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许千洛告别了村长之后已是午时了。
虽然已经猜测到下毒的源头是水源,现在也采取措施控制中毒的数。
但是不知道为何他心里还是有些许不安,仿佛凤鸣村已经卷入了一个看不见的旋涡。
毕竟,还不知道是谁下得毒,更不清楚对方下毒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若是对方知道了村子的人还未中毒而死,再使些什么手段,那就不好预防了。
为今之计,只能寄托希望于村口的衙役,能够尽快找到解药和抓住投毒的凶手了。
想起下毒之人竟然想屠尽花河村与凤鸣村的村民,许千洛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汹涌的杀意。
凤鸣村是他的家,谁想毁掉它,谁就是他的死敌。
“吱”
许千洛推开自家木门正欲去告诉澹台绮梦刚才的事,便在这时传来一阵惊叫。
“啊”
这叫声显然是澹台绮梦的,许千洛急忙往两人房屋中奔去。
“砰砰”
“绮梦姐,发生了什么事,快开门。”
未曾想到,一推之下竟然没推开,木门在里面该是被反锁住了。
焦急不已的许千洛,再次开口道:
“绮梦姐,你应下我,我是洛儿啊,绮梦姐。”
“呜呜……洛儿,我这个样子不想见到你,呜呜。”痛苦的哭声从里面传来,澹台绮梦肯定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才会如此。
眼见无法进去,又怕澹台绮梦在里面出了什么事,许千洛便打算撞开木门。
想到就做,便后退几步,深吸了一口气,聚起力道,往木门一撞。
“嘭”
木门顺势被撞开,许千洛就瞧见被窝里蜷缩了个人影,不断抖动,似遇到什么害怕的事一样。
旋即,他放轻脚步,慢慢走到床沿,伸出双手隔着棉被抱住人影。
“呜,洛儿,你走,你走啊,不要看我现在的样子……呜呜”
谁知晓,被抱住的澹台绮梦发出激烈的挣扎,哭声更是断断续续。
正常来说,普通女子力气定是无法比过男性的。
心异常疼痛的许千洛,缓缓把被子掀开,用力地环抱住她的娇躯,转过身来。
入目处,是澹台绮梦哭的红肿的眸子,纤手遮住了脸颊,依稀能看到未遮住的部分有着一块块灰色尸斑。
“中毒了?”看到此处,许千洛亦是瞳孔一缩,不愿意相信。
“洛儿,你放开我,不要理我,我感染了瘟疫,会传染给你的……呜呜。”不断挣扎的澹台绮梦一脸惊恐
道。
许千洛知晓若是现在离开澹台绮梦,他一定会自责一辈子。
现在关键之处在于先安抚好她的情绪,后面再想办法寻找解毒之法。
想到此处。
许千洛轻柔的掰开澹台绮梦双手,凝视着她的双眸。
擦干其脸颊上的泪珠,对着那饱满欲滴的嫣红唇瓣,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呜”
千言万语都化作在这一吻之上。
被吻住的澹台绮梦,娇躯一震,双手不断推着许千洛的胸前,生怕自己把瘟疫传染过去。
拥吻的两人从床边滚到床尾,但许千洛就是不放开,最后直接滚入地下。
而本是剧烈反抗的澹台绮梦变成主动迎合,刚已被擦干的泪水再次涌出,玉手抱住许千洛的腰,一便便不断索取着,
不知过了多久,澹台绮梦一点力气都使不上,美眸静静地凝视着许千洛,柔柔地靠在其怀里。
“洛儿,为什么,这样子你也会感染瘟疫的,到时候……”
话还未说完的澹台绮梦,便被许千洛打斩钉截铁的话语打断。
“绮梦姐,我俩本是夫妻,有难自该同当。”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改变不了是我妻子的事实。”
“若我许千洛丢下妻子独自离开,那成什么了?”
“但我们毕竟只是假装的夫妻,洛儿,你大可不必这样。”澹台绮梦还是放不下许千洛的安危,朱唇微启道。
许千洛对上那双深情的眸子,右手高举,大声道:
“苍天在上,吾许千洛今日愿娶澹台绮梦为妻,共结连理。”
“天为媒,地为聘。”
“吾愿与她携手共渡余生,不离不弃,生则同衾,死亦同穴。”
“绮梦姐,你愿意吗?”
许千洛真情誓言激起澹台绮梦芳心一阵阵连漪。
她眼角的泪珠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流落,幸福感涌到了全身,贝齿紧咬,柔情蜜意般说道:
“小女子澹台绮梦,愿意嫁予许千洛为妻。”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此刻,眼里只有对方的两人再次倒在床上,相拥激吻在一起,什么瘟疫,什么中毒,都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凤鸣村多了一对恩爱的夫妻。
待到快要窒息时,两人唇瓣才分开,缠绵的拥抱在一起。
“娘子。”
“夫君。”
“噗呲”
互相叫了一句的两人,也是忍不住一起笑出声。
总感觉浑身难受的许千洛,在澹台绮梦晶莹的红唇上啄了一口,开口道:
“我还是叫你绮梦姐,你叫我洛儿吧,要不总觉得怪怪的”
“嗯,洛儿,以后洛儿就是我的夫君了。”澹台绮梦玉手抚着他的脸颊,柔柔地应了一声,也是赞同他的说法。
于此,许千洛觉得还是需先打消澹台绮梦的担忧,便主动开口道:
“绮梦姐,其实你脸色的尸斑并不是瘟疫造成的,而是中了一种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