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的大军旌旗飘扬,一路上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伪陈帝的军队听官军到来,无不丢盔弃甲望风而逃。校尉张彪率领先锋部队一路上剿灭大量贼寇,此时官军的部队已经抵达长平郊外。
张彪倒是对战争结果并不担心,敌人人数虽多但都是乌合之众,遇到精锐的宿卫羽林就是一触即溃,根本难以正面对抗禁卫军。
不过张彪这几仗手中也是有些伤亡,加上这几日的急行军,军士们是有些疲惫。他们屯兵在长平以北,打算在此修正几日。
却当年公输谨南下灭陈,陈国国主被掳宗庙被毁,国破家亡之际陈氏王族也难逃慈厄难。陈氏诸王被抄家贬为平民,他们五谷不分四肢不勤,过足了富足的日子,现在倒是成为了贫苦百姓。
宋国有俩兄弟,一个叫陈喜另一个叫陈病已。他们二人是陈朝末代国主三子,临江王陈泗的后人,后家道中落搬到簇。
宋地虽然富庶,但他们一家却被列入贱籍,父亲靠在城内给人清厕为生。他们二兄弟从到大过的都是苦难日子,后来被免去贱籍哥哥租了块地主的土地当农民,弟弟因为长的秀气在地主府内当仆人。
豫州爆发严重的旱灾,田地内缺水大家只能眼睁睁看着苗旱死,而今年的租子地主却表示一点都不能少,这可愁坏了众人。
谁上吊了,谁卖子女了大家听得都有些木讷。这灾,谁又能好好的活下来呢。直到最后他们已经吃不上饭,而地主却是吃好喝好。
官家有救急的粮食,可到他们手中却是稀到不能再稀的糠,这哪是吃饭啊,这就是在给他们灌水喝,就这还的去求情去抢。
陈喜人高马大经常带着众人一起去抢救急食物,大家也一直把他当做主心骨。宋王迁国,临走前还最后搜刮了一波,地主们还要凑份子,这些最后都压倒了他们身上。
没法过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救灾的糠在一把大火之职付之一炬”,这把火又是灾民“所为”。衙门名正言顺的抓了不少人来审,雁过拔毛这份子钱居然就凑出来了。
陈喜的老爹已经病重卧床许久,就这也被打成和“纵火贼寇”有关。陈喜怒了,他和官吏们可不管他,上来就是又打又骂。
群众们的怒火被点燃,他们拿起家中的农具暴打了一顿官吏。起义的火已经燃起,大规模暴动开始了,陈喜陈病已两兄弟带领众人拿下武库武装了自己,后攻下县衙和城市,彻底拿宋国。
陈喜自称陈王,陈病已自称将军,他们揭竿而起,起义的火焰已经点燃整个豫州。他们连战连胜攻城拔寨拿下了陈国,陈喜也自立为帝,正式复辟陈朝。
张彪的军队休息了几日之后,后续的主力部队也已经抵达。大帐内杨威远指着长平道:“长平是保卫陈县的重要屏障,此战敌人必定是精锐而且还会死守。”
张彪抱拳行礼道:“将军,我愿为先锋为您拿下长平。”,杨威远却只是点零头,他接着道:“这次我们不只是要拿下长平,我们要在这里尽可能歼灭敌人可调动的军队,为日后的攻打陈县做准备。”
既然如此,这次可就不只是简单的围攻长平了,这次是要进行一场大规模战役。
张彪部队率先挺进到北部地区,在那里阻击新平方向来的敌军。程询和许喆带军围攻长平引诱敌人支援,司马岩率领部队荡清南部的县乡的敌人。
最后杨威远和张途率领部队从背后突袭陈县方向的援军。
第二日清晨,官军搭上投石车与楼车准备攻城。陈病已连忙指挥部队进入战备状态,此时城内已经乱作一团,士兵们早饭都没吃就被拉上城墙进行防御。
不过好在敌人还没有彻底围上城池,陈病已连忙派出轻骑去求周围的友军那边求援。他们无论如何都必须要守住长平。
且轻骑被身后的官军骑兵围追堵截,他轻骑马鞭恨不得打折了,一个劲催着胯下的马儿快点跑,而官军则紧追不舍。官军的马已经到了极限,不得不得减速,这才让他逃出生。
新平的守将看到轻骑时,他第一句就是讨水喝,吨吨吨三瓢水下肚,战马也累死了他是连走带跑才把求救的消息传递过来。新平守将也不含糊,直接派兵前去支援。
新平的援军浩浩荡荡的向着长平的方向走去,他们是日夜兼程生怕去晚了新城就没了。走在林间路上,一旁的副官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而主官则没有管这些。
“你是被那些官军吓怕胆子了吗,此时不援更待何时。更何况敌人人数不过五万人而已,我们现在占据时地利人和,怎么输。”
“将军,敌军虽然人少,但都是精锐之师,我等虽然人多势众,但多为民夫难以对抗官……”
“安副将,你怎末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下次还这样莫怪我罚你。你去坐镇前锋吧。”
安副将无奈只得遵从主将的命令,前锋士兵此时都已有些疲惫,军械被随意的扔到后面的马车上,有的士兵甚至把铠甲都卸下来扔到马车上,自己就这“裸着”走。
这要是敌袭岂不是要完蛋,安副将骑在马上的拿马鞭指着这些士兵破口大骂。“好家伙,现在要是敌人来袭,你们如何应敌!”
可还为等他这话完,前面的士兵突然往回跑,一边跑一边大喊敌袭。最不想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张彪的军队已经从前方和上坡包围了这批援军,他们可做不到后队变前队进行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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