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她惊瑟当口,她敏感察觉到胸口一凉,接着一热……南玥抖了抖身子,涣散的双眸聚出几分神智,这才发现他正在吻着她,虽不温柔,却吻得异常的仔细谨慎,他的舌在她嘴里密密清过,不时逗弄着她的舌。
而适才胸口的冷热交替,却是他解开了她内力单衣,牵开肚兜,直接握住了她的胸,轻拢慢捻着。
苍白的脸颊没有因为他亲密的举动而红润分,反倒越加白了起来,那日在马车内的惨痛经历已在她脑中根深蒂固,只要他稍微靠近她,她的身子便忍不住瑟瑟的发抖,恐惧油然而生。
拓跋瑞明显感觉到她整个人僵硬得仿若脆骨,像是一用力便会将她整个折碎,寒眸阴光烁然,在她唇面上连番浅啄了啄,这才离开她的身体,在她胸前肆虐的指收回,指腹覆在她残存了晶液的唇角,被他吻过的唇褪了妍白红润剔透,瞳仁儿幽深了下去,盯着她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
他的指还在她唇上,南玥大气也不敢出,身子仍旧绷得直直的,一双晶亮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他。
就在这时,房顶突然歘来一声脆响,南玥听到了,眸光动了动,最后落在在她面前一直低眸不知在想什么的某人身上,可他却像是一点也没察觉到一般,神色不变。
好一会儿,他突然抬头,英俊的脸上挂着如恶魔般的笑,声音沉寂,“南玥,记住本王的话,好好保护本王的孩子!”
他话一说完,便一拂衣摆朝外走了去。
南玥怔怔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了房内,眸光往房顶看了看,心下狐疑。
在屋顶上冷汗扑了满脸紧抓住越南迁衣袖的薄柳之看了眼脚下被她不小心一划踩碎的磁瓦,抱歉的看了眼越南迁。
越南迁皱眉,目光追随从梨清苑出来已经走远的拓跋瑞身上,桃花眼闪了闪,抓住薄柳之的手臂跃身而下,却不巧正好撞见端着药汁的侍婢从回廊一侧走过来,那侍婢显然是看见了他二人从房顶飞了下来,吓得停下脚步,继而往后害怕的退了退,张口便准备大喊。
越南迁冷冷勾唇,衣袖一飞,那侍婢已经软倒在了地上,而他的身影也是极快的闪了过去,在侍婢手中的瓷碗跌地之际,将碗迭递放在了手上。
薄柳之再次被越南迁的身手惊了下,果然是人可不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越南迁端着碗走进她,两人这才齐齐往里走了去。
南玥坐在床头上,意识仍旧有些恍惚,鼻息间陡然涌进的熟悉的药汁味,让她皱了皱眉头,这几日每日都要吃各种药物,她感觉她的身体里全是药汁,一闻到这股子味道,她便忍不住反胃极品美女养成系统。
可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又不得不喝下。
轻叹口气,低眸看了眼仍旧平平的肚子,这里,已经有一个跟她最亲最亲的小东西。
她嘴角温慈的笑意为她整个人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清光,那是满足。
越南迁一走进内室便看到她这幅样子,桃花眼里情绪多样,喉头像是被一只小手死死卡住,心,有丝疼。
若不是几年前发生在他二人身上的变故,或许,她现在已经和他孕育了一个属于她二人的孩子,她也不该过得这般身不由己,憋屈苦闷。
也或者,若是他当年强势一些,是不是,他二人的结局便会不一样。
迟迟不见侍婢将药汁端过来,南玥微疑,抬头看去,当看到突然出现在内室的越南迁和薄柳之时,双眸突地睁大,又想起适才在房顶上的响声……
“你们……”话才刚出口,声音便止不住的哽咽了分。
薄柳之心头微酸,忙上前坐在她的床沿,心疼的握住她的手,“南玥,你怎么样了?”
南玥看了眼越南迁,双眸水雾渐深,扯嘴冲他笑了笑,这才反手握了握薄柳之的手,轻轻摇头,“我没……”
“本王的王府今日有贵客上门,怎么没人通知本王?!”沉鸷阴霾的嗓音在屋外响起,同时让屋内的三人警觉起来。
南玥握住薄柳之的手紧了紧,大眼看向越南迁,阿之在这里,拓跋瑞必然会顾忌宫里的某人不会对她怎么样,可是越南迁就不同……
薄柳之自然也想到了,皱了皱眉心,肯定是适才在房顶上的响声让他产生了警觉,咬了咬唇,站了起来,“南玥,拓跋瑞如今已经知晓你屋内来了人,与其让他进来看到南迁,不如我直接出去,就说我不放心你,只是来看看你……”
她话还未说完,屋外又传进一阵哭求声,“王爷饶命啊王爷,奴才,奴才们再也不敢了……”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两道声音都是男声,有些耳熟……
薄柳之脸色变了变,突然想起放她进府的两名小厮,顾不得其他,她飞快往外跑了去。
南玥不明所以,清秀戚白的小脸浓浓的全是担忧,越南迁抿着唇,至始至终都未被从外穿来的声音带去半分心神,一双桃花眼潋滟,系数落在床榻上瘦得不成人形的女子身上,心口绞鎍,疼极!
薄柳之踏出房门,果见拓跋瑞身前趴跪着那两名小厮,他们似是不惧疼,将额头不住的磕在地上,已有血伤,而拓跋瑞身后还站着一排人高马大的守卫。
拓跋瑞见薄柳之从房内走出来,鹰眸射出冷冷的光,直直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