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在场的人都傻眼儿了!谁都不说一句话了,连大气都不敢出了。也没有谁能想起来一个聪明的解决办法了!
秋军师瞪着眼、长着嘴,盯着古远看,就看古远接下来怎么办?好像她是没有解决办法了!谁叫首领事前把话说那么满呢?
“好!我答应!呵呵呵……我的第十八夫人,来!还坐在我的怀里!”古远突然兴高彩烈地大叫起来。把大家吓一跳,还有人以为古远气傻了或惊呆了呢!柔也一时间愣在当场,没有敢进一步地行动。
直到古远站起身走过去伸手拉住柔的小毛茸茸的手,柔才清醒过来似的,甜蜜地依偎过去,被古远轻轻地抱起来回到他原来坐的石块上。
“神首领万岁!第十八夫人万岁!”也不知道是哪个多事的,突然来了这么一嗓子!随后,有不少人跟着喊起来。古远注意到了怀里的柔,正在极为享受地听着这种公然恭维的喊声。
“报告首领!来犯的敌人都找到了,但是一共六人没有一个活着的!”
“都摔死了?这一下,想打听一点敌人的消息也不可能了!”古远不无遗憾地说,还叹了口气!
柔温柔地用毛茸茸的小手替古远在胸前顺顺气说:“别着急,首领!就是有活着的人,咱也问不出什么来!大军直逼他们的老巢,就什么都清楚了!”
“那也先去看看敌人都长得什么样!他们的飞行兵是不是与我们的一样?”古远就这么抱着柔起身向城墙外走去。
柔挣扎着摆手命令卫兵去牵马,他们一行骑马出城,在最外一道护城河的外边沿见到了六名来犯之敌的人体。
“这是孩子啊!显然没有长大成人呢!这……大约就相当于咱们七八岁的小孩子!”古远看着敌人的尸体说,柔却大胆地去捏捏这个、摸摸那个,好一会儿对古远说:“首领!你看的不对,这就是敌人部落里的青年人,绝对是十五岁以上的男青年。”
“这么说,这个部落里的人整体个头都很小了?”
“极有可能!还确定生活在大面积水域的中间……因为他们手脚上的皮肤都是长期经过水的浸泡才能形成这种情况的!”
柔一说完,古远就揽过来她,在她的额头上轻点了一下说:“这些知识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呢?我也才比你知道的多一点点!”
柔笑笑说:“才不是呢!首领才是神啊!我那些知识还都是从你那里直接或间接学来的!”
“间接?啥意思?”古远也听出来了柔的话里有话,便顺口问道。在场的其他人,如山夫人和水夫人也用疑惑地眼光望去。
柔眨眨眼说道:“比如有一次你看到几个小孩在山石上跑着玩时有的脚被石头碰伤出血了,就教给他们找草药嚼嚼或在石头面上砸砸糊在伤口上。还告诉那些小孩,现在沙地与土地上玩儿,等脚上长茧子了再到山石上去走。我从那时你的话里就知道了,常在陆地上的人脚一定粗糙,多老茧,黑。那么我就想,常年在水里浸泡的脚,一定不会那么多的老茧,不会那么的黑且粗糙……这就是间接地跟你学的!”
“呵呵呵……什么间接!就是你的假借之词罢了!你聪明!哎,对了!柔!你说说夜老巫所说的鸟群来犯后,还可能有野兽群来犯我神族边境,这事有几成把握?”
“把握?没有!原来还有半对半的可能,现在我们有了城墙和护城河,还是三道又宽又深的护城河,就根本没有可能野兽再来袭扰了,它们根本不能成功了!夜老巫还是有些道行的,最起码她老人家的预感神经很发达,有一定的预知能力!”
“呵呵呵……我的第十八小夫人就是厉害,简直妖女一个!”
古远的这句话说出口,他自觉也说得不好了!果然,柔听了就双手揉眼哭了起来。“呜呜呜……怪不得首领不喜欢我,原来我在首领眼里就是一个小妖怪呀!呜呜呜……我可不愿做小妖怪……”
古远一下子慌了手脚,“这特么是哪是哪呀?劳资本来是想夸一夸的,结果……”忙大声给柔解释了几句,最后说:“如果你以后还是这么爱哭,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哭的话,我可就真的不喜欢你了!”
“好!我不哭了!这么说,你还是喜欢我的了?”
“是!走吧,打扫战场后就该计划出征东海岸了!”
古远计划好行程与路线后,秋军师对出征军战士的筛选工作也已经基本完成。如今神族的神卫军已有男女战士两千八百人,还不计算在外部哨所驻扎的战士。古远准备留下来八百人,平时在城池里维护治安,有战事时披挂上阵,奋勇杀敌。
两千人的大军,运输队也不是个小队伍。俗话说得好,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木桩的后勤营准备了驮队驴骡上千头,牛拖车也有五百辆。把必备的军用物资都是双倍地准备好!
云的侦察营和柔的特工队都已经提前出发了,直奔正东方,目标在一千二百里外。古远便命令全军开拔,一日两餐,一日二百里,全军全速奔向东水岸。
“首领!船!咱们一旦遇到大水域,光靠蛮龙不行的话,找不到大树怎么造船、建木筏呢?”木桩营长来问古远道。
“不造!有人给我们造!我计划着夺敌人的!我们造的都是独木舟和木筏、竹筏之类,在小面积的水域还可以,在大水域,大海,大湖里风大浪急,这些就都不安全了,必须造大船。可是,我们哪来的造大船的经