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阁指着左流风大骂道:“这个人渣把你骗的那么惨,你真就低得下头给他认错?”
钱雅茹痛苦的摇了摇头,她当然不愿意!
“人生短短几十年,当你回首往事的时候,你愿意这么一遍遍的恶心自己?”
钱雅茹再也绷不住了,她不禁痛哭出声,她帮帮我”
尚阁阴沉着脸,心疼的把她搂进了怀里,在这个温暖的避风港,钱雅茹哭的肝肠寸断。
左流风在一边只感觉肺都要气炸了,,他嫉妒的几欲发狂,这时候老夫子来了,他拨开众人来到跟前,老夫子说道:“钱雅茹,你之前在夫子堂胡作非为,老夫已经就此事告上了朝廷,你怎能还是如此不知悔改,你可知道因为你,一线天会付出怎么的代价。”
尚阁怀里的佳人闻言浑身一颤,抓着衣角的手更用力了,尚阁主动接过话,张口就骂了起来,“老东西,欺负一个女子让你很有成就感吗,一大把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朝廷的意思非常明确,尚阁得了天子剑哪里会跟这群必死之人客气。
这一骂像是捅了马蜂窝,周围的人群顿时群情激奋,孙言怒道:“尚阁!你竟敢辱骂老夫子!夫子堂得天子赐字育天下岂是你能羞辱的,你这是死罪!”
尚阁满不在乎的笑道:“你别偷换概念啊,我骂的是那个老头,可没骂夫子堂。”
老夫子道:“老夫就是夫子堂现任夫子,既也代表了学堂,你辱我就是辱夫子堂!”
尚阁哼了一声,说道:“天子赐字是给以前的老夫子的,和你有半毛钱关系吗?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老夫子气极,还没等他说话,尚阁掏出一物高举起来,说道:“夫子堂现任夫子吴游已,巧借权势,意图控制朝政,由内务府大总管书邱贤,书公公亲赐,命我查明此事,这就是令牌!”
一支五爪金龙盘绕的纯金令牌被尚阁抓在手中,人群顿时骚乱起来,他们万万没想到尚阁竟然摇身一变成了朝廷的特派使者,更想不到他们尊崇的老夫子竟然会做出这种恶事。
别他们想不到了,老夫子也没想到啊,虽然朝中有不少是他的学生,但他什么时候控制朝政了?
理由不重要,结果最重要,这是书邱贤当时告诉尚阁的话,令牌也是他给尚阁的,朝廷办事一向沉稳,他也想不到尚阁路子这么野,前脚刚给他的令牌后脚就被他拿来狐假虎威了。
没人怀疑令牌的真实性,尚阁就这么搂着钱雅茹走了,留下了一群脸色阴晴不定的人,老夫子在想朝廷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告着告着,针对起夫子堂来,他叫上孙言,立马召集夫子堂有权势的人,商讨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尚阁带着钱雅茹回到了钱庄,从他被关押到现在仅过去了一天,钱庄还在井然有序的运作着,后院里,尚阁对飞羽嘱咐道:“飞羽,还要麻烦你跑一趟,你去一线天把钱慧找的那些资料给我带过来,我得赶紧想想办法,不然到时候死的就是我们俩了。”
飞羽点点头就闪了出去,钱雅茹已经平静了下来,虽然小鼻子还是一抽一抽的,她担心道:“尚阁,什么死的就是你们俩,发生了什么事啊?还有,那块金牌是哪来的?”
尚阁撸起袖子收拾着一只火羽鸡,这是给钱雅茹准备的,照尚阁的想法,也许美食能让这个吃货开心一些也说不定,闻言随口道:“你就别问了,反正这次只要我不死,夫子堂就完了,到时候我让他们给你道歉怎么样?”
钱雅茹才不信他的鬼话,娇哼一声道:“吹牛皮!”
尚阁努努嘴,不再说话,专心的收拾起了手里的火羽鸡,时间长不做还真是有些生疏呢。
等飞羽回来的时候,叫花鸡刚刚出炉,尚阁拽了一只鸡腿去房里翻看着夫子堂的卷宗。
钱雅茹吃饱喝足,收拾了一下心情,就回一线天去了,临走之前心里很是温暖,她觉得自己这辈子就是来享福的,之前在爹和娘亲的溺爱下长大,后来姐姐也对自己百般疼爱,现在又多了一个人,尚阁。
一股莫名的悸动涌上钱雅茹的心头,让她的小心脏不禁砰砰乱跳,钱雅茹的脸上带着羞红,怀揣着这份悸动往宗门去了。
尚阁一直看到深夜,总算是把那堆东西给看完了,他盯着红肿的眼眶一头扎在床上睡了过去,书邱贤规定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一天。
第二天,尚阁安排好手头的琐事,一路往彩云楼去了,他想问问地下党吕瓶儿有没有关于夫子堂的特殊情报,毕竟在这方面,吕瓶儿做的可是比一线天出色多了。
彩云楼的云娘现在对他已经是视而不见了,尚阁来这里就像是逛自己的后花园一样随意。
吕瓶儿见到他就抱怨了起来,“尚阁,你可是保证了我的红利的,我这几天看钱庄一点变化都没有,就这么吃老本你就敢跟我保证一年十万两银子?我警告你,你要是骗我的话,看我不”吕瓶儿说着,比了个剪刀的手势,对着尚阁的某处狠狠一剪。
尚阁顿时被一种无形的恐惧给支配的夹紧了双腿,吕瓶儿见状得意的一笑,尚阁顿时感觉面子上挂不住了,他怼道:“吕瓶儿你真是掉到了钱眼儿里,我既然敢保证,那就肯定会给足你,再说了,就算我到时候给不起钱,你还真能舍得对我下这毒手啊!”
吕瓶儿撇了他一眼,立马打断道:“别,谈钱就谈钱,谈感情多伤钱啊,你够胆就试试看我下不下的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