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不会说话就鳖说,我那叫为兄弟十二肋插刀,好吧?”顾忆不满道。
“插刀?你要笑死我啊,你插两根针我就佩服死你了。”敖文哈哈笑道。
“有什么区别?不都疼得要死?”顾忆诧异道。
“咳咳……”敖文被噎得不轻,这家伙脑回路为啥总如此清奇,重点不应该是他连针都不敢插吗?
“敖哥,你等等再死,我先往前面骑骑。”顾忆说着猛地用力蹬车远离敖文,好像生怕晚了,敖文的死就与他相关似的。
“故意,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敖文吼道。
“死鬼,记得常来玩哦。”顾忆回眸一笑。
“噗……”敖文干呕不已。
看到此幕,顾忆心情大畅,骑得愈发卖力,让跟在后面的小四叫苦不迭。
“哥们真是骑功大进啊!”站在自家门前望着身后不见踪影的小四,顾忆不由感慨道。
“咦?回来了,不过这一没下雨,二没下雪,今晚怎么没上晚自习?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吗?”听到自家儿子的声音,在门前菜地忙活的顾妈诧异道。
“妈,不是今天特殊,是明天特殊,明天期末考试。”顾忆支好车,走上前回道。
“那今晚给你做点好吃的补补。”顾妈看着现在已经比她高了一截,又瘦了很多的顾忆贴心道。
顾忆现在一米七三,一百三十五、六斤,相比于8、9个月前真是大变样。
顾忆笑道:“妈,现在补,太迟了吧?”
“不迟,卖牛、卖羊的时候,都是头天晚上多喂点。”顾妈大咧咧地说道。
“妈,我是牛仔、羊仔,您是什么?”顾忆嘿嘿地反问道。
“我是喂牛、喂羊的人,怎么了?”顾妈从容不迫地回道。
“妈,我去看书了,吃饭喊我。”顾忆又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