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春节,汪敏学在街道上偶遇辉光,辉光对象叶音英也来到辉光家,辉光和汪敏学街上乱转,辉光说:“我带你到一个地方耍。”
“啥地方”汪敏学问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辉光说。
“那你带叶音英去不。”
“不带,春节休假时间仓促,尽量腾出空间好让她待在家和父母联络,沟通感情。这次春节带叶音英回家,母亲倒是很满意,非常高兴,父亲整天闷闷不乐。”
“你俩不是在同个地方上班,挺好的嘛!为何你父亲不满意?”
“父亲的意思让我调回来,养儿防老的道理。”边走边聊。不知不觉到了地方,辉光才告诉汪敏学说:“这就是望湖住的地方。”汪敏学、辉光赤手空拳,不符合当地风俗习惯,当时汪敏学、望湖也木有感觉到不好意思,望湖家里人热情招待,望湖、望湖的爸爸父子俩劝酒真有一整套超凡脱俗的办法,可谓是一等一的高手,辉光喝得有点多,但没有到烂醉如泥程度,汪敏学从小很少喝醉过酒。望湖和辉光的关系一直要比汪敏学好些,回家过年,告诉了辉光,并没有告诉汪敏学,所以汪敏学并不知望湖也回家过年,没有在单位节日值班。
又是一年的春节,辉光、叶音英以及刘蕾,春节休假结束,陆续各自回到单位上班去了。汪敏学到辉光家门前,先是咚咚敲几下门,辉光父母开的门,见是汪敏学在门外敲门,辉光父亲很客气笑脸相迎说:“快进屋坐,一年半载咱们很难见上一面。”
汪敏学进屋就势坐在会客厅沙发上问道:“听辉光说您未来还没有过门的儿媳妇也回来了,她们呢?”
“叶音英是作为男女朋友应邀来耍,昨天坐火车回单位上班去了,该走的都走了,就剩我俩在家。”辉光父亲很客气回道。
“唉!我早知道,他们走,早到一天就好了,可以和他们见上一面。那行,刘叔,就不打扰您们了。”汪敏学从沙发站起来想告别说道。
“正月天,哪能不喝上几盅就轻易放你走,小看刘叔管不起一顿饭咋的?!”话说到这份上,汪敏学不敢再说走了。
辉光母亲补充道:“您刘叔诚心诚意留你,可不能把刘叔一片好心变成鱼肝肺,寒了你刘叔的心。”
汪敏学笑着说:“不走了,有吃有喝的,正巴不得。”辉光母亲到厨房炒菜去了,辉光父亲在会客厅陪伴汪敏学,汪敏学一屁股又坐在沙发上。
不一会儿,辉光母亲很快把凉菜炒的热菜端到会客厅桌子上,辉光父亲便从柜子里拿出自己平时都舍不得喝的茅台酒,说:“今天我们不喝别的其他杂牌酒,就喝这个酒,不会有人说酒不好喝吧!?”
汪敏学道:“喝档次低一点的酒行了,何必破费?!茅台酒留着应酬其他贵客吧!”
刘蕾父亲指着茅台酒说:“不要说那么多,就用这酒好了,不来个一醉方休谁都别想从屋里走出去!”
刘蕾父亲真正把汪敏学一行当作贵客看待。
辉光父亲招呼道:“都来坐,不要耽误工夫。”
汪敏学从沙发坐在椅子上,这时和刘蕾没有多少来往,自然酒桌上无所顾忌,无话不敢讲,很随便,根本不担心惹恼刘蕾父亲,使刘蕾父亲生气,针对辉光和叶音英恋爱关系的问题,始终得不到辉光父亲认可,汪敏学劝说道:“两人在一个单位工作,感情上你情我愿,自由恋爱,许多人求之不得,您应该支持才是,不应该竭力反对,百般阻挠,我不知道您心里是咋想的?”
辉光父亲回道:“两人只是在一起交往,普通朋友关系。”
叶音英在外地进修学习期间,汪敏学去过辉光所在的小单位宿舍,两人密切来往信件都亲眼看过,清楚当时辉光和叶音英如胶似漆,爱的死去活来,到了难舍难分地步,生米煮成了熟饭,不可能改变什么,汪敏学道:“您不认可,反对无济于事,起不了多大作用的,反而得罪未来的儿媳妇,那样得不偿失,反倒不好,不如顺水推舟,免得给自己气受。”
“两人不合适,不可能有结果,我已经给辉光张罗找好了女朋友。”刘蕾父亲坚持己见说。
汪敏学劝道:“鞋子大小合适不合适,只有自己穿了才会知道,您介绍的女孩子辉光要认可,不认可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辉光父亲固执任性道:“由不得辉光说了算,他必须听我的话,不然我就当没有抚养他这个儿子。”
汪敏学哭笑不得反驳道:“人家两人愿意在一起,又不和您生活,您凭啥反对,说这不行那不行的?!实在很荒唐可笑至极!这样和过去包办婚姻有啥两样?!亏您还是走南闯北的人!人人都为了儿女能幸福美满,您倒好是千方百计去破坏阻挠,生怕子女幸福,您怎么是这样不可思议的人?!只要他俩满意,您就不要管那么多了,操那么多闲心!人家已经上班了,自己挣钱不靠你养活,认不认无关紧要,为此事闹翻完全没有那个必要!问题出在您身上,也很不值得,刘叔,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反对的理由,我抚养了他,是他老子,他是我的儿子,这种关系永远无法改变。我还不是都为了他好,他在外地上班,我还得想方设法把他调回来赶快成亲,不然我和她妈老了无人照顾,有啥事指望不上。”辉光父亲强词夺理说。
汪敏学据理力争提醒道:“您这样不是为了他们,而是在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