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欢仍旧是不理解,他的就是她的,她就是要把他所有的财产拿去都没关系,可为什么非要划清呢?“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和我撇清关系吗?”
夏玲玲摇头,迎上他质疑的视线,认真道,“我说过,我就是我,不依附于任何人。没错,我们现在是夫妻,可这不表示我要依附你而活,你明白吗?”
“不明白。”顾长欢被气坏了,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脸绷的紧紧的,双眸阴郁的锁在她身上,“你知道,你就是不想和我长久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还想着离开,我哪里做错了,还是对你不够好啊?”
“顾长欢,你冷静一点,好不好?”夏玲玲大声喝道,顾长欢被喝的愣住了,呆呆的盯着她看了片刻,突然抬手抓住她的双肩,紧接着俊脸压下来,带着满腔的愤怒,粗暴的捉住她的双唇,又啃又咬的。
刚开始,她挥动手臂打在他背上,渐渐的力气变小,最后该为搂着他的颈项回应他的吻,得到她的回应,顾长欢慢慢温柔下来。
夏玲玲用粉舌勾住他的,在他口腔内不停的纠缠,吞下他的津液,掠夺他的气息。她很会接吻,更懂的如何撩拨男人的责,正生气的顾长欢被她逼的理智全失,只想狠狠的占有她。
扯开她外衣上的绑绳,手掌从松开的衣襟探入,隔着单衣和肚兜握住她的丰盈,她踮起脚尖向上躬身,让两人更亲密的贴合。
她离开他唇,结束这个长长的吻,爬在他胸膛大口大口的喘气,上气不接下气道,“只要你还爱我,不纳妾,不碰别的女人,我就不会离开,我们不是说过吗?你怎么都忘了?”
顾长欢托着她的臀把人抱起,让她挂在身上,俯首在她颈项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那为什么要和我分的这么清?”
脖子上被他狠狠的咬了一下,夏玲玲疼的微微蹙眉,可也让她更敏感的颤栗起来,“我说过,我不要依附你而活,我和你是平等的。”
“可我是你丈夫,就是给你依靠的。”
“我现在不是靠着你吗?”她学他也在他脖子上咬一口,“整个人都挂在你身上,你还想怎样?”
顾长欢失笑,带着情绪道,“玲玲,你懂的,我说的不是这个,这是两码事。”
听出他语气中的埋怨和撒娇,夏玲玲闷声笑起来,“现在我喜欢你比以前多一点。”
顾长欢分神在她身上作乱,没集中精力听她说话,也不知是她说的就是喜欢他多一点,还是自己出现幻听有了差错,“什么?我没听清!”
“每次都是这样,老是让我重复说过的话,你很烦耶!”轻轻咬他的耳朵,以示惩罚,“我只重复一次,你听清楚了,我说现在我喜欢你比以前多一点,所以更不会轻易离开你,除非你犯错。”
“呵呵。”顾长欢傻笑两声,可随即又想起什么,立即拉下脸,道:“你该不会是为了要和我分账,故意这么说的吧?”
闻言,夏玲玲拉下脸,拧着头冷哼一声,“哼,好啊,你就这么想好了。”说话的时机是不对,可这是她的真心话,他竟然误会她。
她这人有什么说什么,他不该怀疑的,只是两件事凑在一起,要他不误会好难,“是我错了,乖,别生气了!”
推开他凑过来的脸,夏玲玲‘哼’着把头拧的更远,“玲玲,不要生气了,要不,你打我吧?”见她不动手,顾长欢拉着她的手打自己。
她却噗嗤笑出声,似娇似嗔的横他一眼,“你真是讨厌!”
她这娇嗔的神情,看的顾长欢心猿意马,见她不生气,他松口气,不正经的附和道,“对对,我就是讨厌,讨厌到让你爱。”
“谁爱你了,少自以为是!”
当下,两人言归于好,不过,夏玲玲依旧坚持要拿回自己的一部分,女人要在经济上独立,这才是真正的独立。
顾长欢仍旧是不接受她的想法,不过她说的又似乎有点道理,就像在铺子里,谁有本事谁说话声就大,拿到家里来说也是一样的,她嫁进来时连嫁妆都没,姑娘嫁人没嫁妆在婆家是没地位的,她想挣嫁妆钱倒也无可厚非,所以这么一想,顾长欢也就释然了。
其实,两人想的根本不在一个点上,既然他给自己找了充足的理由说服自己,夏玲玲也懒的纠正,反正她的目的已达到。
不过,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没说,“长欢,我的卖身契呢?”在曹州时,他曾告诉过她卖身契的藏放位置, 她回府后去找过,已不在原来的地方。
顾长欢道:“我放着呢。”在没完全拴住她的心之前,他可不敢还她自由。
夏玲玲知道他不会轻易给自己,至少在她的心彻底沦陷前不会给,“我们的第一纸契约仍旧有效,我要自己挣钱把卖身契买回来!”还好有之前的契约做保障,在这件事上她不至于被动。
“”顾长欢郁闷了,怎么就忘了两人最初的那纸契约呢,不情愿的掀掀唇,“好,我知道了。”
真是糟糕,凭她的智慧和手段,五百万两不是难事,两年不到她就把卖身契拿走,那休书.对哦,他还有休书,还好还好,他并不是太被动,“好,我等着你的五百万两。”
嘿嘿,和他分清又怎样,挣的钱还不是落入他的口袋,这么一琢磨,顾长欢的心情顿时灿烂非常。
看出他那点小心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