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大家都很拘束,片刻后才渐渐放开,气氛变的融洽起来。睍莼璩晓

饭中,花容公主端起一杯茶水,带着愧疚对顾长欢道:“王爷,花容以前不懂事,多有冒犯,这里以茶代酒,给您赔不是了!”

顾长欢有些吃惊,但很快收起诧异的情绪,双手执起酒杯道:“公主严重了,以前的事小王早就忘记,请勿挂于心。”

花容公主和顾长欢喝过酒后,又和夏玲玲喝,放低姿态,为元宵节宫宴那天的莽撞道歉。

夏玲玲笑着寒暄,之后放下酒杯就没再说话,她向来不是多话的人,可面对热情的公主,她的冷漠反应会给人不舒服的感觉,至少花容公主每次面对她时会笑的小心和勉强,仿佛被欺负般。

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也不想为此改变什么,因此一顿饭下来,她似乎成了格格不入的人。

午饭后各自回房休息,夏玲玲一直很沉默,顾长欢手打着伞,为她遮去毒辣的阳光,花容公主要待一个月,可她一天都不想应付,所以突然后悔昨日没答应和顾长欢离府。

“你怎么了,有心事?”要不是知道她性子本来就如此,还以为她故意摆脸色给花容公主。

夏玲玲摇头,“没有,天气热,心头闷。”

顾长欢掏出丝帕帮她擦去额头的惫,今儿天气不算太热,她许是心情烦躁,总是往外流汗,“没事,不用擦了。”花容公主初到王府,午睡后要逛王府,本以为她要顾长欢带着,没想到却指明要顾长乐,“你下午做什么?”

“陪你去刻坊。”刻坊的设备已准备好,现在正在招人,“要不要我抽人去帮忙?”

“不用,明公子从京城带来些,够用了。”明镜堂带了老手,正好帮新手做培训,估摸着六月初刻坊就正式运作。

顾长欢颔首,“那好,如果你有需要,拒开口。”

以前开出的条件,提出过不许拿三从四德的规矩约束她,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他也是真的做到了,而且在某些时候还特别支持她,这份支持,让夏玲玲很感动,“谢谢你,到时我不会和你客气的。”

“你呀!我们是夫妻,不要见外。”只要她开心,他会尽全力去做,“对了,玲玲,买檀香林的事我决定放弃。”

听到他的决定,她不无吃惊,“放弃?为什么不等探子回来再做决定?因为我吗?”

因为她对孙闻玉的不信任,搞的家里关系不好,和孙家的关系也紧张,让长乐在中间为难,而且下面有人说闲话,骂她心术不正之类的等等,不过她都不在意,压根没放在心上。

“这是部分原因,主要是这方面投入太大,我手头没那么多银两。”其实,他是真的因为夏玲玲,有人说瞎她闲话,她可以不在乎,但他做不到充耳不闻,她是他的妻,他要保护她。

夏玲玲对他的答案做了保留,他不会拿不出钱,肯定是她的原因,“再等等吧,看探子回来怎么说。”

顾长欢摇头,“不了,晚些我就写信给孙闻玉解释,并向他陪不是。”

“说到这里,我想起来之前让你查谣言的出处,有结果了吗?”

“恩,孙家药铺的人从京城回来,和王府的下人提起过,那人嘴碎,就在府里传开了。”

夏玲玲将信将疑,不大相信事情如此简单,“是吗?”

“恩,府里不需要嘴碎的人,我已做了处罚,并把人撵出府。”

夏玲玲手斧额头,暗叫糟糕,“长欢,你做事太冲动了。”

“怎么了?”

“查清楚就行了,可你这样,反而会让人误会确有其事。”虽然事实如此,但他这做法,反作用更明显。

一语惊醒顾长欢,他懊恼的皱眉,当时只顾着为她出气,没有考虑那么多,“对不起,我弄巧成拙了。”每碰到她的事,他就乱手脚。

她无所谓的摇头啊,“没事儿,已经过去了,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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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公主在王府住了好几天,出手大方,对下人又和善,很快就得到大家的喜欢。这几天都是长乐在陪伴她,相处下来,两人很对脾气,竟成了一对形影不离的好姐妹,比那时和夏玲玲还要亲密。

顾长乐和夏玲玲大都不在王府,每日都出门,倒是冷落了花容公主,“娘,明日初一,你和大嫂要去上香吗?”这日晚饭后,顾长乐主动提起。

老王妃道:“恩,日子过的好快,明儿又初一了。”

花容公主道:“葛姑姑,花容明天陪你们一起去,好吗?”老王妃以前是皇上身边的宫女,皇上私下这么唤老王妃,花容公主为了拉近关系,同皇上一起喊姑姑。

“好啊,蒲城的庙可灵了,求什么应什么,当初臣妇操心长乐的婚事,就去求姻缘,还真是灵,烧过香长乐的婚事就有了着落。”说着,她意识到口误说错了话,快速扫儿子和媳妇一眼。

花容也看两人一眼,垂下眼睑,羞怯道:“那我要去拜一拜,希望皇兄将来指给我的会是个好驸马。”

对此,夏玲玲嘴角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来蒲城不就是为了顾长欢,怎么可能轻易放弃?斜睨顾长欢,他也正用疑惑的眼神看她。

顾长乐笑着附和,“那当然,公主高贵美丽又大方,一定能找个好夫婿。”说这话时,她意有所指的朝顾长欢笑了笑,顾长欢瞪她一眼,她这才收回视线。

老王妃对顾长乐这样的行为不满,沉着脸拿眼横她,然后假意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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