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人家都谈恋爱了,他凭借职权横刀夺爱,这简直就是过去山上的土匪!”
“不行!我们得告他!他脚踏两条船,他玩弄女xing!”
“就是!他刚来几天就搞了两个女人,将来我们这里的女人还有活路吗?”
“流氓!小流氓!不,他是大流氓!”
听到众人义愤填膺的骂声,张恒德心里很得意。他装作没听见别人的议论声,很绅士地打开车门,对着车里说道:“柴灿灿同志,我们到了。下车吧,我带你去见你的男朋友,这里的同志们都欢迎你呢。”
虽然是对着车里说的,但声音很大,足够周围十米之内所有的人听见。
在众目睽睽之下,气质高雅而娇艳的柴灿灿轻移修长的[**],从车上很文雅地下来,站稳后又羞涩地打量着周围的人群一眼,这才把目光投向镇z fu大楼。
随着她直起腰来,涌入她耳朵里的是一片抽气声,良久才听到一声不约而同的“啊——”接着有无数男人吞口水的声音。
无可挑剔的身材,完美无暇的容貌,惊人的气质,配上从香港买过来的时髦衣服,让所有马驿镇镇里的干部、职工都惊呆了。他们感觉银幕上的演员、画报里的明星都没有眼前这个女子漂亮,一半都没有。不说男人不敢盯着她看,就是女人也不敢仰视她,觉得看多了是对女神的亵渎。
也有人认出这个女子似乎来过马驿镇,有点面熟,但又觉得不像,只是在心里猜测着。
看到众人的表现,张恒德又是得意更是酸楚,他在心里狠狠地骂着马修德和自己,感觉自己是一头蠢猪,这么好的尤物自己不能享用不说,还得乖乖地给人家送上门。做男人做到这个份上真是奇耻大辱,比过去ji院里拿皮条的龟公还不如,龟公至少还能从piao客哪里得点小费,可自己把柴灿灿送过来能得到什么?最多是郭拙诚一句不再追究的口头承诺,这还是最好的结果,也许这小子根本不领情,依然不依不饶。
他似乎忘记了自己曾经安排人想要对方的命、设计陷害对方。
张恒德抬头看了看郭拙诚所在的楼层,眼里全是怒火,恨不得将整栋大楼烧为灰烬,将郭拙诚那个小王八蛋烧得连他祖宗都不认得。
但是,理想是丰满的而现实却是骨感的,张恒德心里再气愤,也不得不强装笑脸,带着柴灿灿等人朝郭拙诚的办公室走去。
郭拙诚对外面的情况一无所知,他正在跟很早就赶到了镇z fu的吴家哥俩说话,朱彩虹则小心翼翼地在一边为他们泡茶。
郭拙诚说道:“……,俗话穷则变变则通,就这几亩地,不说发家致富,就是你们家里的几个大汉吃饭都够呛,哪里还有女人愿意嫁给你们兄弟?嫁过去就是受苦。……”
正在听郭拙诚说话的吴家哥俩倒没什么,一个武功高强的镇党委书记,是他们不可仰视的存在,无论他说什么,他们都得认真地听着,而且心里很感动。
只有旁边的朱彩虹却有点奇怪:“郭书记今天是怎么啦,怎么婆婆妈妈地说这些?你让吴放军他们做事,吩咐就是,用得着说这么多?我怎么觉得他现在纯粹是在拖时间。……,他让他们做什么事?为什么不就在身边喊人,难道这里的人敢不做?难道这里的人做不好?现在抢着为你做事的人绝对可以排一公里长的队伍。”
泡完茶,朱彩虹小心翼翼离开了书记办公室并轻轻地将门带拢,但没有几秒钟,朱彩虹脸se灰败地走了进来,急切地说道:“郭书记,县公安局张恒德来了!他带着一个……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你……”
说话间,朱彩虹的眼里闪过一丝失望和哀怨,目光大胆地盯着郭拙诚。
郭拙诚嘘了一口气,似乎完成了一件大事似地说道:“来了?好!”说着,他对吴放军两兄弟快速地说道,“我喊你们的目的,就是请你们兄弟俩帮我在乡下收购野苹果,有多少收购多少,收购的价格是多少由你们定,但我以五分钱一斤的价格从你们手里收够,在镇z fu这边交货。我不要坏的,无论是冻坏的还是摔坏的、压坏的都不要。听明白了?”
“啊——”无论是吴家兄弟还是心里酸酸的朱彩虹,都忍不住惊呼出声。
吴放军的弟弟更是脱口说道:“郭书记,你收购那玩意干什么?又不能吃又不能放多久,还五分钱一斤?我听说学校收萝卜、白菜才一分五,最多二分钱一斤。五分钱一斤是不是太贵了。早知道你要的话,我们兄弟今天早晨就可以上山为你摘几百斤来,不要钱。”
郭拙诚说道:“我有大用,也要的很多。而且,你们还要让乡亲们照看好这些野果树,谁有本事栽种出能结更多果实的野苹果树,你给我找来,或者你们兄弟把手艺学到手,到时候我有安排。好了,这里是五十元,算我给你们的定金,你们马上回去收购。”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当场点了五张给吴放军,“想不想熬出头,想不想发家致富,我就看你们有多大能能耐,看你们收购的本事,回去吧!”
吴放军兄弟俩半信半疑,如捧宝贝似地捧着五十元跌跌撞撞地离开,如果不是手里有五张十元的钞票,他们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在走廊上,两兄弟你掐我一下,我掐你一下,相互笑了一下,立即扯起双腿狂奔。就连一向木纳的吴放军也放肆起来。
下楼的时候正好与张恒德一行人相遇,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