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说他被砍下来的脑袋是不能自己出来咬人的。但是我昨晚可是被他狠狠咬了一口,现在想起来都后怕。”说到情绪激动处,宛培儿扯开她左边的衣领,“你看,连骨头都被咬断了。”
但是除了光滑洁白的肌肤和性感的锁骨,我什么都没看见,“好像已经恢复了?”
“对哦,当时应该照下来给你看的。”她很惋惜的掏出手机看了看。
“没有那个必要吧?”我摆了摆手,“哎?你有手机啊,为什么之前不留联系方式给我?那就不用叫一只壁虎来给我传递消息了,不过你居然能驱使壁虎,真是太神奇了。”
“只是当相机用的,没有卡。”她晃了晃手机,“吸血鬼之间不需要手机交流,也不能用那玩意。”
“为什么?”
“这个不太好解释。既然提到壁虎那就先从它说起吧,反正也要给你解释双头犬,都一样的。”
“壁虎和双头犬哪里一样了?”
“别那么多问题,好好听说说。看你什么都不懂,但是吸血鬼可以变身总该知道吧?”
“嗯,可以变成蝙蝠在天上飞?”
“你果然什么都不懂。”她指了指她耳朵上那对小小变色龙的耳坠,“不是所有的吸血鬼都是变身成蝙蝠的,只有世人熟知的德拉库拉伯爵那个支系是那样。像我的话变身之后就是变色龙,对于吸血鬼来说能变身成什么动物就可以和什么动物交流,请它们给自己帮忙。这下明白了?”
“呃,好像有点颠覆常识,不过大概了解了。怪不得你可以支配壁虎。”我点了点头,“等一下,壁虎和变色龙不是一种动物吧?”
“当然不是了,壁虎和变色龙都是脊索动物门脊椎动物亚门爬行纲蜥蜴目的动物,只不过壁虎是壁虎亚目而变色龙是鬣蜥亚目。”
“等等,你都说了些什么?”
宛培儿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就当它们是亲戚好了,差不多能交流,城里有没有变色龙,所以我只好拜托附近的壁虎去找你了。而且是拜托,不是支配。虽然我们吸血鬼是高等级的生物,其他生物都畏惧我们,但是我们同样也尊重其他生物,包括我们最喜欢的食物——人类。”
“作为被喜欢吃的食物还真是荣幸啊。”我咧了下嘴。
“而这个咬伤我的家伙变身之后就是双头犬。”
“也就是说有两个脑袋的狗,”我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了,“你说的双头犬该不会是希腊神话里看守地狱大门的看门犬吧?”
“你倒也不是不学无术的人,我以为你平时上课就只睡觉呢。”
“谢谢夸奖。”
“根本就不是在夸奖你,而且你说的也不对,看守地狱的是刻耳柏洛斯,它有三个脑袋,是双头犬的兄弟。”
“就差一个脑袋而已。”
“就是因为多一个脑袋我才被咬伤的。”
宛培儿这才想起来把刚才扯开的衣领重新整理好,不过我的眼睛已经饱餐了一顿了。
“我把他扔上车的时候他已经被我掐死了。”
“死了?”
“不是吸血鬼真正意义上死,但是复活需要时间,这个时间是依据吸血鬼的等级和能力决定的,反正从他和我动手时的那两下子判断,他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你倒是无所谓,但是我也不能当着警察的面把他的脑袋割下来。”
“最好也不要当着我的面。”我一个劲地晃脑袋。
“总之我找了一个不会被人看到的地方,把他的脑袋割下来了,可是我正在处理割下来的这个脑袋时,那家伙就长出了他的第二个脑袋,从背后突然给我了一口,我这才意识到他居然是双头犬家族的人。明明弱得像个菜鸡,又干出那种事,真是辱没双了头犬家族的名声。我就说一定要限制胡乱的杂交和繁殖,保持贵族血统的纯正,现在的长老会就是不听,等我当上了女王,先把他们都开除了,重组长老会。”
宛培儿越说越激动,但是她后面说的是什么,我完全没听明白。
“你躺在这里奄奄一息地向我求救就是因为被那个店员咬伤了?”
“嗯,他咬的太突然了,我完全没有防备,血几乎都被他吸光了。”宛培儿说着瞪了我一眼,“喂!之间是你可绝对不能给任何人提起,太丢脸了。”
“我能和谁说啊。不过他居然没有杀死你?”
宛培儿又恶狠狠地瞪了我一样,“你想让我被杀死?我只不过吸了两次你的血,你就这么记恨我。”
“哪有,我要是记恨你就不会跑来救你还割腕让你吸血了啊。”
“是……是呢。”
“我就是觉得不合理,既然你都要置他于死地了,他抓到机会居然没有对你下毒手。而且就算他不杀你,也总该把……”我指了指冰箱,“把他自己那个头夺回去吧?”
“他倒是想把头夺回去,可我那个时候已经把他这个头颅吞进肚子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想让我吐出来可没那么容易。”
“呕……”我捂着嘴闷声闷气地问到,“卫生间在哪儿?我想吐。”
顺着宛培儿的手指的方向,我飞奔了出去,在卫生间里呕了很久才重新走回到宛培儿身边,不过这次我坐得离她稍微远了一点。
“你反应也太大了点吧?”宛培儿一脸不屑地看着我。
“呵,呵呵……”如果刚才听宛培儿说话时,我不是盯着她迷人的海鸥唇幻想着可以把自己的嘴唇印在上面,可能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