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都在书店里蹭了一下午，怪不好意思的。
但刚才太兴奋了，全忘了。
气氛一瞬间微微有些尴尬。
就怕空气突然的安静。
宁勇瞅着发愣的王瑶，有些郁闷，他现在走还是不走？
直接走怪不好意思的。
可不走留着干啥？
幸好，瞥见王瑶面前摆着一堆书。
宁勇灵机一动，地转移话题：“老板，你也看书啊，是考研呢？还是考证？”
“考什么研啊，正愁怎么挣钱呢。”
“你这书店这么火，到处都是连锁了啊，还愁啥？”
“竞争对手太多太强，原地踏步就等于倒退，营销方案想了半个月了，一点头绪都没有，唉。”
“哦？”
宁勇瞥了一眼柜台上的几十本书，嘴角微微一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