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护理估计是已经习惯,连忙拿过一旁的毛巾,替他擦鼻涕擦口水,连哄带骗将手里的药丸递给他。
前面的欧炫被这震惊到了,咽了咽口水,只听那床上的人嚷着,“拉屎,拉屎。”
那护理还是不管不顾,哄着,“先吃了药,再去吧。”
说完,就将药丸塞到他嘴里,回头正准备拿起水杯,就见床上的人爬起来,说着,将嘴里药丸“噗”吐了出去,“不吃,不吃,我要拉屎。”
苏非虞眼眯了眯,清澈的眸子黯哑不带半分光彩,眸底的波涛汹涌滚滚翻来,心里滑过一丝冷意。
那床上的人,得不到护理的回应,越发猖狂起来,更是喊着,“拉屎拉屎”。
护理忙着低头再弄药丸,拉着他的胳膊拽过来,将药丸塞进嘴巴,就准备灌水冲下去,那人猛的一下将护理推开,呸呸将嘴里东西吐出来。护理一个没有站稳,被人推到在地,还没站起来,结果只听到扑哧一声,下来一股浓浓的臭味传来。护理急忙起身,准备拉住床上的人,结果那人在床上滚起来,滑溜的硬是抓不到。
还有他下身刚刚拉出来的某物,被他一滚一按压,就粘在身上,床上,房间的臭味更是浓烈,那人竟然还不自知,伸出胳膊在身上胡乱抓,更是摸着身上黄黄黏黏的东西,嘿嘿笑着抓了一大把,就准备往嘴里送,说着胡言乱语,好玩好玩。
护理伸手拍的一下,打在他手上,让他手里黄黄的东西掉落在床上,那人被吓的又哭又闹,不依不饶。
微胖的护理伸出两手夹着他的胳膊,再抖动了两下,就将人从床上抱起来,放在不远处木质的框架里,转头将床上的被褥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再抱起那人去了洗凿。
欧炫回头,苦着脸看苏非虞,问道,“小鱼儿,我们没找错人吧?”
苏非虞笑,笑的很温柔,很和煦,“没有,温耀,十八岁。”
欧炫眉头一簇,抬手摸着下巴,“十八岁?真是十八岁?我看他不是弱智,就是傻子。那是*?还是总理的儿子?真是恐怖!”
说完,身子颤颤抖了一下,让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又傻又疯,还是个没有下肢的残废,即使出身名门又如何,怪不得总理夫人将他放在这里,外界一点点温耀的消息都不知道。
正说着,就见总理夫人和一位女医生走了过来,边走边说,“先看看情况,如果计划好了,日子定定的,几率会更大,还有……”
那女医生还准备继续说,就见医生和护士从病房出来,总理夫人摆摆手,让女医生停止,问道,“医生看过了。”
欧炫点点头,再回头看了眼病房,对总理夫人说道,“嗯,各项都正常。不过以后还是留两个人照看着。”
元清以为温耀出了什么事情,也顾不得理会医生,看医生和护士走开,就急忙进了屋,问护理道,“刚才怎么了?”
护理简单说了下,元清轻叹了一声,坐在床边,看正玩玩具的儿子,再回头示意那女医生进来看。
坐到车上,欧炫点着头,放在膝盖的手不自觉的拍了拍,“小鱼儿,今天可是见了大世面了。以后我可要好好做做慈善事业,残疾人,可真是可怜啊。”
苏非虞抬眸,眼底的深沉如黑洞一般让所有物品都席卷进去,“其他人还好,不过温家吧,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欧炫疑惑,不过想起之前书呆子说的车祸,“他估计是脑瘫或者脑袋里出现其他什么,我刚才就看了下,他脑袋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可想而知,他动过脑部手术,但是没有成功,导致现在这样了。我想,应该是那次车祸引起的,既然车祸是人为的,那我估计,别人是想让他死,结果没死成,被救活了,只是要这样痴痴傻傻活后半辈子。”
苏非虞听了欧炫这话,沉吟了片刻,温耀两年前出的事情,两年前他才多大,十六岁的年纪,就有人想要他死?是因为温家,还是单纯他这个人得罪了谁?
欧炫突然转头,看向苏非虞,这人家温家的事情,痴傻罢了,死也罢了,关她什么事情,奇怪问道,“小鱼儿,莫不是你看上这个傻子了,千里迢迢让我带你来看看。”
苏非虞冷笑,“不是我看上了,是人家看上我了。”
“啊啊啊,看上你?没想到那已经傻了的人还知道喜欢女人啊?小鱼儿,你可要控制住你自己啊。”欧炫更是咋呼。
苏非虞无语,“是总理夫人。”
欧炫更是疑惑,苏非虞首先是一个健康人,长得吗,还是看的过去的,更有个身份,就是豪门苏家的女儿,还有呢,现在和梅花牵扯上关系,说不定背景更是复杂。
这,这,这总理夫人不是很明显的让她儿子癞蛤蟆吃天鹅肉,欧炫撇撇嘴,说道,“这怎么说?她怎么会知道你?看上还怎么了,直接拒绝就行。现在什么社会,早都婚约自由了,也不看看她儿子什么样,你会答应?哼!”
正说着,突然停了,欧炫更是惊讶,“他们打算以权压人?或者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聪明!
事情哪里会有这么简单。
宁母和凉今先是对她频频示好,介绍她去认识总理夫人,总理夫人也是带自己出去所谓的指点琴艺。
如果提及温家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