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两秒,除了那三挺没有停歇的机枪外,又一轮精准的射杀降临到他们身上,这次狙杀不但将那些在指挥部队的副排长以上军官射杀干净,连那些藏着队伍中班长这类的兵头都差不多扫干净了,更让士兵恐怖的是这些人又是被爆头。
火力虽然不猛,但枪枪爆头的情景让士兵们不由心底发凉,一个个双腿颤抖跪下,双手也不由自主地举了起来。
郭拙诚自然很坦然地接受了这个现实,他一边选择那些贼眉鼠眼的家伙射击着,一边大喊缴枪不杀。
等到那些贼眉鼠眼的士兵被干掉,没有人再敢乱动有别的心思,一齐把双手举起后,郭拙诚才下令停止射击,让三个红-军战士现身将命令俘虏朝伤病员呆的地方走去。
二十个人如此轻松地打垮一个连,仅仅几分钟就将大部分士兵给俘虏了,让那十三个红-军士兵大开眼界。
而那些俘虏终于松了一口气,背上全是冷汗,就如从鬼门关那里转了一趟回来:刚才那一幕实在太恐怖了,给人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他们最害怕的不是那三挺不断吐着火花、倾泻子弹的机枪,因为他们是军人,对于敌人机枪扫射都会有心里准备,只要稍微滚一下或者就地趴在一口石头或者树木后面或者凹坑里就能躲过去,只是不敢轻易抬头而已。
他们最怕的就是那些稀稀落落的枪声,基本每一声枪响就有一人爆头,躲无可躲。越躲反而越危险,先是几个军官在几秒被没有了脑袋,接着就是那些平时的老油条、逃命高手被击毙。
特别是远处山顶上那支枪,根本不知道它在哪里,可是它却能将任何想躲藏的人一一点名,跑无可跑。
这种只能挨打不能反击的滋味太令人难受,太令人惊恐了,而没有了军官指挥的人更无法组织起进攻的力量,最后只能举手投降。
俘虏刚刚押走,后面就追来了桂军二一七营的最后一个连,这个连在营长的亲自指挥驱赶下快速朝枪响的地方赶来。稀稀拉拉的声音让这个营长听起来太怪异,不知道前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很气愤自己的部下怎么连几个要死不活的红-军都干不过。他可知道这个红-军连队已经被他们追了整整一天了,早已经精疲力尽、缺食少弹,即使不用他们这支正规部队追赶,那些民团就能消灭他们,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前面那个连竟然被对方偷袭,一个连的人马才逃出十几个人。
现在又一个连追了上来,只要不是贪功冒进,收拾对方是很容易的,可怎么就拖了这么长的时候?枪声也是拖拖拉拉的,听得出参战的士兵还不到一个排,难道他们在做猫戏老鼠的游戏?不知道早点消灭这些红-军,我们就早点回去报捷、早点领赏、早点休息吗?
“这个家伙就不能当连长,一点也不靠谱,不就是团长的小舅子吗?字都不认识一个怎么当官呢?……,妈的,这路太难走,共-匪真**的是土匪,尽钻这种荒山野岭。”敌营长一边骂着,一边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突然,他的右脚绊在一根暴露的树根上,身子一个趔趄,嘴里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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