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叉腰的泼辣样,好似街上的泼妇,顾长乐被她突显的一面吓到,直瞠目结舌的盯着她。悫鹉琻浪
突然,她又放软语气,哀求道:“妹妹,你不是开了书铺,想办法把人拖走,怎样?”
“不行,她现在受伤,大哥不会放人。”
“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可大哥不这么看。”顾长乐搔搔鬓角,为这个问题烦心啊,“大哥刀枪不入,我真的,呃,明儿十五,我娘会带大嫂去庙里上香。”
还以为有了主意,她失望的叹气,“算了,还是我自己想吧。”谁都靠不住,只能指望自己。
“别急,听我把事情说完。”她笑的得意,自己都佩服自己想出这样的好主意。
看她胸有成竹的神气,花容公主顿时有了信心,“什么办法,快说。”
顾长乐嘿嘿一笑,道:“她进门近一年,至今没有怀孕,我去找娘,说服她让嫂子去庙里去几天,吃素念经,以表示求子的决心。”
花容公主双手击掌,为此喝彩,“好主意,妹妹,你太聪明了,不过,老王妃那边好说服吗?”
顾长乐信心满满,“小菜一碟,包在我身上。”娘做梦都想抱孙子,她只要在耳边扇扇风,不怕娘听不进去。
当日晚饭,老王妃为此事征询夏玲玲的意见,话还没说完,顾长欢就提出反对。
“不行,我反对!”搞什么,什么观音、如来佛、土地庙都是骗人的,求他们还不如他夜里辛苦耕耘来的快,“娘,会有孩子的,您别着急。”
顾长乐咧嘴一笑,看着夏玲玲道:“大哥,只是三天,又是三个月,不要这么舍不得。”
“玲玲身上有伤,要多休息。”他一日都不想和她分开,晚上没她陪在身边,他会孤枕难眠的。
再者,花容公主住在王府,玲玲不在,她肯定得缠着他,虽说他相信自己不会动心,但有人在耳边聒噪,在眼前晃荡,不是件令人心情愉悦的事。
顾长乐冲,承认离不开大嫂,又没有人笑你,别不好意思承认哦!”
看兄妹二人斗嘴,老王妃出声阻止,“好了,你们两个住嘴,玲玲,你来说。”
被点到名的夏玲玲,偏头看顾长欢,他对她摇头,示意她不要答应娘的要求,再看花容公主,则是带着期待的心情等她的答案。
她看向老王妃,没什么特别明显的表情,一副你去不去都随你决定的样子,“好,一切听娘的安排。”
顾长欢挑眉,她是不是糊涂了,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玲玲!”她勾唇轻笑,“三天而已,很快的。”
对上她的视线,他心虚的低下头,到现在他都没对你提过这两年不想要孩子的事,她这是故意答应,以示对他的惩罚吗?
深深看她一眼,老王妃颔首,“好。”
花容公主对儿子,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没想过儿子休妻再娶,也没想过有两个儿媳,可对方身份是公主,她总要顾忌一下,因此对此事是不闻不问,相信公主有天能看清事实,知难而退。
所以当长乐提出让玲玲去寺庙赘天的建议时,她心里明镜儿似的,清楚公主把人支开,本来她是一口否决的,她对夏玲玲这媳妇很满意,身份高贵的公主不适合寻常的百姓家,可转眼一想,这何尝不是让公主直面现实的好机会。
另外,她和皇上还有一层较为亲疏的关系,这也算是看皇上面子,花容公主抓不住人,到了皇上跟前也没啥好抱怨的。
夏玲玲则带着柔儿和梦儿踏着银色的月光在院里慢悠悠的散步。顾长欢则召多寿去书房,要他汇报事情。
真是好奇,他们有什么事情要瞒着她呢?夏玲玲漫不经心的欣赏着月光下的花草树木,心里直想着两人瞒着自己什么事情。
梦儿指着前面的桌椅,“王妃,前面有椅子,您要不要坐下歇会儿?”
她点头,迈步走过去,小径两边花开繁荣,阵阵香气随风扑鼻,醺的人都醉了,“好香啊!”视线落在一朵娇颜出众的玫瑰上,她想起了花容公主,“柔儿,把那朵玫瑰摘下。”
接过玫瑰花,夏玲玲拈在指端转来转去,“你们说,这花儿好看吗?”
柔儿和梦儿点头,王妃很有眼光,满院子就属这多玫瑰开的最好,不曾想只开了一日,就被人折去。
她笑了,“好看又怎样,总归会凋谢。”
这……王妃是不是意有所指啊,柔儿和梦儿你看我我看你,很默契的想到同一个人。
说话声和娇笑声入耳,柔儿抬眼望去,只见花容公主和郡主带着婢女走来,“王妃,公主和郡主来了。”
“咦,大嫂也在这儿啊!”看到夏玲玲,顾长乐惊讶道,“和大哥吵架了,怎么没在一起?”
“你大哥有事要忙。”扫兴,月光下的园子挺美的,来了两个破坏气氛的人,害得她都没心情欣赏了。
顾长乐又道:“真稀奇,竟舍得没把大嫂带在身边。”
她说话夹枪带棍的,尽是嘲讽讥诮,夏玲玲不以为然,仰面看头顶的皓月,“今儿夜色不错。”
花容公主的视线落在她手中的玫瑰上,脸色一变,“你你你竟然摘了,好大的胆子。”她白日里见了喜欢,叮嘱园睹好照顾,可现在却被她摘去在手中把玩。
所有的花中,花容公主最爱玫瑰,认为只有花中皇后才配的上自己的身份!想当然,最爱被夏玲玲摘去,那犹如给她难堪。
她呵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