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夏玲玲披上衣服要下床,他拉着胳膊不让,她不悦的i撇嘴,“有事你快说。睍莼璩晓”
顾长欢摁着她的肩头让她坐下,严肃的质问道:“你帮萧紫阳获得机会春试的事,为何不给我说?”
原来是为这件事,还以为出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呢,夏玲玲本就没把事情放在心上,轻描淡写道:“这不是没来得及,再说也不是大事,没必要向你交代吧。”
她说话漫不经心,态度不认真,顾长欢微怒道:“你应该告诉我的,我不喜欢你有事瞒着我。”
“好好好,我知道了。”真是讨厌,芝麻绿豆的的事情他都生气,嫉妒心太强了,真不知该怎么说他好。
她这敷衍的口气令顾长欢不悦的凝眉,掰过她的头强迫她夏玲玲面对他,“玲玲,我在说正经事,请你认真点。”
“我很认真,倒是不明白你在较什么真,你别啰嗦了,快去洗澡。”夏玲玲不耐烦的摆手,催促他快点。
得不到满意的答案,顾长欢咄咄逼问:“那你为什么帮他?哪一点值得你帮?”
“举手之劳而已,有什么好深究的。”大清早的,本来心情挺好的,被他这逼问很烦,她也有些动怒了,赌气道:“顾长欢,你要是觉得我和他之间有什么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的。”
看她脾气上来,不想刚和她和好又吵架,顾长欢把不快压在心底,默不作声的捡衣服穿上。
这消极的态度令夏玲玲不满,劈头盖脸的吼道:“顾长欢,你要是不相信我,天天怀疑这个那个的,我们干脆分了算了。”
顾长欢一愣,立即变了脸色,紧紧的咬咬牙,却是勉强挤出一抹笑,道:“玲玲,别说气话,我没怀疑你,就是想你有事跟我说,不要瞒着我。”
“我是没来得及说,那有瞒你,你不要睁眼说瞎话。”夏玲玲是真很烦,总觉得他没事在找茬,不悦的斜睨他,道:“我看我们还是先分开吧,等你什么时候冷静了,不无理取闹了再说。”
无理取闹?!她竟然说他无理取闹,顾长欢气的心肝疼,抬眼瞧她面无表情的脸,他觉得脊背发凉,看得出来她说分开是认真的,一点都不含糊。他不会分手的,绝对不会,她别想和他分开,就是暂时也不行。
“你又乱说话。”他笑着扯起外衣穿上,趿拉着鞋下床,“我就是随口问问,别生气了,不是说要出门,我去洗澡,你也快把自己收拾好吧。”
他嬉笑着可比哭都难看,夏玲玲看出他的勉强心微痛,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懊恼道:“对不起,我刚失言了。”
正朝木桶走去的顾长欢,闻声制着步,猛的回过身来把她抱住,“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指责你。”他回来后,都没机会敞开心扉和她说话,是他妒忌心太重,心中吃味,就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算了,既然知道错就不为难他了,“没事,去洗澡吧,待会儿我们出门!”
听得她没事了,顾长欢紧绷的心情瞬间放松,高兴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遵命,谨听王妃吩咐。”
两人吃过早饭,明镜堂才起来,他昨晚宿醉,今早精神看上去不大好,他随便吃了些东西,和顾长欢夫妻二人共乘一辆马车去刻坊。
明镜堂的动作很快,下面的人已刻好一本书的活字,排成版开始印刷,昨日传来消息第一批已装订好,他现在就是带两人去看。
去的路上,顾长欢一直询问什么事,夏玲玲笑而不答,可是吊足了他的胃口。
明镜堂拍他的肩头,道:“王爷,不要着急,马上就能见到。”
她和明镜堂都知道,就把他瞒在鼓里,他又有点不是滋味,可鉴于早上的事情,没骨气的不敢表现出来,所以只能闷的心头。
和他相处这么久,夏玲玲真是清楚他的每个细微举动,比如说此刻,他用食指不停的拈拇指上的扳指,嘴角有轻微的下垂,额头的青筋不大明显的跳动着.种种迹象表明,他此刻在生闷气。
他以前不这样的,现在动不动的就生气,一点都不控制,孝子一样,这行径令她窃喜又无奈,窃喜的是他很在乎他,而无奈的是他对她的信任不够。
她一直在想,是他本性如此,还是她不能令人信服,或者是做出什么令人容易误会的举动?
片刻后马车到达刻坊,下面的管事取来装好的书,夏玲玲翻看过后,连连点头,“不错。”
顾长欢狐疑的拿过她手中的书,看过封面的书名,又粗略看了开头和结尾,不解道,“什么不错?”
夏玲玲笑着提醒他,“还记得前些时候参观刻坊的事吗?”顾长欢点头,可仍旧不解这和书不错有什么关系。
“王爷,你看看就知道了。”明镜堂吩咐管事带他去作坊参观,他要和夏玲玲谈正经事。
留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他怎么可能容忍这类事情发生,“玲玲,你陪我。”顾长欢拉着夏玲玲的手,半是请求半是命令。
明镜堂抿嘴一笑,糗他道:“王爷,您这么大人了,还要人陪啊!”此话招来顾长欢的白眼,他莞尔一笑了之。
夏玲玲道:“我和镜堂还有事,你让人带你去。”
“先陪我,有事待会儿说。”顾长欢耍赖,拉着她的手不放,非要她陪着。
夏玲玲眉峰一挑,不悦道:“我有正经事,好,不愿去,那你等着吧。”她人又不会跑,这么大男人却黏的这么紧,也不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