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头沁着汗珠,汗湿的长发贴在额头、颈项、前胸和后背上,看起来性感又迷人,额头的青筋崩出来,突突直跳着,浑身的肌肉喷张,看上去有随时爆开的趋势,夏玲玲吞吞口水,尚留最后一次理智,“还行,需要继续努力。睍莼璩晓”
“”她是故意的吗?亏他这么卖力,只得还行二字,也不知是谁刚叫的那么大声,他也不反驳,咧着嘴坏坏一笑。
他双手撑在床上,突然砰砰的动起来,她受不住一过于猛烈的块感,抬手推开他,“慢!慢些k长欢,不、不要了!快,停,停。”
他又是突然停下来,手捏着她的下巴偶是她和他对视,“满意吗?”
“满意个屁,你这和强//歼什么区别!”她娇喘连连的,呼哧呼哧的吐着气,手握拳朝他胸口愤怒的招呼过去,“你混蛋,扣钱扣钱,一锭银子都不给你。”
听她骂脏话,顾长欢勾唇笑了,“小泼猫,爪子露出来了!”话还没落音,她眉毛一拧,就下手用力抓他的后背,那眼神在说,我就是泼猫,能奈我何?
他怎么觉得她撒泼时也很吸引人呢?唉,他真是完蛋了,这辈子注定逃不出她的五指山,“刚才是逗你玩呢,现在正式开始,我们继续!”
“我才不和你继续,你的银子被扣完了,快滚下去,唔你不”她又被他堵住嘴,把要出口的话全都吞了下去,混蛋,有这么逗人的嘛,刚才差点死在他身下。
一番纠缠后,夏玲玲虚脱的爬在他胸膛,手指头动也不愿意动,顾长欢却是精神抖擞,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宝贝儿,满意吗?”
夏玲玲缓了好大会儿,才模糊不清的吐出三个字,“还、还行。”
“还行?那就是不满意了,那我们继续。”迅速调换位置,并把她翻身朝下,要从后面进去,夏玲玲被吓到了,“不、不要了,我不行了,不,不行”
顾长欢勾唇坏笑,手轻抚在她光滑的脊背上,似假是真道:“可你不满意,我得努力争取,做到满意,为下次争鳃会啊!”
闻言,她立即改口:“满意满意,我非常满意!”可不能再来了,她会累死的,真不公平,出力的可是他,为何他是精神抖擞,而她累瘫作一团?
“那就是说,以后还有机会了?”
“有有有。”夏玲玲怕了,不敢再唱反调,他说什么她应什么。
顾长欢满意的点头,浅笑把她翻过身,让她爬在怀里,见她累的眼都不愿意挣,他怜惜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他是通体舒畅了,可却差点把她给玩坏,“宝贝儿,我爱你。”
“恩,我也爱你。”她含糊不清的嘟囔着,顾长欢听的不大清楚,神情明显一愕,稍稍停顿,重复道:“宝贝儿,我爱你。”然后附到她唇边,想清楚她说什么,可她却只是动了动唇,发出几声呓语。
他有些失望,不过还是把人往怀里紧揽,大掌握住她圆润的肩头轻轻摩挲着,另一只手的手指放在她唇上淡淡的描绘着嫣红的唇瓣,“玲玲,你何时才会爱上我,才会把我放在心里啊!”可她累的熟睡,听不到他的不安。
两人刚出了很多汗,身上黏糊糊的,他要扬声朝门外喊人备热水时,突然改变主意。房事后她经常用热水清洗身体,试图把留在她体内的东西清洗出来,这不是避孕的方法,但可以减少怀孕的几率。他今晚根本没顾及,把种子全洒了在她体内,那如果不处理的话,那是不是就他犹豫了片刻,下床拧了帕子把她腿间的粘液擦干净,然后自己动手换了干净的床单。
“玲玲,你不要怪我,只这一次,我们就听天由命吧!”要是没怀上,他无话可说,然后会向爹娘表明两年后再要孩子;如果怀上了,那就是命了,“宝贝儿,仅此一次,不要怪我自私!”
搭理好床铺,帮她换上新肚兜和亵裤后,顾长欢搂着她躺下,拉上薄被盖好,轻拍她的背,柔声道:“宝贝儿,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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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醒来,已是太阳当空,夏玲玲全身骨头散架般疼的厉害,这混蛋,才几天没喂他,就把她折磨的如此狠,真是过分!
她挣扎着坐起身,已是初夏,屋里有些闷热,身上也是黏糊糊的难受,还有她突然一下清醒过来,昨天他根本就没有她伸手往身下摸,顿时心惊,昨晚累的睡着了,她没有去清洗 ,她不会怀--孕吧!!!
心情顿时浮躁,也顾不上累,一边穿衣服一边扬声朝外喊:“来人,备热水。”老天爷,就这一次,可千万别让她中了!
从明镜堂那里回来后顾长欢直奔茗香院,这已是日上三竿,不知她醒来没?
他进来时,丫鬟刚布好早饭,桌上没人,他问了丫鬟知道她刚洗过澡,现正在梳妆,穿过外室他来到卧房,见她正拿眉笔画眉毛。
“我来!”他很积极的上前,手上的扇子一合,扔在桌上,拿过她的眉笔,“这闺房之乐,要为夫来效劳!”
“你的扇子重见天日了?”还是以前的那把白色折扇,玉坠也没变,这过了一冬天一暖和,他就迫不及待的取出来,“你不仅是恋足癖,还是恋扇癖!”
“个人爱好嘛!”捏着她的下巴端详,非常满意的点头,“淡扫蛾眉,美腻了!”
夏玲玲对着铜镜照了照,觉得他画的还不错,不过余光落在桌角的三锭银子时,好看的眉毛轻蹙,“顾长欢,你能不能换个地方,别放在我的梳妆台上。”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