非常多,他身上一股江湖侠气。
就在宴会举行到高潮之时,应付主动站出,要给卢敬伟敬酒表达忠心。卢敬伟也非常的高兴。
若是能就此收来一员大将,也是一种幸运的事情。
英孚离卢敬伟越来越近,他端起酒躬身敬酒,卢敬伟与英孚,地位差距是如此的明显。
只因为卢敬伟生在卢家,他天生就带着一种光环。而英孚的父亲只是一个地位低微的屠狗户,仿佛英孚身上总是有一股血腥味。
这些气味儿都天生伴随他们身上,哪怕是现在。成功挤入于这种贵族的宴会之中,英孚依旧是众人指指点点的对象。
地位低下,又不是豪强出身。有些人安慰英孚,他这出身能做到现在,已经是做得非常好了。
真的,就是这样吗?
地主豪强,世家大族,特权勋贵,不可一世。他本以为世家大族都是如此,直到他碰到卢敬泉。
卢敬泉虽然是豪族出身,但却没有豪族那种骄傲的心气,他彬彬有礼,而且对人和善。
豫州的文人士子都非常的喜欢他,他不以出身论英雄,就这点,他就已经甩开那些贵族很远。
而英孚也是他收留下来成为宾客的,英孚在此之前,一直都是干支屠狗的活,知道碰到他。
对于英孚来说,卢敬泉就是他的伯乐。对于卢敬泉,英孚可是十分的尊敬。
卢敬泉也是第一个不会。他和他的兄弟当做贱民也看待的贵族。
士为知己者而死这句话,英孚与他的兄弟们早就已经明白。他们隐藏于社会的各个阶层,他们也想为救出卢敬泉出一份力。
英孚突然一步冲上前去,将还没反应过来的卢敬伟一把推倒。卢敬伟刚想打滚逃走,却被英孚抓住,袖子一把拉了过来。
英孚用手摁住卢敬伟,将袖口里的针抽出的在他的脖子上。英孚大喊:“”我手上的针可是有剧毒,你们要是再动,我就一针扎下去。”
这句话确实唬住其他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