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奴哀是日本的吸血鬼没错啊。”宛培儿不以为然地回答到。
“那他不就是东方的吸血鬼吗?也就是说东方世界有他和韩八妹两个选帝侯。”
“你们还真是一厢情愿地把日本当成是东方的国度啊?人家早就脱亚入欧了好不好?”
“原来是这样,这么简单的理由吗?”我问到。
“不然呢?不要把事情都想得太复杂了。”宛培儿不屑地说到。
“没想到吸血鬼的世界和人类的世界倒是很同步。”我感叹到。
“日本吸血鬼世界脱亚入欧比人类世界还要早呢。”
“不会,那只是官方的立场,其实大部分民众还是认同自己东方人的身份的,我就是。”
我和宛培儿一直在说话,都没有注意到朵岁已经回了客舱,推着餐车到了我们旁边。
“呃……”她是从哪里开始听到的?我不由得紧张起来。
我和宛培儿没有注意,小迦美不懂事,怎么泽澪和苗苗也不提醒我们……原来她们两个已经睡着了啊!可能是刚才的意外已经让她们两个精疲力尽了吧。
“给,小朋友,你的番茄汁。”空姐朵岁笑着把斟好的番茄汁递给了小迦美。
“我不想喝这个我想喝……”
“她想和鲜榨的,”我偷偷在小迦美的大腿上拧了一把提醒她闭上嘴,“讲究喝吧,等到奶奶家在给你榨新鲜的。”
不过我的动作好像被朵岁看到了,“如果是当母亲的掐儿子的腿可能倒不会让人想歪,但是作父亲的掐女儿的腿,还是干女儿的腿,真是让人浮想联翩啊。”
“你觉得有我这么漂亮的未婚妻,辛丞还不满足吗?”宛培儿是在帮我解释还是又开始吃小迦美的醋了,总感觉她语气怪怪的。
“那可不一定,有的人就是喜欢萝莉,也有的人就是喜欢平胸。”
为什么感觉这个朵岁完全是在针对我,就好像她知道我还有欠美那样一个平胸的未婚妻一样。
“原来您叫辛丞,”朵岁没有给我倒饮料而是向我伸出了手,“刚才听他们叫我的名字,您应该已经知道我叫朵岁了吧?”
我轻轻握了下手她伸过来的手,她的手很绵软,完全不像生理是男性的人的感觉。
然后我点了点头,只是没有搞懂她的意图。
“您和您的未婚妻要不要也尝尝我们航班提供的鲜血?”
“咳咳咳……”我看着朵岁端过来又一杯番茄汁还没喝就被自己的唾液呛到了。
“开玩笑的,我就是觉得您在说自己的女儿有中二病,其实自己才更严重吧,刚才听您喝未婚妻说日本的吸血鬼世界也脱亚入欧了之类的话。”
“呵……呵呵,我们只是在哄女儿开心。”我尴尬地说到,可是同时也感到朵岁并没有把我和宛培儿的话当真,“不过听你刚才说的话,你是日本人?”
“千宫朵岁,朵岁是我的名字。”
“啊……不过刚才他们都叫你朵姐来着。”
“只是昵称而已,朵姐、千姐、宫姐、岁姐,怎么叫都可以。”
“谢谢。”我接过自己的和宛培儿的番茄汁,尝了一口,真的是番茄汁,“你的腿还好吧,刚才你的那位同事不是说让你休息,她来替你吗?”
“我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大碍。”朵岁说到,“而且我也必须来感谢您。”
“感谢我什么?”我不安地问到。
“我是怎么冲过去关上机舱门的我真的是记不清了,不过我记得应该是您试图抓住被吸向机舱门的我没有错吧,我丝袜上的五道划痕应该也是您抓破的。”
我忽然明白她为什么要和我握手了,可能确实有感谢我的那一方面,不过她刚才借着和我握手在查看我的指甲缝。
她应该是觉得自己确实被划伤了,但是自己也无法理解为什么腿上没有伤痕,幸好宛培儿含过我的手指之后把指甲缝都舔干净了,没有让她抓到泽澪谎言中的漏洞。
“不好意思,抓破了您的丝袜。”
“怎么能这么说呢,您是为了救我啊。”
“不不,如果不是小迦美……”
这次换成宛培儿偷偷拧了一把我的大腿,我才没说漏,‘要不是因为小迦美打开了机舱门,你也不会被吸过去。’
“小迦美?”朵岁机敏地问到。
“是我干女儿的名字。”
“如果不是她什么?”朵岁追问到。
“如果不是她闹着要和我们一起回老家,我们可能也不会坐这趟航班,也不会和你相识。”我胡乱说到。
“真是有趣的一家人很高兴认识你们。”
“我们也是。”
“哎,您手上拿的袋子上写的是奴哀?”朵岁注意到我手上的呕吐袋。
“你知道这种鸟?”我问到。
“当然了,因为在日本耳熟能详的《平家物语》里就记载过近卫天皇被夜里被鵺的叫声困扰派源赖政去射杀奴哀的故事。”朵岁说到,“不过鵺的汉字虽然有一个鸟字旁,可它应该不是鸟才对。”
“不是鸟吗?”我看了看宛培儿。
宛培儿一副‘你又没有问我’的表情。
“因为据说鵺拥有猿猴的相貌、狸的身躯、老虎的四肢与及蛇的尾巴,并且没有翅膀却能飞,所以怎么看都更像是哺乳动物而不是鸟类,大概是和鼯鼠或者蝙蝠类似的生物吧。你们怎么会想到它的?”
“作业!”
“作业?”
“我干女儿的假期作业,老师让他们了解一种外国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