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了,顺带一提,刚刚忘了告诉你们了,我之前见到的那名女子,就是你们身边的这位,嗯,这么说可能不太准确?应该说...和这位少女长得一模一样?不过我认为应当是同一个人。”

就在这时,红鹤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虚着眼,漫不经心地指了指少女,对着周可儿和指间沙随口说道,好像这事儿一点也不重要似的....

周可儿听了没什么太大反应,毕竟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一开始在小巷子里碰见的那个周可儿化作的少女,长得就和身边这个一样。

倒是指间沙懵了,瞪大了眼睛,看了一眼那名少女,抓狂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到现在才说?!那岂不是我们刚刚交换的情报,都被她听过去了吗!这种事应该一开始就告诉我们的啊!”

“没有必要,如果有什么不能在她面前提及的信息,周可儿会提前制止的。”

红鹤面无声情,极其笃定地道。

“对啊对啊!我都还没说什么呢,你着急什么?没有必要的啦,况且..“

周可儿大刺刺地挥了挥手,并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没搞懂现在状况,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少女,眯起眼睛,用略带威胁的语气,缓缓地,一字一句说道:“有些事情,还是再给当事人说一遍,当作温习也是不错的嘛,只是不知道,做到这种程度,能不能让你对你所作之事,所怀的想法,感到哪怕一丝羞耻与愧疚呢?”

“你...你在说什么啊?我不明自你这是什么意思?”少女眼神慌乱,下意识结结巴巴地摇头说道。

“嗤,还真是挺有意思的,怎么每个被戳穿真面目的人,总会去说这句话?这种反驳方式简直就如同在自己脸上刻上「没错!你说的就是我!」这几个大字招摇过市一样啊!”

周可儿忍不住嗤笑出声,颇为无奈地打量了少女一眼,终于肯定了现在这个,和刚刚那个少女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虽然不清楚是怎么做到的,但这一点却是确定无疑了的,“算啦,既然你想要负隅顽抗,那红鹤,不用顾忌了,把日记本上的内容说出来吧!直接说给她听,这下子,她就没什么好辩驳了的吧?怎么就这么想要把自己置于尴尬的境地呢?”

“日记本的内容因为说出来会被屏弊,再加上我也记不完全,就简略地概括下好了。”

红鹤歪了歪头,一边思索着,一边用自己的话概括复述道:“比起欺凌她的,以指间沙为首的一大群学生,她似乎更加憎恨我这个因为为她打抱不平并施以援手的好心同学呢。

日记中用了她能想到的所有恶毒词汇来先骂我,这倒是让我涨了不少知识,记下来以后还可以用。那些河汇就算是我看了都心里发寒,实在是可怕。”

“诶?我吗?我的身份是校园霸凌的不良头头吗?不会吧!”

指间沙又双惊了,指着自己不可置信地道。

“首先,谁说只有不良头头才会校园霸凌的?根据研究表明,比起那些看上去就凶恶,声名较差的不良学生,校园霸凌的施加者,有很大一部分,嗯,或者直接说,大部分反而是那些家境优渥,师长眼中的好学生呢。

其次....这情节让我想到了几个旧纪元小故事,譬如说...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郝建与老奶奶。

嗯...虽然我不知道最后那个是什么典故。”

周可儿摸着下巴,一本正级地分析道,还时不时瞟一眼少女。

“哦,还有一件已经确定的事情,我当时看了日记之后,下意识地有了个想法,于是就直接就问了那个少女,没想到,她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系统就提示我已经完成了主线化务二,即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死,答案是,我因为帮助了那名少女,并施加援手,这才导致了我的死亡,只不过...我还没想到死法是什么。”

红鹤想了想继续补充了一点,并朝那名少女看去,似乎是等待她自己回答这个问题的样子。

“不,不是我做的!”

少女疯狂摇头,矢口否认道,并畏畏缩缩地朝指间沙看去。

“很显然,是指间沙干的啊,这不是摆明了的事实吗?从一开始红鹤的尸体出现在你的身边那时起,就应该已经预料到了这种结果吧?毕竟你也是校园霸凌的发起者呢,不害死几个人怎么说得过去?”

周可儿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接过话头,朝指间沙耸了耸肩,随即再度看向少女,嘴角勾了勾,继续道,“不过话虽如此,但你要知道,一般来说,实施校园霸凌的人呢,是会很小心地避开杀人这一茬的,毕竟他们不想惹祸上身。

如果只是欺凌的话,那还可以被上头轻描淡写地说句“小子孩子玩玩而已”,从而翻过页去。

但出了人命的话,那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再者,欺凌他人是他们的乐趣来源,或者是寻找自我存在感的方式。如果被欺凌者没了,他们又怎么获得乐趣呢?

综上所述,我估摸着....估计是指间沙提了个略微过火的提议,然后逼你去做,之后呢...你就在所谓“心理压力”“崩溃感”等一系列借口之下,十分安心自得地杀掉了红鹤,是这样吧?

嘛,毕竟旧纪元有句古话么,奴才翻身当了主人,比原来的主人更凶恶,对吧?”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但我并没有接到任务完成的提示呢。”

红鹤瞪着死鱼眼,朝周可儿道。

“废话,我只是说了一下大概起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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