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头目已调走,上级单位便安排刘海昌当上了小单位头目,刘海昌早已垂涎三尺,不断在暗地里搞小动作,对上必躬必亲,阿谀逢迎,给人留下的印象单位就刘海昌百里挑一的大好人,其余人等都是些一群没用的豆腐渣。
原来刘海昌良苦用心‘王’头目心里早就明白不对任何人讲出来,只是曾对汪敏学暗示过本人的想法。
‘王’头目这样做的目的,主动让贤,腾出位置,来满足刘海昌个人yù_wàng,许多领导就喜欢像刘海昌这样的人也是不争的事实,‘王’头目已提出调动正中领导下怀,巴不得,办理调动前后时间自然不会很长。
前面原班人马,只分来个子中等满是串脸胡的一个大兵,串脸胡的大兵喜爱画画,字写得东倒西歪,说起话来前言不搭后语,写文章文不对题,常常爱和其他单位人惹是生非。刘海昌一走马上任又分来了几名大兵,从外单位对换调来的韩六懋、雷云天以及从本单位调来的厚壁乐。
刘海昌、韩六懋、雷云天几人不同寻常或许是源于各自老婆所引起。刘海昌老婆和刘海昌结婚之前爱上了本单位有妇之夫,爱的很深,几乎不能自拔,两人是否苟且过,人们不得而知,但有妇之夫让刘海昌未婚老婆脱掉衣服,一丝不挂,暴露在有妇之夫面前,传播的沸沸扬扬。刘海昌知道后一度和有妇之夫吵吵闹闹,矛盾很大,几乎到了拳脚相向的地步。有妇之夫老婆为了制止刘海昌未婚老婆作为第三者插足,破坏自己幸福美满的小家庭,也为了家庭能够和老公继续和睦相处下去,对刘海昌说:“不要责怪别人,管住管好你的未婚妻比啥都强,有事没事争争吵吵起不了多大作用的?闹来闹去我的脸面往哪里放?你不在乎我倒是很在乎的。”一席话刘海昌不再找有妇之夫麻烦了,刘海昌一直对有妇之夫耿耿于怀,要是偶尔见了面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韩六懋中等个子,头很小,皮肤黄中显黑,头脑简单,爱说谎,十句话满嘴挑不出一句真话来,喜怒无常,听人讲是为了花枝招展的老婆改行办理的对调。
韩六懋是个小心眼,老婆叫柳霞,长相过得去,爱打牌,乐于交往,嫁给韩六懋之前和有妇之夫雨完善长相思守,同床共枕已习以为常。
雨完善瘦高个,皮肤黄中带黑,常戴一副深度眼镜,爱说爱笑,是个色胆包天的人,见到单位熟悉女同事,总是喜欢伸手去抚摸女同事身体,厨艺很不错,很会弄吃的,牌技相当高,喜欢通宵达旦看,看时,啃着鸭脖、鸡爪、花生之类,喝着酒,烟是一根接着一根不停地抽,人倒极聪明。
一位领导没有子嗣,雨完善猜透了领导心思,进入深山老林,给领导抱了一个超生游击队的小孩,延续香火,深得器重,官运随之恒通。
柳霞身怀六甲后,雨完善只是既得特权耍耍而已,不愿舍弃既有的家庭。柳霞是个未嫁出去的黄花闺女,不好意思到医院堕胎,为了不至于使丑事败露,无奈之下才转嫁给韩六懋的。
柳霞嫁给韩六懋之后,韩六懋很是不放心,生怕柳霞旧病复发,上班前在床铺上做相应记号,记号如有变动,变本加厉打骂柳霞,柳霞实在受不了,和韩六懋提出了离婚,离婚时韩六懋倒是分得了一笔不是很大的一笔财产。
一天,一个叫厚壁乐的人,个子瘦高,皮肤黝黑发亮,爱饮酒,即使清早起来也端着酒杯,常常烂醉如泥,说话爱带刺,爱揭人短。
离婚后的韩六懋不断对柳霞进行不停骚扰,厚壁乐实在看不下去,在打麻将期间,说:“韩六懋,你也太不像话,你们离了婚,解除了关系,就是两个独立的个体,行为独立,你再去不断骚扰就不是作为咱男人该干的事情。”
韩六懋愤怒大声吼道:“我爱干什么事情,管你什么屁事?你乱说话,信不,我揍你个怂包,信不?”
“难怪老婆要跑,像你这种人,老婆迟早要跟别人跑,不跑才算不正常呢!除非脑子缺根弦。”
韩六懋彻底被激怒,暴跳如雷,在桌子底下顺手拿起,一啤酒瓶,向厚壁乐砸去,顿时厚壁乐嘴里鲜血直流,几颗牙齿顿时落了地,单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韩六懋只是给厚壁乐赔了一点点医药费罢休。
万般无奈,柳霞费尽周折调离离韩六懋很远地方去上班,才摆脱韩六懋无穷无尽纠缠和骚扰。
雷云天个子高,脸盘大,皮肤白,脾气暴躁,敢作敢为,得了失眠症,整夜不能入睡,到了白天四处东游西逛,不安心在单位上班。
娶了一个乡村女教师,两人生活了一段时间,生有一儿子,非常溺爱。乡村女教师无法忍受雷云天得有精神分裂症,和一个开采矿的老板好上了,便和雷云天分崩离析,离了婚。加之原有人员组合在一起,可谓五花八门,啥样的人都有。
其他人当小头目生怕下面人闹矛盾,刘海昌当上小头目恰恰相反,故意制造矛盾,唯恐不乱,今天让这个人临时负责,明天让那个人临时负责,当然这个角色韩六懋最在意最爱抢着当临时负责人。目的让别人不能小瞧了自己,总想过把瘾管管别人。
韩六懋没有多少文化,单位同事讽刺说:“韩六懋头脑简单,智商特别低,长这么大,没有把一本完整看完过,这并不是危言耸听。”
有人要是占了负责人位置,韩六懋寻衅滋事,大打出手,打了个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