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敏秉走马上任没有好久,遇到周太奖的儿子周名从深山老林里运出来几拖拉机木炭,木炭麻袋装着,准备贩卖牟取暴利,被税务人员发现拦截在公路上,周名得知汪敏秉分管税务吓得直哆嗦,心里想:“咱们原来和汪敏秉是一个生产队的,父辈与他家曾结下仇恨,这次不用说新帐老账一块算,肯定要趁机敲竹杠报复,说情都没法去说。这下完了!一时半会儿翻不起身来,化肥种子农药以及家里各种开销,指望把这批木炭卖出去,用这笔钱来应对,都是父辈们认不清人,埋下祸根,这可如何是好?”
乡里这个时候的税务人员是汪敏秉向组织建议招来的,也清楚知道周名父辈和汪敏秉家有深仇大恨,税务人员进屋问汪敏秉:“罚款不?”汪敏秉回道:“按制度该收多少税,收多少税。农民挣钱不容易,目的是教育,给他们说清楚不能随意乱砍乱伐,破坏生态平衡,要想做生意赚钱,可以选其它项目去做。”税务人员从办公室出来对周名说:“把税补交了放你走,以后不能再贩卖木炭,下不为例。”周名从兜里掏着钱感激的说:“我交!我交!躲过了这一劫再也不会做违法乱纪的生意了。”周名卖完木炭拿着钱回到家里,对父亲周太奖说:“我贩卖木炭被税务所逮了个正着,那些税务人员摩拳擦掌,特别我打听是汪敏秉管事,差点吓的我尿裤裆,判断汪敏秉会趁机敲一笔报复我们一下,哪想到,汪敏秉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轻描淡写轻易就把我给放走了。”周太奖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大人有大量,人家和咱们庄稼人斤斤计较显得没有啥能耐。”
过春节,兄弟姊妹好不容易聚在一张桌子吃年饭,嫂子在厨房炒菜,大哥说:“敏秉,听说是你的意见把曾义国抽到乡里去,曾义周当上了我们村的村长。”
“是,他俩相比较有点文化知识,能力也蛮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