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醒来,山村的早晨寂寥,有些凉爽,突然想起昨晚做过了一场梦,的确有些难为情。完全没必要在这里留宿。可是,离县城太远,山路迢迢,赶夜车回去,的确增加不少危险。
再说这里的夜晚的确迷人,大山深处,具有神秘感,也令人着迷。夜长梦多,享受美好的夜晚,能让自己的梦想做得够做的长,在梦里可以达成很多目标,超出自己想象。
当然梦里的确身为客,不知道他乡在,自己家乡在何方,家乡成为假象,他乡却做梦悠长。难道梦里只有这些内容?真的让人无地自容。季柯南的脸却有点发烫,并非感冒发烧,像是一种无法医治的病,这叫什么事啊?怎么遇到的女人都热情似火,让冰凉的心重新得到温暖的太阳,得到心潮澎湃的瞎想。又是柔情似水,让泥巴一般的男人一遇到水就溶化不成?爱情究竟是什么东西?难道只是肉和灵的双重需要?
这么说来,柯南感到女人的需要比男人还要多,还要强,真的很可怕,人一旦陷入这样的漩涡,很难自拔啊。怎么办呢?严格来说,在道德方面都要坚持,不能擅自离开岗位,要按照正常轨道前进才安全,如果超出标准的铁轨,势必会造成车毁人亡的后果,这个后果十分严重,怎样面对自己的另一半呢?将来怎样面对孩子的问责呢?这难道是追求信仰的人该干的事吗?
柯南起床后,像往常一样洗漱,刮脸,在任何地方任何时间,包括所谓的节假日,平时,都是这样的生活规律,就是再大的事,也要坚持。在季柯南忙完这一切后,他就坐在客厅,看到云雾从山谷里升了起来,小鸟在歌唱,婉转悠扬,无忧无虑,这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就像小鸟那样不好吗?像小溪流那样不好吗?小鸟专心唱歌儿,小溪专心向着目标前进,日夜不停、不折不挠、不怕坎坷曲折,矢志不渝。
正在这时候,田秘书笑着说:“起来了,饭已经好了,来吃。”
柯南看到田秘书满脸笑容,心情很好,不知道她是不是后悔留下季柯南。
“白天还有事,不然,我还想睡一会儿,很长时间没有睡个好觉了。生活要紧张活泼,文武之道一张一弛!加上家中有贵客,更不能偷懒。你说是不是?”田秘书说。
柯南问:“我不是什么贵客,谢谢你留我,要不然,要赶夜路回县城,那才麻烦,以前是当天来,当天走,太累了。山路十八弯,估计有一百八十个弯。真是歌中没唱完,让我一顿好数,也没数清楚,只是觉得上当了。哦,对了,伯父、阿姨呢?”
“到坡上做事去了。没错,我们从小生长在这里,熟悉这里的山水,很正常的。你是少见多怪。你还好,如果是老外来了,更是奇怪。如果老外那里也有山,恐怕能理解,如果没山,就要费力解释才行啊。”田秘书说。
柯南问:“是的,要不然怎么是老外呢?哦,那你的爸妈不回来吃饭吗?”
田秘书说:“别管他们,他们在上午9、10点是时候回来吃。习惯了。”
柯南一听马上明白,这是他们的生活习惯,长期养成的,不容易改变,如果突然早晨吃饭,恐怕还真吃不下,生物钟没响,就继续做自己的事。
柯南问:“他们起得真早啊!”
田秘书说:“乡下人都是这样,起早贪黑,晚上睡得早,看看电视连续剧,洗了睡,日子每天都这样过的。”
柯南问:“哦,你是不是也是这样的生活习惯?”
田秘书说:“我享福,我爸妈不让我干活,我对农事不是很精通,只是看到猪跑,没吃过猪肉。别只顾说话,吃饭吧,哪有那多话!”
柯南埋头吃饭,吃着吃着,心里一阵不安,他说:“你晚上爱做梦吗?一到陌生的地方,我的梦就特别多。有的是择床。有的是做梦。”
田秘书说:“我也做梦,做一个文学家的梦,也希望达到自己的理想。就像爱情,可望不可即,我也不奢望,如果真的动了感,情到深处就有体会了,这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
柯南说:“你和你老公关系怎么样?”
田秘书说:“关系一般,谈不上爱情,只是凑合将就着过,哎,这是自己命苦,是自己的私事,不该问,我也不该说,打碎了牙往肚里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柯南说:“不能那样说,幸福的家都差不多,不幸的家千千万万,失望的家万万千千。”
田秘书说:“你们就很幸福吧?你老婆很爱你,找到了真爱。是不是?”
柯南说:“算是啊,只是在她生孩子前有过,生了孩子后,兴趣都转移到孩子身上去,对我的感情疏远了,显得冷淡得多。”
田秘书说:“是的,村里很多年轻的父母闹离婚,我见得太多了。你们可不要步他们后尘啊。”
柯南说:“我也说不好。但是,因着信仰的关系一般不得离婚。”
田秘书说:“那要看信心好不好了。信心好的不会离,信心不好的一定会挡不住诱惑的,离婚在所难免。”
柯南问:“你看我的信心好还是不好?”
田秘书说:“信心好,你不会。不要介意,我呢,需要找对人生伴侣,找不到也没办法,别太在意,你要赶紧忘掉一些不愉快,远离一些事情,亲近一些人,这样你才不会走偏路。”
柯南问:“你说的意思是什么?”
田秘书说:“很简单,不要对我想入非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