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主角: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第二天的例行汇报中,艾利克惊讶地看着修多出的第七根羽毛,而总督在主座上大发雷霆。因为第五重天的执政官虽然上缴了足够数量的光明元素,却没有拿出多余的宝箱来贿赂他们。
“我觉得第五重天的执政官应该换一个了。”总督随手点了一个副官说:“就你好了——怎么看你都应该比他更会做人一些。”
已成为前任的执政官呆若木鸡,晋升的副官则是诚惶诚恐地向总督感恩跪谢。总督轻哼一声,他似乎看了一眼修——尤其是那根多出的羽毛,却是没有多说什么而转身离开了。艾利克一直望着修和杜泽,最终还是没有过来和他们说话,不知是因为知道会自讨没趣,还是尚未粘合好因神使和异端搞基而破碎的玻璃心。
当他们照例前往马车队准备启程的时候,却看到马车队出现了某种变化:之前三人共乘的那辆小型马车旁边,又多了一辆更加华美的马车。在天族侍卫的解释下,杜泽才明白那辆新马车是专门为修准备的——现在修的资历地位要比艾利克要高,待遇自然不应该和艾利克一样了。
天族还真是一个阶级分明的种族。杜泽爬进新马车,瞧着更加精美的车厢感慨道。某只蠢萌非常开心三人马车.avi不用再上演了,每一次的马车同乘对于这位节操余额为负还妄想充值的少年来说都是一种说不出的痛。龙族形态的修领地意识格外强烈,每次杜泽坐在修的腿上,萌主会将自家蠢萌[重点线]紧紧[/重点线]揽在怀中,于是杜泽就喜闻乐见地坐到了修身上一个,恩,比较具有侵略性的地方。
那时候的杜泽总是会情不自禁地想起一首歌:卧是一张弓,站是一棵松,不动不摇坐如钟……
即使某只蠢萌再怎么试图将自己塑造成钟,马车在行进过程中不可避免地会产生颠簸,从而导致了修和杜泽之间不可避免的,恩,相对运动。在马车这个强而有力的助攻下,杜泽感受着身后修的某种变化,身体僵硬表情超然像是看见了终极。修一点都不克制自己的反应,他将头埋入杜泽的肩窝,搂着杜泽的双手又用力了些,让两人的□契合得更紧。杜泽甚至有一种要不是有裤子阻隔萌主就会这样进来了的错觉,而且每次那种突然一下的高低颠簸,带来的真的是一种近乎被顶到的感觉。
妈蛋这耻度快要爆表了啊!
所幸修虽然不怎么克制但还是有底限的,在三人马车中最多只是抱着杜泽舔舔脖子,没有给对面的艾利克来一次现场版同人志全套教学。杜泽觉得艾利克应该没有发现什么,宿敌君现在对他们完全是一种不能直视的态度,要么闭目养神,要么凝视远方,与他们这对寡廉鲜耻的基佬泾渭分明。不过这并不代表杜泽的解脱,艾利克虽然绝大多数时候不看他们,但偶尔瞥过来的眼神还是会让某只蠢萌心头一颤。
圣子大人的目光很忧伤,很难过,很沉痛——你在这里这么基,你家里人知道吗?
……小生的心怎么那么痛。qaq
前面是想要将他们绳之于法的宿敌,后面是随时会将他就地正法的萌主,苦逼读者夹在其中,悲伤逆流成河。
幸好这一切都将在今日终结,新马车虽然也不大,却是一个标准的双人马车。杜泽舒舒服服地坐靠在铺着柔软丝绒的座椅上,美得快要冒泡泡了。修回收老约翰后也很快进来,他关上车门,车厢便成为一个有些狭隘的封闭空间。这极大地满足了龙族的地盘意识,修扫了一眼只有两个人的车厢,毫不掩饰他的满意和愉快。
“碍眼的家伙终于没了。”
银灰长发的龙族坐在另一端的座椅上,对自家的财宝呼唤道:“过来。”
杜泽条件反射地响应召唤,起身后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两个人乘坐双人马车,为何还要进行某种叠加?某只蠢萌的目光在封闭的马车车厢中转了一圈,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也许、大概高兴得太早了点。
过去=叠加=相对运动,此时的车厢中只有两个人,萌、萌主这是要车zhen走起的节奏?
此时马车微微一震,开始向前行驶。杜泽顺势倒回原位,但萌主怎么可能这样简单地被应付。某只蠢萌坐回去,修就起身压上去,把黑发青年压在身后的车壁上为止。
修将腿j□j杜泽的两腿之间,顶着杜泽暧昧地摩擦。在杜泽几乎惊跳起来的时候吻上杜泽的唇,直接得让杜泽根本没有躲避的余地。“我们在这里试一次。”
不是征询不是反问而是“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的语气。杜泽简直想泪了,当他好不容易摆脱三人马车.avi时,萌主却表示要和他玩车z——为何小生的人生充满了羞耻play?
“外面有人……”
“他们听不见。”修咬着杜泽的耳朵,声音喑哑:“每次在马车中被你激出yù_wàng,却不能发泄的难受……你明白吗?”
等等那是小生的错吗!?
“我要和你做。”杜泽被压在铺满丝绒的座椅上,听他身上的那位龙族强势而不容置疑地下结论:“现在,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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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蟹说:好孩子不需要知道什么是车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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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杜泽是被修抱下马车的,某只蠢萌只思考了半秒,就决定闭眼装死——他只是不小心睡着了所以萌主才好心地将他抱下马车,恩,就是这样正直而纯洁的事实。
至于睡觉为什么会睡出一脖子的紫青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