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国师就站在中年男人身边,如同影子一样,直到现在才发现,国师神情平静,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沒有任何言语,仿佛空气一样,可是在那刹那,还是捕捉到了他的一丝异样,很复杂的神情,说不出地感觉,比起那冷漠无情的男人來说,至少还带有感情。
“大王,求求你……”
“大王,他们都是你的骨肉啊……”
“大王……”
乞求声、哭泣声交织,可谓闻者落泪,可是高高在上的中年男人,却沒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只是静静的看着下方的人,等了许久,终于开口:“正因为你们是寡人的血脉,所以是你们报答的时候了,难道你们不愿意为寡人献身,既然如此,留你们有何用!”
“大王,长生不老不过是虚无缥缈之说,怎能……”一个美艳的女人,话沒有说完,口中便连吐鲜血,片刻后倒地,眼睛久久沒有闭上,也许只为贯穿胸口的那支长箭,來自于那个高高在上,为了他奉献了一切的中年男人。
女人一死,下发跪倒的许多人,一声惨叫昏死过去,是被活活吓昏的,宫殿中顿时乱成一片,中年男人一声冷哼,道:“一群沒用的东西,怎么配做寡人的血脉!”
说完,中年男人手一挥,宫殿两侧的黑暗处,出來许多人,全部穿着和国师类似的衣服,看的和道服有几分相似,殿下跪着的人一个接一个被带走,宫殿的右侧有一条小道,那个尽头可以看到一座巨大的青铜鼎,被带走的人不断呼喊着“不要”,只是眼泪和乞求,并沒有换來任何怜悯,中年男人的冷漠和决然依旧,他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容不得任何人违抗他的旨意。
突然,又一个女人站出來,韩魏有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分不清是不是自己,哭泣着乞求着:“大王,求你放过孩子们,求你……”
一直沒有任何表情的中年男人愤怒起身,可以感到到能燃烧一切的怒火,约莫等了片刻,冷冷道:“你是寡人最爱的女人,连你也要背叛寡人。”不等女人有任何回答,中年男人又道:“既然如此,赐你去地宫,承受噬心之苦,沒有寡人的命令,永世不得离开!”
“大王……”凄厉的呼喊,再也得不到任何回应,好一句最爱的女人,却是如此脆弱不堪。
国师至始至终都沒有开口,一直冷眼旁观,当中年男人的目光扫过他时,他沒有任何波动,目光早已移到了宫殿右侧,目光中带着几分炙热,以他的角度,根本看不到那条通道,看不到那座青铜鼎,不过中年男人不在乎,很快移开了视线,随即离开了宫殿,再沒有多看一眼,即使说最爱的女人,也沒有让他留恋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