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他的话,也是不禁是心有余悸,心想着要是刚刚我我直接开口答应下来,只怕是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里,我不禁是身子颤抖。
就听司机接着说道:“还好,你小子机灵,并没有搭话。她见你没有搭话,便是凑近的你身边释放出了阴气,想要吹灭你那肩头阳火,而且她拿出骨灰盒的目的就是想要让你害怕,你这一害怕,三盏阳火就是弱了许多,我见她这般无礼,这才不想拉她,让她下了车。”
我听罢,想到我刚刚竟然是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我不禁是怒气一生,对着他吼叫道:“你这摆渡人,怎么善恶不分,连恶鬼都拉?”
司机撇了撇嘴,冷笑道:“摆渡人又怎么了,还不也是个邪祟,规阎王爷管?老子连人都拉了,何况拉个恶鬼。”
我正要开口,却见那司机又是一个急刹车,直接冷冷说道:“到了,下车不送。”
我打眼望去,这是一条街道,但是两边却是没有一家商店,来来往往的车辆,但却是一点的声音没有,那车子就向是出过大事故一般,开起来直是就跟拖拉机似的,开始颤颤巍巍。两边倒是有些行人,穿的衣服却模样差不都,都是黑色的,低着头,悄无声息的走着。
整个大街虽然人来人往,但却是一点的声音都没有,整条街都是静的有些诡异,我还以为是我的脑袋有毛病了,我拍了拍手,我能清楚的听到有啪啪的声音。
我有些疑惑,正要问那司机师傅,哪知他竟一下子把我推下了车,冷冷道:“赶紧下车,如果你大难不死,别忘了今日我那指点之情,在西极寺的路口多给我烧点纸钱吧。”
他都不由我分说,直接是一摆手笑道:“撒由那拉。”说罢,一脚油门,一溜烟就没了踪影。
我清晰的见着这司机的车竟然是一个纸车,我竟然是做这个车来的?我瞬间是有些胆颤,我也无可奈何的在街上走去。要是说有些声音的话,我还不可能这么害怕的,但是眼下的静,诡异无比,倒是让我害怕万分,我寻思找个人问一下路吧,哪知道这里的人都是不理我,一句话也不说,就跟哑巴一眼,他们顶多是像看着一个精神病一般,看我一眼,随即又是继续走路。
等等,这里的黑色衣服我说怎么这么熟悉,这不是他妈的寿衣么,我说他妈的怎么款式这么一样的。
我头一次看见这么多的死人,你要是说我不怕,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害怕规害怕,但我也不能总在这里呆着,我的找一个回去的路,那个司机不是说了嘛,要是到了天亮,我可是真的回不去了。
看着这群人都是往西边走,我当下也是跟着向西边前行,想着前面大概是会有什么线索。大概走了将近二十多分钟的时间,我就看到了一个广场,广场的两边有些建筑,其中竟然还有一个火车站,边上还有一个小屋,类似火车站边上的小旅店,这旅店还算热闹,不少的身穿寿衣的灵魂进入旅店,还有不少人从里面陆陆续续的出来。
这一切都是悄无声息的,我仅仅是偶尔能听到有火车鸣笛的声响。
我走到旅店门口开始打量着,这旅店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外观的红漆都是掉落的差不多要没有了,大门的上边有一个牌匾,上边写着三个字,三不管。写的是繁体子,有些歪歪扭扭的样子,但我似乎觉得这旅店好像有什么魅力一样,勾着我鬼使神差的进入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吧台,吧台后面有一人正在打着哈欠。这人身材瘦的跟一个竹竿似的,身穿一身的长褂,梳着一个中分,小眼巴拉了,留着一个八字胡,看起来让人有一种想要打他的冲动,用我们东北话来说,就是长着一个欠揍脑袋。
那人一见到我,随即是有些惊讶,开口就说道:“三不管,不收留活人,小子,你还是快离开这里吧。”
我简直惊讶无比,没想到这人竟然能看出我是活人,我连忙问道:“你能看出我的来历?”
那人手指敲着桌子,撇嘴笑道:“我不仅知道你的来历,我还知道,一定是那马三洋那个鳖孙把你拉过来的。我劝你还是快点离开吧,别到时你让阴差抓住,不仅你小命难保,连着马三洋都是受到了牵连,还得等个几十年才能投胎。”
马三洋,估计就是那个拉我的司机了。我当下有些苦恼道:“大叔,我也是想回去啊,可是我找不到回去的路啊,麻烦你能指点我一下吗?”
那人直接坐在自己的摇椅上,冷笑的看着我,随即说道:“不好意思,免开尊口,看看外面的牌匾,三不管。一不管阳间之事,二不管阴间之事,三不管琐碎闲事。”
我一听这话,不由得心中一沉,心说你这三不管不就是啥也不管吗。正当我脸色晴晴不定的时候,那人突然之间是拉了一个长音:“不过……”
我一听这话,心中知道还是有转机的,当下连忙问道:“不过什么?大叔,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能把我送回去,咋地都行。”
就看那人的大拇指跟着食指一阵的摩擦,那样子倒像是一个地主一样,慢条斯理的说道:“你有这个吗?你要是有,你毛叔我还能管一下。”
我看着他的样子,不由得脸色一黑,毫不犹豫的说道:“大叔,我没钱。”
那人眼睛一瞪,直接是白了我一眼,无奈的摇头道:“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你现在没有,回去之后就不能烧给我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