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卫家这么一闹,时间又过去三天了,和小元约好见面的日子就到了,可是到现在依旧不见小元的身影,这让安虞心里有些担心起来。这古代不同于现代,有的人若是的失去了联系,也许这辈子就别想见到了。
安虞心事肿肿的回到客栈,却在进客栈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郁尘。
郁尘身后跟着的还是那个叫阿丰的高壮的男子。阿丰瞥见低着头,满怀心事走进来的安虞,愣了一下,这只是一个十分微小的举动,却还是被郁尘察觉出来了。
“怎么了?”
“少主,是那天在破宅子遇到的那个人。”
“安虞?”
“正是他。”
郁尘顺着去脚步声往前看去,待安虞靠近后才出声:“安虞?”
安虞这才抬起头向两人看来。
“郁公子?”
“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面。安公子是住在这家客栈吗?”
安虞点点头,却想起郁尘看不见,只得开口道:“是啊,郁公子这是要出去吗?”
“嗯,今天刚好搬来这里住一晚。此时出去办些事情。”郁尘耐着性子向她解释着。
“原来如此。”难怪前几天没有看到。
“在下还有要事,先行一步了。”郁尘对着她轻轻颔首,解释首。
“慢走!”安虞客气一声,望着他们离开。
郁尘就如同他的名字一般,轻若鸿尘,然而这一粒鸿尘,却轻悠得无法让人忽视。安虞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晚饭时,安虞是在房间里面吃的。正吃的时候,就听到对面的客房里有打斗的声音传出。安虞疑惑地打开一条门缝向对面望去,竟然是阿丰和三名劲装的男子缠斗着。
领首的那人是个留着络腮胡子的莽汉,他的眼神如鹰眼一般锐利,双手使着的是钉子锤,看那钉子锤该有千斤重,这与流星锤有些相似,只是却结合了狼牙棒的构造,两者都拥有了。即使如此之重,在他的手中挥舞起来却像两条练带一样轻巧。处在莽汉的右侧方的人是一个嘴唇发着黑的瘦小男子,他长发披肩,眼神阴冷,右手举着一把折扇,左手捏着一个兰花诀。还有一人却是个女人,准确来说是个妇人。看上去三十左右,身材圆润,颇有几分风韵,手中的剑使她更添了些飒爽的味道。
“郁尘,我劝你还是赶快交出那东西来!”妇人厉声对着郁尘喝道。
“贺伍娘,你们一直纠缠于我,却不知,那东西根本不在我身上。”面对三人的攻势,郁尘一副悠闲的姿态。
执折扇的人冷哼一声,阴郁地说:“还跟他废话什么?难道他说什么,我们就相信了吗?别忘了,他可是郁家堡的少主子!”
莽汉没有说话,眼神一直死死地盯着郁尘。
“话,我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你们信不信,那就是你们的事。既然你们知道我是郁家堡的少主子,却还敢一而再地送死,那本少主便成全你们!”无焦点的眼神落在前方某一处,阿丰站在他的身前半步左右,全身紧绷着,警惕地看着那三个人。
“哼,郁少主如今只剩双刀客一人了,有本事,抓了我们再说!伍娘攻左,沥扇攻右。双刀客,我来对付!”莽汉说罢,挥舞起手中的双锤便向着阿丰冲去。贺伍娘和沥扇也是身形疾奔而上。阿丰的武功再好,却是双手难敌六手,又要照顾着郁尘,因此不一会儿便落在了下风。
“叮呤——”莽汉的双刀和阿丰的右刀相碰,刮出一串的火花。
沥扇趁其实不注意,折扇“唰”地一声打开,扇沿出现一排尖而细的铁针,直直地向着阿丰面门而去。阿丰双目瞪圆,腰上一转,三百六十度的旋身闪开。还未回神,贺伍娘的剑便从左侧攻了上来,直刺他的心胸部位。左刀劈开这一招,沥扇却又再次向他攻来。连连的攻势让阿丰错闪不及,那尖针就要刺瞎他的双眼时,一道白光闪过,一剑挑开折扇,解了阿丰的困境。
“郁尘交给我。你对付他们两个!”安虞背靠着阿丰,紧紧盯着莽汉。刚才莽汉趁着贺伍娘和沥扇扯开阿丰的注意,于是悄悄向郁尘攻去,若不是她出手快,郁尘现在早被他一锤子敲死了。但是奇怪的是,郁尘似乎并不害怕,脸上依旧保持着若隐若现的笑意。
莽汉眼睛眯了一眯,沉声问道:“小子,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安虞扬了扬头,也是眯着眼,冷冷道:“你们以人多欺人少,而且还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我就不得不管!”
“好!那我就连你一块儿杀!”
重重的一锤子直直地冲着安虞挥来,俯身,出剑,一剑快过一剑,莽汉的锤子发不出力,气得他连连低吼一声,双锤同时出手。
“小心!”疾风中,安虞恍惚听到郁尘的叫喊声,然而此时的她却已经顾不上许多了,使出飘影术急忙躲开,利风闪过耳旁,吹落几许发丝。安虞被逼向墙角,剑施展不开。慌乱中,想起第一次对敌的时候,自己和乐曦被逼到一个角落,前后左右全是敌人,乐曦让自己逃命去,可是他自己去使出一招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攻势,一道灵光闪过,安虞长剑前探,以攻不守,冲向莽汉。莽汉没有想到她在绝境之中还会使出这种不要命的招术,竟然闪身避了开来,安虞趁机再起攻势。
阿丰少了一人,使起双刀更是霍霍生风。贺伍娘惊叫一声,捂着左臂退了开来,而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