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看着眼前的这片古朴的建筑,原本急切的心情竟然缓缓的平静了下来。
缓步向着山上走去,张良有求于丹宗,自然是不能有任何的不敬之处,丹宗山门外正在执勤的两个弟子见到一个人向山上走来,便一同走了下来,来到张良近前之后,发现看不出对方的修为,便知道这是一位自己不能招惹的人,其中一个弟子语气恭敬的对张良说:“见过前辈,不知前辈来我丹宗所为何事?”
张良语气平静地对着两名弟子说:“两位不必紧张,我并无恶意,此次拜访贵宗是有一事相求,还望两位向门中长辈通报一声。”
那名弟子说:“前辈所求何事?如果是请我门中长辈炼丹,需要前辈自行准备炼丹的灵药,另外还会根据丹药的不同收取一定得费用。”
张良说:“不是,我自己也是炼丹师,只是现在我遇到了一些问题,向同贵宗的长辈探讨一下炼丹的问题。”
那名弟子仔细看了看张良,对张良说道:“前辈,您也是炼丹师?”
张良点点头,那名弟子却面露怀疑,说:“前辈您说您是炼丹师,可是您为何没有丹炉?”张良听到这里之后,取出了一个淡青色的小鼎,正是从陈峰那里得到的那个青莲鼎。说道:“丹炉我是有的,这下两位可以去替我通报一声了吗?”
那名弟子见到张良取出了一个气息厚重的丹炉,便确信了张良炼丹师的身份,对着同伴说了几句之后,另外一名弟子,对张良施了一礼,快速的返回了宗门中去禀告门中的长辈去了。那名弟子在同伴离开之后对张良说:“前辈,请不要见怪,我们丹宗在这东天海范围内,是唯一一个以炼丹师为主的宗门,门中弟子大多都潜心炼丹,对那些俗事都莫不关心,也就对于攻伐之术疏于练习,所以,现在凡是来我宗门中请人炼丹的前辈或者同辈,只有经过宗门内的长辈同意之后,才会被允许上山,可是您说您是炼丹师,那么您就不在这个范围内,宗门门规之中说过,凡是炼丹师来到我宗门,可不经过许可便能进入我丹宗。”
说着,他便请张良在他的带领下,向着山上走去。
张良听后,点点头说:“这一点我能够理解,我也是炼丹师,我知道真正的丹道大师,往往都是在此道上浸淫数百上千年的时间才能够达到的。这也就让许多的炼丹师都缺乏了攻伐之术的练习,你们有此门规实属正常。”
两人来到丹宗宗门内之后,起先离开的那位弟子领着一位中年人走了过来,这位中年人见到张良之后,看到张良元婴境的修为之后,笑着对张良拱手道:“云庶见过道友,不知道友怎么称呼?”张良拱手说:“在下张良。”云庶伸手请张良想里面走去,说道:“原来是张道友,我是丹宗中的一名长老,如果道友向与我门中的前辈探讨炼丹的心得,可以现在我丹宗中小住几日,我门中的诸位长老都跟随我们宗主正准备去东天海修真联盟总部去参加在那里举行的联盟大会,此刻正在对宗门中的弟子们叮嘱一些事情,道友如果不着急,可以随他们一同前往东天海修真联盟总部那里去看看,那里定会让道友大开眼界的。”
“嗯,云道友,我现在对那个什么东天海修真联盟的兴趣并不是很大,只是,我想问一下,你们宗门之中可曾有长辈炼制出来过夺灵丹。”张良略带歉意的对云庶说。
云庶对张良的话并不在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欢的东西,张良对着些事情不敢兴趣也无可厚非,只是在听到张良询问夺灵丹的事情之时,神色略微有些严肃,对张良说:“道友不知为何要询问着夺灵丹的事情。”张良想了想还是决定将自己服用了夺灵丹的事情告诉对方,不然张良觉得对方不一定会告诉自己有关夺灵丹的事情。
在听完张良的解释之后,云庶盯着张良看了很久,这才对张良说道:“道友,你可知道这夺灵丹对于修士而言,危害远远大于益处。”张良听云庶这么说,便知道他肯定是知道夺灵丹的相关信息的。便对云庶深施一礼,说:“张某只是知道这夺灵丹在服用之后会对修士的修炼产生极为严重的影响,甚至会让服用了夺灵丹的修士的修为从此再也无法寸进。不知道我说的这些对与不对。”
云庶和张良走到了一间竹屋内后请张良坐下,对张良说:“张道友所说这个只是其一,这夺灵丹会根据被当做夺灵之用的金丹元婴修士的修为不同,产生不同的影响。”
“还请云道友为张某解惑。”张良起身对云庶施礼道。
云庶则是避开了张良的这一礼,“张道友请起,云某受之有愧。这夺灵丹说起来还是我丹宗的以为先辈所创的一种丹药,和凝元丹同为我丹宗的两大齐丹,虽然这两个种丹药的丹方都在漫长的岁月里,流传到了外面,但是至今都没有听说过有谁能够真正的练成凝元丹,更没有听说过有谁炼制过这夺灵丹。”
听到云庶说起了凝元丹,张良取出了一枚凝元丹,对云庶说:“不知道友所说的凝元丹可是此丹。”云庶接过凝元丹,仔细查看之后,面露惊容的对张良说:“道友,你这枚凝元丹是从何得来?”张良又取出了几枚凝元丹,对云庶说:“这凝元丹是我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丹方,在经过多方尝试之后,才终于将其炼制了出来。”
云庶反复的看着手中的凝元丹,神情越来越激动,突然对屋外喊了一声,立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